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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7

    他可是听老人讲过,遇到这种情况坚决不能回头,否则会被恶鬼夺走姓名和身体。

    可他不回头不代表身后的神秘存在不会主动出击。

    魂体化的织田作配合着太宰治的暗号,单手搭上国木田独步的肩膀,丝丝寒意透过布料渗透进去。

    确认这附近都不会再出现第三个人后,织田作渐渐显现出实体。

    “国木田君~”

    他幽幽地喊出国木田独步的名字。

    '名字、我的名字被夺走了啊!'

    国木田独步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接住瞬间瘫软的金发青年,织田作茫然地双手架起对方,看向笑到快要昏厥的太宰治。

    “太宰?”

    他没想到国木田独步竟怕鬼到这种地步。

    “哈哈哈哈,织田作干得漂亮,啊,忘记录像了,过两天我们再玩一次吧,拜托了~”

    太宰治双手合十祈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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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宰能有什么坏心眼呢~[求你了]

    第77章

    【我们的友谊从Lupin那一场算不上聚会的交谈开始。

    首领的直属情报员,Mafia最年轻的干部,不杀人的奇怪黑/手/党。

    三个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人以Lupin为交叉点,在莫名其妙的默契中,我们的关系在无形中变得越来越近。

    “如果现在过去Lupin,也许会遇到他们。”

    每一次的聚会,都是在这种突然产生的念头下达成。

    现在回忆起来,那真是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

    好像遭遇了一场非常恐怖的袭击!

    国木田独步半梦半醒间,突然听到了中岛敦急促的呼唤,他艰难地睁开眼睛,面前正是中岛敦满是担忧的大脸。

    “国木田先生!国木田先生你终于醒了!”

    中岛敦将恢复意识的国木田独步从沙发上扶起来,贴心的他立马倒了杯热水递给上位完全清醒的后者。

    “我这是……嘶!”

    捂着头,国木田独步从不愿回忆的记忆深处找回了那段恐怖的记忆。

    他和太宰遇到了黑/手/党的怨灵!

    对了,太宰呢?

    “太宰他……”

    “太宰先生和织田作先生把你送到楼下后就离开了。”

    “织田先生也在?”

    “太宰先生说【国木田君一定会问为什么织田作也在】,特地交代我转告国木田先生。”中岛敦观察着国木田独步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转达太宰治的留言。

    “【因为国木田君被好心打招呼的织田作吓晕过去,为了安慰织田作受伤的心灵,作为侦探社最可靠的一员,我会好好补偿织田作,至于国木田君也不要因此感到愧疚……】”

    看着国木田独步的脸越来越黑,中岛敦有点不敢往下说了。

    国木田独步沉着脸端坐在沙发上,一口气喝完中岛敦送上的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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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作为报答,国木田君就帮我完成工作报告吧。】太宰先生是这样说的。”

    中岛敦声音越来越低。

    捏扁手中的纸杯,国木田独步发出怒吼:“太宰——!”

    被国木田独步心心念念的太宰治正在和织田作之助“约会”。

    并不是情侣间的那种甜蜜约会,只是朋友间肩并肩一起散步压马路加聊天的那种。

    路上大多是太宰治叽叽喳喳地分享,织田作偶尔附和两句。

    “我之前在这里帮助了一位被情人诈骗的女性哦~”太宰治的眼中亮起了前所未有的兴致,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脚步轻快地走在织田作身边,“如果没有遇到我,那位女士可能已经成为港口的无名女/尸了,哪能像现在一样因为伪造身份欺骗政府高官被送进女子监狱吃穿不愁呢。”

    说到这里,太宰治无奈地摊了摊手:“因为那位女士也是背着身为高官的丈夫外出找刺激,不过我还是善良地提供了帮助,帮他们通知了警察和被蒙在鼓里的丈夫,那位先生还特地找到侦探社表示了感谢。”

    织田作:“毕竟太宰帮了那位先生大忙呢。”

    如果是他的话,非必要一定不会轻易插手这种涉及到情感问题的麻烦事的。

    离开港口Mafia后,太宰变得更善良温柔了呢。

    “啊,还有这里,前不久我才协助横滨市警处理了一起炸/弹/案。”

    他转向织田作,手舞足蹈地模仿着拆/弹的动作,“虽然线路很复杂,但是犯罪者的心思很好猜,一下子就找到了正确的线。”

    “真厉害啊。”织田作捧场道。

    “因为是我的崇拜者啦,求爱失败选择了更极端的方法来追求幸福,经常遇到这样偏激的委托人我也很苦恼呢。”

    “这样啊,太偏激的话确实没办法呢。”

    “这种时候应该吐槽他为什么会被委托人因爱生恨引发恐/怖/袭击啊!织田作先生。”

    坂口安吾的声音突然从两人身后传来。

    “呀,安吾,今天下班这么早啊。”

    太宰治举起双手朝坂口安吾挥了挥,那副阳光开朗的样子,让人根本想象不到这人四年前曾是令横滨各大组织闻风丧胆的黑/手/党干部。

    “安吾。”织田作平静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回答了坂口安吾的建议,“可是照安吾这样说起来,太宰是受害者才对。”

    人类的感情是一门很复杂的学问。

    爱与恨只是一念之差,太宰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洞悉人的情感到这种地步。

    织田作不认为太宰治会以玩弄女性感情为乐,发生这样的意外,或许是对方误会了什么,才钻了牛角尖。

    坂口安吾沉默了。

    他知道织田作先生对太宰的友人滤镜很厚,但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厚。

    “对啊对啊,我明明是受害者。”太宰治将脑袋搭在织田作肩上,看向另一边的坂口安吾,“安吾就是嫉妒我被织田作夸奖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坂口安吾反驳。

    织田作:“安吾也很厉害啊。”

    他一时间没想到该夸些什么,头脑风暴半晌后,干巴巴地来了句。

    “居然这么早就结束了繁重的工作。”

    之前他偶然听过黑衣组织情报组的人抱怨拉莫尼完全是个工作机器,加班到深夜只是基本操作,忙起来甚至可以连续好多天不用睡觉。

    做杀手的时候,织田作也会因为盯梢连着好几天不闭眼,但那只是少数情况。

    这样看来,安吾或许已经突破了人类的界限,身体在数次突破极限的运转中实现了超进化。

    “别把我提前结束加班描述得像是早退一样啊,织田作先生。”

    “嗯?会这样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