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也可能是一句问好,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段枂抬杯和他碰了碰杯沿,发出一声轻响。
他似笑非笑,却答非所问说:“是你啊,信息素很好闻的小美人,伤好点了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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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等待,开文啦
两个攻都有点难评,打骂随意,不要骂作者和书玉哦[化了]
推推下一本《笨蛋omega揣崽跑路后》
[带球跑+死遁+追妻火葬场]
沈梧是个劣等omega,沈家繁盛,让他自小娇生惯养。
直到沈家倒闭,他被赶去贫民区,不会做活,也不会照顾自己。
母亲离世前给了他一只手镯,让他带着手镯去军区找一个叫陆絮的alpha。
沈梧去了,然后迷迷糊糊和陆絮领了证,还签了个为期三年的协议。
领证那天陆絮还赶着去开会,没多看沈梧一眼,谁知道上车前沈梧小心地拽着他的衣摆,带着哭腔和茫然问:“我们不办婚礼了吗?”
陆絮将沈梧上下一打量,心说是个娇气又不聪明的花瓶,草草办了婚礼。
婚后沈梧与陆絮见面的时间也不多,陆絮是什么人,A部军区少将,英俊强大,战功赫赫身家雄厚。
人人都说沈梧出身好,有个什么劳什子的婚约,否则怎么能配得上陆絮,又羡慕又嫉恨,巴望着他们什么时候能离婚。
那时候沈梧刚和陆絮完成终身标记,陆絮凶得他害怕,好几日闻到他的信息素都忍不住腿软。
陆絮刚出差,一个omega就找上门来,指着沈梧说他是沈家掉包的假少爷,让他把人生还给自己,否则就要把他送进监狱去。
沈梧又惧又怕,身边人指指点点,他不堪受辱,从海崖上跳了下去。
他没死,被人救起来,还生了个早产的孩子。
沈梧尝试在海岛上开启自己新的生活,学着养花,学着插花,学着开花店,去育儿箱照看宝宝。
他以为自己能慢慢抹去那些不快乐的过去,直到一次发情期,沈梧从梦里醒来,后颈上多了个新鲜的标记。
和他那个丈夫的标记一模一样。
而那个在一区只手遮天的alpha紧紧抱着他,吻他的后颈,留下自己的齿痕,却卑微埋首在他颈项间,“宝宝,不离婚可以吗?”
***
陆絮初见沈梧时觉得这个omega很娇气很不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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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相处久了,他看着在家里跑上跑下瞎忙活,最后累得睡在琴房地毯上的沈梧想,像一只小猫一样。
可爱。
沈梧跳海后他疯了半年,整日整夜找他,害怕沈梧就这么没了。
什么真假少爷,什么三年婚约,他根本不在乎,只想要沈梧。
再次将日思夜想的omega抱在怀里时,陆絮想:
谁说沈梧配不上他的。
他对沈梧有着痴狂的占有欲和爱欲,想要将所有血与心都给他,又怕自己配不上沈梧的纯澈。
他终于把沈梧重新抱回怀里,后来,娇气的omega后颈上日日带着丈夫的标记,裹着丈夫的信息素,可怜巴巴,又像被养得糜烂盛开的花,浑身带着被爱过的餍足。
装货真香攻×笨蛋美人受
[一点攻为老婆如痴如狂的XP产物]
1.双洁
2.不带崽,崽早产儿,在育儿箱里继续发育
3.待补
第2章
alpha议论omega的信息素多少有点性骚扰的意思,但项书玉却一下子像是水壶烧开了似的,脑子嗡嗡响,只觉得面红心跳快,并不觉得生气。
他多少也听说过段枂这个人的性子,商业上雷厉风行,私下里性子又很是顽劣。
这些调笑的话像是张口就来,兴许也不是走心的。
但项书玉还是很高兴,他没想到段枂还记得自己。
明明只是一面之缘。
项书玉从小便性格温吞,跟着季烨然参加了多少次宴会了,却还是学不会合适地去为人处世,只是一昧地付出。
谁找他说话,让他做点什么事,他也不懂得拒绝,几句软话就软了耳根子。
来给段枂敬酒,段枂也没回,只说:“红酒我不喜欢,你尝尝这个,是刚刚我亲手调的鸡尾酒。”
他从托盘上端了酒杯,递到项书玉面前。
虽然语气很是温和,但态度却多少有点强硬,不容拒绝一般。
项书玉一时间头脑空白,伸手接了酒杯。
季烨然忽然屈肘顶了顶他:“诶,给你什么你就喝什么,能不能长点心眼,你知道这用什么兑的吗?”
项书玉有点恍惚,没来得及说话,倒是段枂先轻轻“啧”了一声:“拿我当坏人呢?伏特加,朗姆酒……”
说着他也不记得自己放了些什么了,于是又敷衍了事道:“反正就乱七八糟这些吧。”
“项书玉没喝过度数这么高的。”
季烨然虽然总是有点看不上项书玉,但也不想人喝出事来,想去抢酒杯。
刚伸了手,段枂却抬臂一挡,话虽是对着季烨然说的,视线却落在项书玉脸上。
项书玉感到一丝被窥视的紧张,像是被猛兽盯紧了命脉,后背也略有僵直。
“你让他自己选,要不要喝我亲手调的酒。”
亲手两个字,他说得格外重,听起来倒像是在调情。
季烨然骤然间意识到,段枂居然在调戏项书玉。
真是稀奇,他向来不喜欢这些事情的,居然有一天也开始主动勾引omega了。
季烨然心里有点憋闷,只皱了皱眉,没等开口,那没什么骨气的软耳朵omega已经红着脸小声说:“我想试试。”
话音落下,两个alpha都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没想到项书玉居然没骨气到了这个地步。
在上层阶级里,没点主见和硬气,很容易被当成肥肉吃抹干净。
季烨然简直心烦意乱。
可项书玉确实没多想,他只是又想起江夏月哭哭啼啼说让自己争气一点的话。
虽然不知道勾引一个alpha嫁进豪门怎么就算争气了,但也不想再继续被江夏月逼着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
如果能和段枂在一起,或许他就能堵上江夏月的嘴了吧。
谁让江夏月是他妈,知道怎么说,最能拿捏住项书玉。
项书玉确实没喝过这么烈的酒,他一直是别人眼中乖巧听话的那一个,烟酒不沾,也不去那些混乱的会所。
酒液入口有一点辣,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喝,回味又有点甘甜。
只是喝得有点急,他捂着嘴呛咳了两声,脑子乱七八糟嗡嗡响着。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正被段枂揽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