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喝多了,见色起意,心里想着反正她都离婚了,短时间内不打算再找男朋友,难道后半辈子就要过这种清汤寡水的生活吗?
她还这么年轻,断断不可!
她要趁着现在还有几分姿色,玩个够!
眼前的男模,虽然跟陆宴洲那个狗东西有点像,但是他帅啊!
宋昔纤细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清甜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帅哥,你带TT没?”
她虽然喝醉了,但大脑不是一点思考都没有,她又不知道男模的底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陆宴洲已经无语至极,一把扯开她的手,“宋昔,你清醒一点!”
宋昔的眼神越发迷离,色眯眯的看着他这张俊脸,“够高冷,我喜欢!”
说完再次扑了上去,直接吻上男人的唇。
奇怪,他长得像陆宴洲,气息也有点像。
不过她有限的头脑只能思考这么多了,像就像吧。
面对女人突如而来的吻,陆宴洲想拒绝,又拒绝不掉,因为她的吻侵略感极强。
陆宴洲沉寂了许久的身体正在慢慢苏醒……
“宋昔,这是你逼我的……”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她这么撩?陆宴洲也是个有生理需求的正常男性。
一旁迷迷糊糊的时浅睁开眼睛看见这一幕,小脑都萎缩了。
宋昔正在疯狂索吻陆宴洲?
怕打扰了他们的好事,时浅赶快带着四个男模出去了,并贴心的关上门。
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宋昔仍然腻歪的挂在陆宴洲的身上,醉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是心里一直惦记着安全问题,执着的重复着一句话:
“你带TT了吗?”
陆宴洲也不知道该不该夸她谨慎。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放心,你现在很安全。”
陆宴洲记得她的生理期和排卵期。
宋昔却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安全在哪。
“快点……”
她闭着眼,开始扒陆宴洲的外套,“你怎么磨磨叽叽的?高冷也要有限度,再这样,我要换人了。”
“这么急?宋昔,你就这么饥渴?”
陆宴洲想起来上两次,关键时候宋昔都跑路了,哪怕他穿着男仆装都没能勾起她的兴趣。
这次,难道要轻而易举的满足她吗?
想到这,陆宴洲把她好不容易褪到一半的外套重新穿好了,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语气玩味,
“求我。”
宋昔有点不爽,“老娘花钱,还要求你?你算老几?果然长得像陆宴洲的没一个好东西!”
“老娘有的是钱,什么样的男模找不到?”
说完宋昔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不忘拿起包,朝门口走去。
短短的几米路程,她走了好几分钟都没走到,身子晃的好像不是她的,根本控制不了。
陆宴洲欣赏了好一会,随即起身,在她马上走到门口的时候,将她扛了起来,然后反锁了包厢的门。
接下来,宋昔被扔在沙发上,她本来就喝的头晕,被他这么一扔,更晕了,几乎要昏过去了。
“不是想要么?怎么又开始装死了?”
陆宴洲见她躺平了不动,以为她又在搞套路。
半睡半醒间的宋昔,嘴巴里时不时的蹦出来一句话:
“我要犯错误。”
这是真的饥渴,看她这个架势,如果此刻得不到满足,一定还会去找别的男人。
陆宴洲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笑容邪魅,“好,我满足你。”
……
一番云雨后。
宋昔美滋滋的入睡了。
她脸上的痕迹淡了一些,不过还是能看得出来。
陆宴洲盯着那几道红痕,眉头皱的很深。
“你不是很厉害么?怎么还能被欺负了?难道你的厉害都体现在我身上了?”
虽然是前妻了,陆宴洲还是会心疼,回江家,不是应该享福的吗?被扇了一耳光,又赶出家门,算什么?
其实他完全可以把宋昔送回江家,毕竟江家人这会找她都要找疯了。
但他没有,他觉得宋昔的这一巴掌,不能白挨,总要有个说法。
思来想去,陆宴洲给江莫寒发了个消息:【找到宋昔了,她现在很安全,你们可以放心。】
意料之中,江莫寒的电话接近着打过来,他却没有接,直接把宋昔抱上车。
“陆总,我们去哪?”司机问。
“去老宅。”
他们毕竟离婚了,如果把宋昔带回他家,到底说不过去,陆宴洲觉得老宅最合适,爷爷在,也可以护着她。
而且江家人因为爷爷的缘故,也不可能擅闯老宅。
去老宅的途中,陆宴洲一直把宋昔抱在怀里,她睡的很香甜,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眼角挂着泪珠,眉心也微微皱着。
陆宴洲抬手抹去那滴泪,轻声道,“我后悔了,不该放你走。”
宋昔睡的什么都听不到,抱着陆宴洲的身子,脸蹭着他的胸口,像只小猫一样。
半个小时后,车驶进老宅庭院。
陆宴洲抱着宋昔进到别墅内,陆振业刚要回房休息,看见这一幕愣住了,“小昔怎么了?”
“喝醉了。”
“快送她去客房。”
陆振业也精神了,跟着陆宴洲一同去了客房,看见宋昔脸上的手指印,突然给了陆宴洲一巴掌,打在他的背上。
陆宴洲懵了,“爷爷,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打小昔了?你好大的胆子!小昔虽然不是我亲孙女,但是比亲的还亲,你敢欺负她?”
陆宴洲把宋昔放在床上,无奈的跟爷爷解释,陆振业一听,更气了。
“江若海连女儿都打?小昔在江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宴洲,这些天你留下,不要走了,看好小昔,不让她回去,这件事没个说法,我是不会放她走的!”
老爷子是真的心疼宋昔,他虽然老了,不中用了,但还有能力保护好他的孙女!
“爷爷,这里有我,还有佣人,你回去休息吧。”
陆振业点头,“你们务必照顾好小昔。”
“您放心。”
陆振业走后,陆宴洲把宋昔抱去浴室,让佣人帮她洗澡,她身上的酒味实在太大了。
洗完,换上干净的睡衣,又把她塞进被窝里。
陆宴洲只留了床头灯,帮她盖好被子后,刚要走,不料手突然被她攥住。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