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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1

    都吓出来了。

    他连忙让人捂住嬴限的嘴,惶恐地拱手对嬴政道:“大王,嬴限一直是个暴脾气,今日口不择言,不是不敬大王的意思。”

    嬴政看向宗室大臣那一片人,眼底已经开始积聚怒意。

    他这些年忙着打压外戚,倒是忘了,宗室这群不安分的东西。

    今日不锉一锉这些人的锐气是不成了。

    嬴政冷哼一声道:“放开,让他继续说!好好说!”

    嬴限以为秦王政将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梗着脖子又道:“原本商君传下来的秦法适用地好好的,我大秦也呈蒸蒸日上之态,可自赵九元来秦后,牝鸡司晨,不仅变革秦法,还妄图颠覆朝政,迟早有一日我大秦会毁在赵九元之手。”

    “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若我朝堂出现了女子,日后那些女子便会各个心比天高,如此谁还愿意在家看顾孩子?谁还愿意务耕务织?家不稳,男子何以力耕力驽?何以安心为兵为士,为大王征战四方?”

    听到这里,赵九元袖子底下的拳头硬了。

    她忽然扬起温和的笑来,这真是气笑了。

    赵九元拱手对秦王道:“大王,在杀此人之前,臣请与之一辩。”

    “允了。”嬴政见赵九元脸色有些不对劲,让赵高搬了把椅子来,让她坐下说。

    此举直接打了众宗室的脸。

    第199章骂死嬴限

    大王偏爱赵九元,偏得明目张胆。

    既然喜欢,纳入后宫就是了,何必放在前朝来碍他们的眼?

    这些人因为赵九元是个女人,便将她先前的一切功绩全都忘记了,全都一扫而空了。

    或许他们不是看不惯赵九元是个女人,而是早在有人动摇了他们的利益时,就已经疯了。现在只不过是将这一个小小的点放到无限大,借此来攻击赵九元,想要将她逐出朝堂,自己重新掌握在朝堂之上的主动权罢了。

    哪里有什么男女性别之争?不过都是利益之争罢了。

    赵九元也不客气了,直接在椅子上坐下,她现在被气到只想发疯。

    “无耻老贼,你说我乱国误国,从何说来?”

    嬴限单手握拳,咬牙切齿道:“你——安敢骂老夫!”

    “骂你又如何?我还想杀你,你说我误国祸国,我看你才是那乱国之辈,你们口口声声忠君爱国,句句不离礼法规矩,可你们心里装的,何曾有过半分社稷苍生?”赵九元手中笏板在椅子腿上一拍,「啪」的一声便震慑住了所有人。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赵九元眼神犀利,直指嬴限等人:“说我是女子,耻与我为伍,若没有女子,汝等恶臭难闻的男子是从何而来?是臭水沟中的水蛭生的吗?你们的母亲、老妻、姐妹、女儿在你们眼中究竟是什么东西,是被汝等肆意践踏的玩物吗?”

    在场不曾开口诘难赵九元的男子,包括嬴政的脸色都变了。

    尤其是李斯,他头一回听赵九元骂人,心中想的却是,我老李可爱干净了,三日就要沐浴一次,衣裳更是隔日就换洗,可不是什么恶臭难闻的男子。

    哼,当年他被秦王一道逐客令驱逐出咸阳,便是这群宗室之人暗中搞鬼。

    如今赵九元能治他们,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终于报仇了。

    嬴政想的却是,骂了嬴限,可就不能再骂他了哦。

    “既然汝耻与为伍,不如现在就自刎以谢天下,免得脏了汝之母哺育你几十年的辛苦。”赵九元的语气十分冰冷。

    “你——”嬴限啮齿。

    “踩着我的身份,倒把自己显得高大上起来了。”

    “先前我是男子时,汝等也并非半句话也不敢说,当真是怕女子会踩在你们头上,还是担心我占据了这样的位置,让你们的门生故旧、子侄亲信上不来?”赵九元霍然起身,笏板直指嬴限鼻尖。

    “贪赃枉法,徇私丧德,说得就是汝等无耻恶徒,简直丧尽天良!”

    她每问一句,声音便抬高三分,殿中梁柱仿佛都在震颤。

    嬴限的脸涨成猪肝色,手指颤抖着指向赵九元:“你……你血口喷人!”

    她笏板横扫,指向嬴限身后那一群人,“睁开你们的眼睛都看看,看看这朝堂之外,看看这江山之下,天下分裂,大争之世,百姓困顿,急需一统以安天下万民。”

    “罔你乃嬴姓宗亲,承嬴姓血脉,却无半点觉悟,你们不思为国分忧,不思一统之策,满脑子想的竟还是如何铲除异己,夺回那点蝇营狗苟的主动权,简直罪恶深重,天地不容!”

    嬴限指着赵九元,手指颤抖得厉害,嘴唇哆嗦着,却再也吐不出一个有力的反驳字眼,只剩下一句气急败坏的嘶吼:“你……你……妖言惑众!”

    “住口!你这无耻老贼!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肉!”赵九元的声音如同九天惊雷,瞬间盖过了嬴限那苍白的嘶鸣,在庄严肃穆的大殿内炸响。

    站在赵九元身后的大臣们纷纷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巴。

    “你!”嬴限被这前所未有的直斥和那骇人的「生啖你肉」惊得倒退半步,老脸煞白,气血翻涌。

    赵九元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积压已久的愤懑与对这群蠹虫的极度鄙夷,如同决堤的洪流,倾泻而出,字字如刀,句句见血。

    “尔等欺君罔上,结党营私,视国法如无物;敲骨吸髓,视万民如草芥;嫉贤妒能,视江山如私产;尸位素餐,祸乱朝纲,视社稷如儿戏!”

    “似你这等不忠不义、不仁不智、祸国殃民的老朽匹夫,只合缩首藏于阴沟鼠穴,苟延残喘,安敢在这煌煌庙堂之上,在大王与百官面前,妄谈什么国事,搬弄什么是非?!”

    她猛地收回笏板,仿佛多指对方一刻都嫌污了自己的手,那冰冷的、带着无尽鄙夷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堆散发着恶臭的腐肉。

    嬴限再也受不住,胸膛剧烈起伏。

    “嬴限!尔——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枉活六十有二,一生未立寸功,你即将命归九泉之下,届时有何面目去见大秦列祖列宗?”

    她的声音陡然转为极致的冰冷与轻蔑,如同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一条断脊之犬,只会摇唇舞舌,安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噗!”

    最后这石破天惊的一句,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嬴限浑身剧震,那张布满褶皱的老脸瞬间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一口压抑不住的老血猛地喷溅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猩红!

    他双眼暴突,死死瞪着赵九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嬴限!”

    “嬴公!”

    “来人啊!”

    嬴限身后的几名同党惊骇欲绝,手忙脚乱地扑上去搀扶,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大乱。

    赵九元见人被她骂到吐血了,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