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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

    你腰时,力气是不是太大了,下次会再小心一点。”

    …

    真的说得相当认真详尽,直到水玉岫不知道是听到什么不好意思的,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讲,牧晋修这才停下来,蹭蹭他的掌心:“那可以原谅我了吗?”

    大有如果水玉岫不点头,他就要一直说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所以两人又这么和好了。

    .

    等到终于不得不出门时,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换掉了,水玉岫的睡衣被揉得很皱,随手丢在衣篓边上。

    水玉岫站在洗手台前洗手,牧晋修从身后接近,大着胆子黏过来:“再亲一口。”

    亲了一口还有下一口,他嘴里的一是一百一千一万的一,永远没有定数,水玉岫已经没有力气跟他计较了。

    说“不许亲了……”也没用,牧晋修很会狡辩,告诉他这其实并不是亲亲,只是在用我的嘴巴贴着你的脸。

    也就是水玉岫脾气好,才一直让他得寸进尺。唉!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出门下了电梯,直到置身于大庭广众之下时,牧晋修才慢慢收敛了。

    .

    晚上两人去了一家有烛光的漂亮西餐厅,四周挂着垂感极好的白纱帘,随风摇曳,如同翩跹水袖。

    远处虽不见晚星,却能俯瞰城市夜景。霓虹灯四处点缀,点完餐的空隙,两人把它们当做星星数了一会儿。

    牛排端上来后,水玉岫很自然地举起刀叉将肉分为小块,动作优雅矜贵。

    牧晋修坐在他对面,撑着下巴,看着他笑。

    想到之前水玉岫连筷子都用不好,吃到什么东西都觉得很新奇,这也要尝一口那也要尝一口,再和面前的人一对比,内心油然而生出一种强烈的自豪和得意。

    命运如果没有让水玉岫的人生如意,那就让牧晋修来拨正它,让一切都回到应有的轨道。

    水玉岫吃着吃着,又尝了两口酒。绛红色的酒液装在高脚杯里太漂亮了,忍不住想试一下。

    反正他又不开车,还有牧晋修看着,也就由着他去了。

    等吃完饭出来,牧晋修凑近闻了闻他,忍不住笑了:“宝宝,你现在是葡萄酒味的。”

    水玉岫不知道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什么,转身让他低下脑袋,然后在人嘴角轻轻蹭了一下:“……给你尝尝。”

    触感很软,一触即分,酒味感受不出来,倒是带着一点浅淡的果香。

    “……”

    不知道是尝尝酒,还是尝尝葡萄酒味的水玉岫。

    明明在家里的时候还被人抱着欺负,差点要和他翻脸生气了。才过了一会儿,只是吃了个饭的功夫,似乎已经把这件事完全翻篇,还主动送来亲吻。

    怎么会有这么好心的人。

    要不是四周的人太多了,不然牧晋修真想干点坏事。

    “哥。”牧晋修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了了,腆着脸说:“回家后再这么亲我一下可以吗?”

    好心的水玉岫这回没理他。

    两人站在栏杆上往下看,大厅里的装扮随着季节变换,增添了一些金色的落叶摆件。

    人类就是这样,很会找东西来进行纪念指代。

    牧晋修说:“圣诞节的时候,这里也会有活动。说不定会弄一个圣诞树过来。”

    可惜霞市没有雪,没法看到第一场雪。

    牧晋修还在一旁嘀嘀咕咕:“不过我倒是知道有几家餐厅有做圣诞装饰,还有长宁那边的商业广场有人工造雪,到时候我们可以去看看。”

    水玉岫不知道听进去了什么,若有所思。

    .

    逛了一晚上回到家,洗漱后进了卧室,牧晋修忍不住咳了一声。

    虽然被单换了新的,弄脏的衣服也已经交给洗衣机了。按理来说,两个人现在清清白白,出门前时那种粘稠胶着的旖旎氛围已经完全清理干净了。

    然而只要稍微回想,那些储存在脑海里的记忆立刻重新播放起来。

    牧晋修一想起水玉岫抱着他的脖子,含糊地哼着,一边说“放开……”,一边紧紧靠着他的画面,整个人又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偷偷瞄着水玉岫,也不敢说话。

    “……”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由现在的一家之主拍板,说晚上两人各睡各的被子。

    作者有话说:

    来力来力orz

    番外点梗收到!谢谢大家,等完结了就来规划一下w

    小情侣偷尝禁果(开玩笑的成年了可以吃)还没本垒!打算挑一个浪漫的时间点

    ——

    修文结束!

    第40章狸花|7k营养液

    早晨八点,天还未大亮,水趣知就已经到地方了。

    一天行程安排多,她过来时在车上喝了一杯美式提神,人还算清醒。

    虽然管事的人少,但今年排场依然相当隆重。

    水家的祭祀每三年一次,持续大半个月,直到十一月才会陆陆续续收拾残局。

    这种繁文缛节,演给谁看?水趣知根本不明白有什么意义。

    从车上下来,她抬头凝视着面前这座多年来未曾变化的宅院,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半晌后才抬脚向前迈步。

    牧晋修前段时间和她提过,想亲自来祠堂里看看。

    水趣知确实可以办到这事,但眼下祭祀期间繁忙,人多眼杂,不方便行事,只能等结束时再让他过来。

    穿过回廊,绕过前庭,路上碰到的人和她问好,水趣知微笑示意。

    刚到祠堂门前,水忠才刚好要往外走,面色不虞。

    这段时间是水忠才事务繁忙,而水趣知是最清楚他在忙什么的人。

    尤其是他最近碰上了点麻烦事,临到关头被人检举工厂的设备质检不合格,合作方因此不肯点头签字。

    两人迎面碰上,相互一笑,稍微寒暄几句,话里说不准有几分真心。

    待对方走后,水趣知走进祠堂。

    她今年三十五岁,大步跨进门槛,早就已经没有人会拦着她了。

    .

    赵管家在隔间里清点库存时,下属拿着一个箱子过来了,说是在储物间找到的。

    这些家佣几乎换了一批,不知道有些东西原先是属于谁的,于是拿来问赵管家。

    然而赵管家工作时间同样不长,也拿不准。

    箱子不大,但里面装的东西看起来可不便宜。水头上乘的翡翠坠子,金手链,玉雕花……整整齐齐地码好。

    只是其中还有一个工作记录簿,与之格格不入。赵管家怀疑是哪个下属放错了,把它拣出来,随手翻了翻,上面写得确实是日常工作记录,笔力遒劲,不像年轻人写的。

    他忽然心有所感,翻到第一页看名字——果然是那个已经去世的老管家留下的。

    赵管家:“……”原来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