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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夏柔绚

    “难怪那日姑娘不曾留下姓名。”

    “我也只是恰巧听我哥说要来柳白县看看,许久没来了,想跟过来看看,没想到他们口中的陈家就是你家。”夏柔绚脸上笑意更甚。

    “说起来还要多谢姑娘,若非那日遇上姑娘,药方可是不好寻。”陈先举起手中茶杯笑着行礼一口饮下。

    “柔绚,你们认识?”一名气度不凡的年轻男子见此情形有些诧异道。

    不远处王朗脸上笑容一僵,他本想继续介绍这二位的尊贵身份,观其模样这陈家家主却早就与皇室来人认识了,不禁让他心生困惑。

    夏柔绚道:“哥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在乌石镇我给人看病时遇到一人给我银子吗?就是陈家家主。”

    “哦?竟是他,如此说来倒是好事,那齐家这几年祸害柳白县不轻,陈家上来颇为不错。”夏昂笑道。

    王朗听到这话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很快消失不见拱手道:“殿下说的是,这是柳白县之福。”

    “陈家主,此番前来只是看看宋家所言是否属实,如今看来确为如此,既然陈家主为柳白县做出贡献,又与郡主相识,乌石镇便不用缴赋税了,日后陈家若有事也可直接差人来三川王家禀报。”王朗看向陈先笑道。

    “陈先谢过王家。”陈先笑了笑道。

    夏昂心头冷笑:“好一个王家,既知道陈家与皇室郡主认识,还说差人去三川王家?这是提醒皇室三川是王家说了算吗?”

    夏柔绚并未多想,扭过头去好奇地打量着陈启钧,来时她便听说陈家先天还未及冠,她打量陈启钧时恰巧陈启钧眼神落在她身上,看到夏柔绚看来陈启钧面色微红,连忙低下头去。

    “这人有意思。”

    夏柔绚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扭头看向夏昂道:“哥我想和陈家先天聊聊行吗?”

    “嗯?这你应该问陈家家主,我可做不了主。”

    夏昂摇摇头,他这位王叔的女儿虽说是皇室之人,可行事作风和寻常皇室子弟完全不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全然不管别人怎么说。

    “钧儿去吧,和郡主聊聊。”陈先示意陈启钧带着夏柔绚出去,自己则是在堂内与王朗几人闲聊起来。

    ……

    “陈家先天,你们这院子怎么修在山腰上?”夏柔绚打量着四周并未发现这里有什么特殊之处略有困惑问道。

    “父亲说山腰的空气好,而且能看到下面村里。”陈启钧回道。

    “陈家先天,如今乌石镇情况怎么样?”

    “回郡主,这几年柳白县日子都不太好过,齐家赋税过重,不少人背井离乡远走他地。”

    “陈家先天生……”

    “咳咳,那个我叫陈启钧,你这么叫感觉怪怪的。”陈启钧满头黑线,陈家先天,这叫什么称呼?

    “哦好吧,陈启钧。”夏柔绚眼角流过一丝笑意,扭头过来再度打量一番陈启钧。

    这让陈启钧颇不自在,忍不住开口道:“郡主,我身上有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好奇你这么年轻就是先天了,到底吃什么好东西了”夏柔绚面色一红,连连挥手,被陈启钧这么说急忙寻个借口。

    “郡主你年龄也不大吧……我好像也没吃什么东西,哦不对,吃你教给父亲药方调配的药了。”陈启钧呢喃一声缓缓道。

    说完这话陈启钧脚步一怔,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人家问什么他回什么,想到这陈启钧有些警惕地看一眼夏柔绚,心中暗自警惕:“这郡主难不成修炼了什么特殊功法?”

    “噗!你这人怎么好生木讷,真怀疑你是不是平日除了习武都不做别的。”夏柔绚乐出了声,笑着看向陈启钧。

    “嗯?这都能看出来?”陈启钧一愣,看向夏柔绚的眼神中警惕更甚。

    “你这是什么眼神,能去下面村里看看吗?”夏柔绚看到陈启钧这眼神有些不明所以,扭头看向山脚下布沅村露出一抹期待神色道。

    “可以,走吧,我带你去转转。”陈启钧有些不明白寻常村子有什么好看的。

    此时临近晌午,田中务农众人陆续返回家中,路上行人看到陈启钧纷纷面露笑意恭敬行礼。

    “嗯?好生奇怪,他们竟然不惧怕你?”夏柔绚看着众人行礼的神色中并非惊恐不禁有些好奇。

    “为何惧怕?他们又没做什么事,安分守己种地经营我陈家又不会苛责。”陈启钧道

    “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家族。”夏柔绚眼中闪过异色,平日里她走动不多,可但凡每次出去时候周围的人见到自己行礼皆惶恐不已,对此她父亲说过这才是正常的,没有了畏惧之心,底层人又如何服从上位者。

    夏柔绚觉得并非如此,却又无从反驳,今天一时兴起没想到在布沅村当真看到她想看到的景象,一时间心里对陈家的好奇甚。

    二人边走边看,不知不觉间走到河边,看着溪水潺潺,柳枝盈盈,草皮柔软,夏柔绚寻了一处树下阴凉处坐下,随手摘下身旁一朵淡黄色野花嗅了嗅笑道:“真香。”

    “你站着做什么?坐。”夏柔绚看一眼陈启钧拍拍身旁草皮。

    “这恐怕有些不合适吧……”陈启钧心中明白男女有别,尤其夏柔绚更是郡主,虽然他其实挺想坐下。

    “没什么,坐吧,许久没有这样放松了,上次还是偷偷跑出来在乌石镇上给人瞧病,要不是那次恐怕也不会遇到你爹,说起来倒是有趣。”夏柔绚望着溪流笑着笑着便沉默了。

    “陈启钧,我想问问你,你父亲对你如何?”

    “我父亲吗?对我极好啊,不仅是我,二弟三妹他们也一样,父亲都耐心教导。”陈启钧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父亲就不太一样,我自幼喜欢学医,他总说郡主学医做什么,应该学琴棋书画,我只要看医书便会说我。”夏柔绚提及此事眼睛暗淡下来,闷闷不乐道:“有一次更是将家中医书全部差人搬走不让我看。”

    “额,学医不好吗?”

    “我觉得挺好啊。”陈启钧笑道:“我家三妹自幼便喜欢看书,父亲书房她时常去,甚至有时候父亲都会主动给她捎回来一些书看。”

    “嗯,我也觉得学医挺好!”夏柔绚眼睛微微亮起,伸手拍拍肚子道:“我饿了。”

    “好,回家吃饭吧,额,我的意思是回我家。”陈启钧察觉有些不对,挠挠头道。

    “嘿!”夏柔绚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好,就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