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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感情没到位

    虞声笙正儿八经:“我认真的,这世道,只要兜里有钱,一个人的日子也好过得紧。”

    金猫儿羞得越发说不出话来,跺跺脚:“夫人真是越发淘气了,自己都成婚了,却拿咱们这些个做奴婢的玩笑!”

    她扭头走了。

    萱妈妈刚巧与她擦肩而过,见金猫儿满脸涨红,又听到了些许,驾轻就熟地走到虞声笙身边继续伺候着:“夫人就算操心她们的终身,也该多为了自个儿想想,夫人如今刚嫁进来没多久,府中虽人口简单,但庶务不少,身边还是要有可信可用之人。”

    萱妈妈的意思虞声笙明白。

    “妈妈安心,我不过是让金猫儿晚点嫁人,就算不嫁人她家夫人也养得起她。”虞声笙温言浅笑。

    “夫人又与老奴说笑了。”

    萱妈妈憨厚弯唇,并未将自家主子这话放在心上。

    其实虞声笙是真心的。

    这世道,女子不易。

    嫁人,也是第二次投胎。

    若嫁得不好,后半辈子都在水深火热中;若嫁得好,也是以夫家为重为先,半点自在全无。

    回想起自己原先在庄子上自由散漫的日子,虞声笙竟有些怀念。

    话题扯远了,她又眨眨眼睛回神——还是先把闻昊渊这头的问题解决吧。

    首先,男人为什么生闷气?

    虞声笙上午办完了府里的庶务,又歇了个午觉,才坐在临湖窗边眺望沉思。

    思来想去,她总算有个猜测。

    她忙叫来小厮,让他去给闻昊渊传话:“告诉将军,要没什么要紧事儿,忙完了就早点回来,我有话跟他说。”

    原想着小厮一去一返还要费些功夫,虞声笙便从枕头下面摸出本杂书来看,上面写着西厢记几个大字。

    正看得入神,看到精彩之处时,却听耳边多了个声音:“归家若到罗帏里,昨宵个绣衾香暖留春住……你在看什么书?”

    虞声笙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把书藏起来。

    一抬眼,瞅见闻昊渊那张冷酷的脸,她干巴巴地笑着:“没、没什么,就是随便看看。”

    闻昊渊满脸不相信:“拿来给我也瞧瞧。”

    “真没什么,你相信我。”

    “既没什么,那我也要看。”

    虞声笙:……

    拗不过这男人,她只好清了清嗓子,将书送到了他手里。

    闻昊渊翻了几页,很认真道:“挺好看,下回看时叫上我。”

    虞声笙:……

    她以袖掩口,垂眸乖巧道:“你怎么回来得这样快?”

    “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么?”

    男人大刀阔斧地坐在她身旁,一本西厢记就随手搁在洋花红漆的小几上,他的手若无其事地搁在上面,几乎压过了整本书。

    身如山岳,沉甸甸地朝她压来。

    明明还没怎么靠近,这股气势就能让人情不自禁地头皮发麻。

    “你……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

    下一刻,她挑眉眯眼,冷笑道:“你要是再撒谎,当心以后我也处处不与你说实话,到时候咱们夫妻离心,你就是罪魁祸首。”

    “你……”

    闻昊渊哑然。

    眼前的女子柔声道,“叫你回来就是想跟你好好说清楚的,你若还是这样推三阻四地不肯实话实说,那往后咱们也不必说了。”

    “你要实话实说,那为何先前你入宫的事情要瞒我?”

    闻昊渊竟有些委屈了,“那叶贵妃分明是不安好心,你卜算小皇子下落一事,是不是还另有隐情?为何不告诉我?”

    “我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是你的夫君,夫妻一体,夫妻同心,你不明白么?”闻昊渊皱眉。

    “咱们成婚也没多久啊,感情没到那份上……”

    虞声笙脱口而出,说完就意识到大事不妙。

    果然,男人满脸阴沉。

    那眸色透着深不见底的愠怒与委屈,好像一口就能将她生吞了似的。

    虞声笙冷汗直冒,头皮发麻,赶紧扯了扯嘴角赔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跟你解释……”

    闻昊渊只觉得肺都快被这女人气炸了。

    是她先来招惹的。

    是她先说非他不嫁,他们是命中注定的夫妻。

    结果成婚数月,这女人居然来句感情还没到那份上……

    他盯着她细嫩的小脖子,恨不得掐断才解气,这一念乍起,很快又消弭——算了算了,他可舍不得。

    见他不说话,虞声笙越发讨好,好话说了一箩筐,几乎要堆起来了。

    她腹诽:哎哟,男人怎么这么难哄!!

    就在她快要绷不住的时候,闻昊渊狠狠将她一把捞起按在软榻上,略带胡茬的脸就贴在她的细嫩之处,来不及一声惊呼,就叫对方尽数吞下,只能发出不甘心地呜咽。

    好一会儿,他才放过了她。

    虞声笙唇上的口脂都花了一半。

    “感情还没到那份上?行,咱们日日夜夜都要培养感情。”

    闻昊渊带着几分狠厉,扣住她的下颌又猛地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我先去外书房,晚点与你一同用饭,别想跑。”

    虞声笙:……

    这哪里是哄,分明就是拱火。

    关键是,她都不知道哪一步做错了……

    不就是没有尽数告知么?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呀,她是在保护他。

    这人真是,不识好歹!

    她也就只敢在肚子里骂骂,不敢舞到男人跟前去。

    对比一下自己和对方的差距,她骂骂咧咧进了小厨房,把闻昊渊喜欢的菜色全都换成了她喜欢的。

    一连数日,虞声笙晚上都睡不好。

    终于被折腾得受不了了,她抵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带着哭腔:“你个夯货!我告诉你还不成么?给我停下!!”

    她已经连续两个早晨起不来床了。

    早饭都比平时晚了半个时辰才用。

    黎阳夫人看她时,眉眼间都是了然于心的笑意。

    越是这样不显山露水,越是能让她羞愤不已。

    可闻昊渊正得着滋味,拿了个枕头给她垫着,胡乱安抚:“好好,等完事了你慢慢说。”

    虞声笙翻了个白眼。

    床前的烛火燃尽一半,云收雨歇。

    男人餍足地搂着:“你说吧,我听着。”

    她翻了个身:“滚,滚远点。”

    他喉咙里发出闷声的笑,却根本不滚,反而将她整个后背都纳入胸膛,抱得更紧了。

    一身粘腻,又推不开,虞声笙只能耷拉着发沉的眼皮,心中将闻昊渊骂了个狗血淋头,最终沉沉睡去。

    夫妻间的交心环节定在了翌日午后。

    虞声笙半含闷气地说清楚了前因后果,说完后还冷冷嗤笑:“这下你也知道了,你也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亏我还想保全你呢,谁知你却上赶着来。”

    “不管你说不说,不管我知不知晓,只要你我是夫妻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难不成有朝一日你出事了,我还能置身事外不成?”

    她被堵得哑口无言,平生头一次觉得不知所措。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发髻,笑得满脸畅快:“有你夫君我在,不用怕。”

    虞声笙耳根发烫,撇开眼:“谁怕了。”

    大学士府丫鬟之死的案子在郭大人的不断督促下,总算有了进展。

    疑凶浮出水面,又牵扯出了另一桩内宅情事的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