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动起来,想从对方的怀抱中脱身,却被对方紧紧地束缚着,所有的挣扎犹如蜉蝣撼树,于事无补。
他大口的喘息着,想要?呼救,却被人按在?墙角处堵住了他的唇齿。
项书玉呜呜咽咽地挣扎着,恐惧和燥热的感觉交织,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疲软,迷迷糊糊的,似乎下一瞬就要?彻底失去意识。
然?而下一秒,他感到面前的人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那人发出吃痛的喊叫,项书玉却已经?没有了反应能力,只是软着身体顺着墙壁往下滑,又被人紧紧地抱住。
还是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和让他安心的胸膛,但他有点记不?清这是谁的气息了。
他迷茫地被人拉进房间,安置在?小沙发上。
项书玉眨着眼看着那人走来走去地忙活,半晌,对方在?他面前放了一杯蜂蜜水。
“喝点,”那人开口道,“解酒的。”
项书玉手指有点颤抖,哆哆嗦嗦地把杯子拿了起来,这许久没能把水喝下去。
对面的人像是看不?下去了,他叹了口气,又从项书玉手中把杯子夺了回来,轻抚着他的后颈,小心翼翼喂他喝。
项书玉含糊地说了声谢谢。
他又开始感觉到身体在?燥热麻痒了,他不?由自主地蹭着对方,希望能从对方那里?索取到一些信息素。
那人按着他的肩,原本是想俯下身咬他的腺体,但唇瓣触碰到项书玉的肌肤时,他却又犹豫了一下,开口问:“你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是……”项书玉看着面前模糊的虚影说,“你是……你是谁啊?”
“你好好认一认,”那人继续道,“我不?想和你顶着别人的身份做。”
项书玉很认真地认了,他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了对方的脸,他想起了段林段时间纠缠的信息,像是有些烦躁,也有点无奈。
项书玉道:“段林……”
那人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
项书玉却一无所知,还在?继续说:“我觉得你真的很恶心,真的,我以为过去了那么?久,你会知道该放开我了。”
“……”
“段林?”项书玉见他半晌没有动作,又烦躁到了极点,催促道,“要?做就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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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人捡着前面的问题答了,语气却很平静,“我不?懂什么?叫放手,我也不?懂我怎么?就恶心了。”
顿了顿,他又轻笑着说:“可能是因为……我不?是段林吧。”
项书玉大脑突然?空白了一瞬,一时间竟然?没能听?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段林?
什么?不?是段林?
他不?是段林?
那他……
“段枂……”项书玉喃喃地睁圆了眼睛。
是段枂。
真的是他。
也是,他都没有戴眼镜,确实也不?可能是段林。
但段枂的神色似乎并不?好看,阴沉沉的,像是带着怨恨与占有欲。
项书玉一时不?查,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所以才会认错。
项书玉打?了个哆嗦,他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但身体的异样感却越发强烈。
项书玉轻声又恐惧道:“抱歉……我一下子没认出来……”
“我知道啊,”段枂轻声说,他的手掌抚摸着项书玉的脸颊,像是在?轻抚自己最珍爱的宝贝,“你认不?出来也是应该的,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我啊。”
“不?爱一个人,不?爱我,也不?爱段林,你又要?怎么?能区分出我们?两?个人呢?”
项书玉身体哆嗦了起来,他已经?完全?落入到了对方的陷阱里?,周围虽然?有灯光,但却让他感觉到一片阴暗,像是根本看不?到光明?的源头。
“你别这样段枂,”项书玉哽咽着说,“我只是太?难受了,我身体好难受,不?是故意——”
“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段枂笑起来,可是笑意却并没有到达眼底,“不?是一次两?次了,小玉,我已经?知道了段林是怎样得到你的,我早就知道了。”
他觉得很讽刺,他一直以为项书玉是喜欢自己的。
什么?费尽心思,他宁愿对方是想要?自己的权和钱,最起码说明?他是真心实意的。
可项书玉却连他和段林都分不?清楚。
“那是因为你们?两?个的信息素味道很像,”项书玉忍不?住开始哭,“你都知道我嗅觉有问题,我根本分不?清楚。”
“除了嗅觉呢!”段枂像是有些生气了,“我不?信我和段林没有一丝半点的区别,你要?是真把我们?放在?心上,绝不?可能认不?出来。”
“是!”项书玉被逼问得终于发怒,“我就是没有把你们?都放在?心上,我根本不?喜欢你们?任何一个人,一直以来都是你们?在?纠缠,你们?在?强求,你们?在?逼我做选择!”
段枂半晌没说话。
项书玉重重地喘息着,他身体实在?太?难受,难受到他忍不?住想是不?是段枂故意的,自己被下药的事情或许也是段枂做的。
段枂却忽然?冷哼一声:“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不?择手段的货色?”
项书玉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去了。
但他又觉得委屈,他双腿紧紧并着,面颊都已经?泛粉,难受到了极点,反倒怪罪道:“你到底做不?做?”
段枂也跟着深呼吸,像是忍耐了许久,才贴过来抱住项书玉,犬齿咬破了对方的脖颈,给了他信息素。
段枂将项书玉身上精致的衣衫脱去了,冷声道:“之?后我再收拾你。”
他要?先把段林给项书玉留下的标记覆盖掉,省得每次碰见项书玉,总能感觉到他身上属于别人的气息,真是让人格外不?爽。
段枂嘴上说得凶狠,身体却很实诚,对项书玉极尽温柔,不?想让他难受,也不?想看他哭。
怀里?的omega不?小心被他弄丢了很久,身上还沾上了其他人的信息素,他现在?终于失而复得,只盼着能多和项书玉待一会儿,他不?想把人气跑了。
他在?成结前还是问了项书玉一句:“需要?我覆盖掉他的标记吗?”
项书玉脸上的汗珠和泪珠混在?一起,他视线迷蒙,耳边什么?都听?不?清楚,只有欢愉与快乐在?大脑中充斥。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颗命途危险的泡沫,因为被人轻轻地捧着,所以身体轻飘飘的,很自由,却好似下一瞬就要?被人戳破。
段枂吻他的脸颊和唇瓣,又问:“到底要?不?要??”
项书玉没听?见他说要?什么?,只是下意识点头。
他点了头就开始后悔,他感觉段枂真的要?把泡沫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