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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

    妄都啧啧称奇。

    待到未时,赵九元精神好了,亲自引着吕妄前往同文学府。

    学子见赵九元来了,各个如猴儿一般,快速聚集在一起。

    “先生来了?”

    “先生的身子好些了吗?”

    “先生,您什么时候可以来学府讲学?”

    “先生我好想你。”

    赵九元猝然被这群人给围住,一窝蜂的,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都是她招来的人,含泪也要接受。

    代易注意到祭酒也在,立刻行礼道:“先生,您真的来秦国了。”

    众人这才注意到稷下学宫的祭酒正在一旁,立马对吕妄等人行礼。

    吕妄第一次直面赵九元在士子心中的地位,这才短短几个月,赵九元就把这群心中想法千奇百怪的学生给收服了。

    还把他这个原先的老师忘了个彻底。

    他没有什么嫉妒之心,只觉得赵九元该有这个人格魅力。

    “先生要买《大秦邸报》吗?只需三十钱,便再现那日南山侯舌战诸子的名场面。”一灰衣学子趁机闪现到邹询面前。

    此人乃是楚国人,名唤申不换,师从季秋,小说家。

    邹询内心震撼,先前李斯提起《大秦邸报》时,他还不信,如今见到了,果真不同凡响。

    只见纸上最醒目的《大秦邸报》几个篆字,往下是横竖线,小板块里竟是一个则笑话。

    再往左侧瞧去,小标题是:南山侯大战一百零八位学子的二三事。

    这标题……实在是……太……邹询别过脸去,没眼看。

    实在是太炸裂了。

    第117章天下合该归秦所有

    邸报如此书写,一国国师难道不觉得冒犯吗?

    竟然能够如此容忍。

    邹询对赵九元的认识又上了一层楼。

    赵九元摆手让众人安静下来,她缓缓开口道:“同文学府设有客座教授一职,不知祭酒可愿成为我学府客座教授?”

    吕妄不解问:“何为客座教授?”

    “祭酒本职是稷下学宫祭酒,来我大秦同文学府便是客。若能在学府开坛讲学,便是师,却又不隶属于学府,学府便拟定出了客座教授一职,以示尊敬。”赵九元解释道。

    “原来如此。”吕妄倒是对这个客座教授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讲学一事,吾没什么问题,学生愿意听,我当讲。”吕妄最喜欢醉心于学术的学生,而不喜欢利禄之徒。

    没见过赵九元之前,他对其印象便是十分有才学的利禄之徒。

    现在他改观了。

    还真是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

    赵九元绝非什么利禄之徒,虽然他生活奢靡,但他的的确确在为民着想。

    赵九元没想到,自己还没发力呢,一顿饭就把稷下祭酒给收服了。

    李斯替赵九元高声道:“诸位已是我同文学府的学生,当知同文之宗旨乃是兼容并包,稷下祭酒受秦王之邀,前来同文学府百家院诸子学堂讲学,有想去的皆可报名参与。”

    “真的吗?”代易高兴道。

    这可是他的老师,他的老师也要留在同文学府了?

    真是天大的好事。

    代易以为自己先前传递回齐国的书信起了作用。

    殊不知,吕妄来秦,是秦王一封国书邀请。

    齐王不敢忤逆秦王,派丞相后胜前去劝说了三日,吕妄才答应赔上一把老骨头。

    他再不来,稷下学宫就招不到学生了,因为学生全跑到同文学府来了。

    没想到刚下榻咸阳,见了赵九元,他立马就忘本了。

    还答应成了同文学府的客座教授。

    赵九元暗笑:既然是个杂学家,那么诸子学院院长非你莫属了。

    同文学府论道台旁有一块巨型石碑,是新立的。

    吕妄驻足下来,伸手摩挲着石碑上的文字,嘴里念念有词:“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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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伟大的理想,写出这首诗的,比之圣人也不为过。”吕妄毫不吝啬的赞叹。

    李斯道:“此正是赵先生所作。”

    吕妄目光热切地看向赵九元,拱手道:“先生此等胸襟,堪为一国之师,从此天下学子,心中理想皆有所依。”

    “祭酒谬赞了。”赵九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此非她原创,她只是走了后人的路,让后来人只能换条路走了。

    一行参观下来,天色渐晚,赵九元委托李斯代劳,安排吕妄住进了咸阳城中的一处安静宅院,还配备了奴仆十人。

    邹询将从申不换手中花钱买来的《大秦邸报》呈给自家老师。

    灯光下,吕妄细细读着。

    “奇才啊!奇才!”

    难怪秦王以国士待之。

    一想到石碑上所刻那四句话,祭酒不禁潸然泪下。

    “这天下合该归秦所有。”他不禁感叹。

    邹询不解:“老师,您为何?”说这样的话。

    “你可知何为一统?”吕妄擦了擦眼角而后道。

    “国土合而为一。”邹询不假思索道。

    吕妄点他道:“你说的不全。”

    邹询更加疑惑。

    吕妄却不再做解释。

    晚上戌时初,系统准时提醒赵九元入睡。

    赵九元立马搁下笔,乖乖躺到床上去。

    上次昏迷三日,可把她给吓坏了。

    她才想起自己是身穿,虽然变年轻了,可架不住她是肉体凡胎,经不住那般摧残。

    可这里的庶民生活水平与她所在的时代差距太大了,让她自动为之拼命,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来处。

    等回过神来,她无奈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

    习惯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眼下正是隆冬时节,火炕烧得暖暖的,赵九元浅浅地咳嗽了两声。

    阿珍为她放下床幔,而后又问道:“主子可是要喝些热水?”

    赵九元摆了摆手:“不渴,你自去休息吧。”

    “诺。”阿珍也没有松懈,替赵九元整理了一番书桌后,这才关门退了出去。

    稷下祭酒成了秦国同文学府的客座教授一事,通过《大秦邸报》传遍了整个秦国。

    山东六国许多名士开始谴责起了吕妄,齐国之祭酒,怎可事秦?

    秦国这边立刻拿出公孙衍身挂五国相印一事辩驳,稷下学宫祭酒怎么就不能同时在秦国同文学府讲学了?

    公孙衍曾经还拿了你们国家的相印,统帅过五国兵马呢。

    苏秦还身挂六国相印呢,你怎么不去骂他呢?

    春光作序,万物和鸣。

    赵九元的身体恍若小嫩牙一般,接收到了春风,逐渐茁壮了起来。

    她立在庭院中,伸了个懒腰,然后缓缓跟随系统面板上的小人儿图打五禽戏。

    五禽戏乃东汉末年华佗所创,传闻魏晋司马懿便是得了五禽戏,日日练习,这才长寿,熬死了曹魏几代人。

    赵九元打完一套五禽戏,出了些薄汗,随后进屋换了春衣,登上了入宫见秦王的马车。

    章台宫中,赵九元缓步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