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自己先去浴室放了热水,才又折回将池南霜捞起抱过去,动作轻柔地放进浴缸里。
池南霜刚一松开攀着他脖子的手,男人修长的手指就已十分自然地搭在她的衣领处,欲替她脱下洗澡。
整个过程极为自然,似乎并未察觉有何不妥。
池南霜忙按住他的手,小声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谢千砚动作稍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刚才就已经看过了,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
话落不等她开口便自行褪去了她的睡裙。
池南霜拒绝无果,只得别过头闭了闭眼,羞赧地接受这周到体贴的服务。
中途,她抬眼偷瞄着谢千砚,见他面色坦荡,不由眯了眯眼睛问:“谢千砚,你怎么会的这么多?”
该不会……
“脑子里又在乱想什么?”谢千砚抬眼觑她。
复又垂眸淡声道:“无师自通罢了。”
“噢。”
想到刚才的奇妙体验,池南霜情不自禁舔了下舌头,小声咕哝道:“那你学得还挺好。”
“你说什么?”谢千砚没听清。
池南霜忙噤声:“没有,你听错了。”
浴室内升起氤氲缭绕的烟雾,柔嫩的小脸和肌肤被闷得格外红润。谢千砚坐在浴缸边上,垂眸细致地为她清洗。动作不紧不慢的,湿热的指腹每经过一处就会掀起一股电流,酥酥麻麻的,蔓延至浑身经络,再次勾起体内异样的感受。
池南霜直觉再这样下去,事情将不受控制,轻咬下唇,出声催促他:“你快一点,马上天亮了,我爷爷该起床晨练了。”
谢千砚没看她,语气不容置疑:“这种事急不得,清洗不干净会有病菌。”
“……好吧。”
池南霜无言反驳,这方面她自认没他懂得多,只能顺从地任他摆弄。
对比自己的一.丝.不.挂,始作俑者正穿戴整齐,池南霜忽心生不服,余光不经意瞥见裤子上的褶皱,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伸手戳了戳。
男人身体顿时僵住,幽深的眸色蓦地沉下许多。
他眉头蹙起,垂眸睨向她,沉声道:“南南,你是觉得刚才没伺候够吗?”
他的声线幽冷低沉,带着几分克制和威胁。
池南霜心里咯噔了一下,迅速收回手,苦着小脸识相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浴室内明明温暖如春,却莫名肩膀一缩,周身发冷。
刚才只顾着享受,她险些忘了,她才是处于被动的地位。若是将谢千砚惹过火了,最后吃亏受罪的还是她。
尤其是孤男寡女处于她家里密闭的浴室内。
如果发生了什么,被她父母听到,最尴尬的是她。
谢千砚下颚线紧绷,没说话,只是擦拭的力度莫名加重了几分,仿若在竭力压抑着体内的某种欲.望。
一晃凌晨三点,期间池南霜在浴缸内正襟危坐,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再没敢乱动一下,甚至连一句话没敢再说,生怕谢千砚报复她。
洗完后,谢千砚替她裹上浴巾,抱上了楼,给她留了一句“早点睡”,就下楼了。
看似面色平静,池南霜却眼尖地发现,他裤子上的那道褶皱自始至终都没有熨平。
--
第二日,池南霜早早起床下楼吃早餐。
不知道是不是谢千砚昨晚手法太过娴熟到位,即便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这一觉却睡得极为餍足。
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下楼时的脚步轻快,只是谢千砚看上去却好像神色倦怠,一夜没睡的模样。
池南霜下来的最晚,大家不约而同给她留了谢千砚旁边的空位,她走过去坐下,歪头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
他不会昨晚又熬夜冲凉水澡了吧?
谢千砚神态自若,似乎并不介意她知道这件事,自顾自低头帮她在吐司面包上抹沙拉酱,任由她看。
舒千琴见状,柔声嗔骂道:“你这孩子,这才一晚上不见,眼睛就恨不得黏在人家千砚身上了。”
这话听得她几分心虚,池南霜努了下嘴。
其实也就是三小时不见,哪有一晚上。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n?????????5???c?ò???则?为?屾?寨?站?点
谢千砚轻笑,将面包递给她,并不打算帮她说话。
毕竟池母这话,他爱听。
“千砚昨晚没睡好吗?昨晚雨夹雪,我起来去关窗户,见你灯还没关,怎么熬那么晚呀?”舒千琴关切道。
池南霜往嘴里送煎蛋的动作一顿,定定地咬着筷子,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
妈妈昨晚起来了?还往谢千砚的房间看了?
那她不会听到了什么吧……
想到这里,心底顿时忐忑不安,她下意识往谢千砚那边看去,囧起的小脸可爱又滑稽。
谢千砚忍俊不禁地轻笑了下,越过凳子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安抚般一下一下揉着,然后面不改色地抬头笑着对舒千琴说:“舒姨,我昨晚办公太累,没来得及关灯就睡了,您是几点起来的?不知道那会儿我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他说的话状似闲聊,却又在隐隐试探。
舒千琴不疑有他,凝神思索了一下,才道:“应该是四点左右。”
谢千砚微笑颔首,面不改色地撒谎:“那就没错,那会儿我应该睡着了。”
话落回首看了她一眼,眼底浮现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好似在对她说:没看到,可以放心了吧?
池南霜瞬间松了口气。
四点左右,还好,还好。
他们三点就结束了,看来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一晚惊心动魄的,池南霜在心底暗暗发誓,再也不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了。
越想越后怕,她转头忿忿地瞪了他一眼,无声控诉他的恶行。
谢千砚像是读懂了她的意思,忽然凑近几分,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好,下次去我那儿做。”
“……”
池南霜脸上蓦地染上一片红云。
无耻!
……
一顿早饭下来,两个人一直眉来眼去的,时而窃窃私语,几位长辈倒是十分理解小情侣的腻歪心理,只调侃了几句。
饭后便启程回市区了,临走之前,池鸿望有意无意提起:“虽然咱们两家联姻,你们两个结婚是迟早的事,但我总觉得南南在我面前还像个半大孩子一样,而且你别看她娇气任性,实际上是个很乖巧胆小的人。我认为同居这种事还是等婚后比较好,再不济订婚之后也可以,你说对吗,千砚?”
乖巧胆小?
谢千砚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池老爷子怕不是对自己的孙女有什么误解。
在嘉和天府时,他可是有幸见识过几次,池南霜撩完就跑的恶劣行为,包括昨晚人菜瘾大还偏要招惹他,害得他一晚上没睡着。这些日子,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