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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你什么东西,也配见我

    姜暮佝偻着脊背,笑容谄媚得近乎扭曲,仿佛面对的不是女婿,而是能决定他生死的阎王。

    一个父亲对女婿的畏惧怎会深到这般地步?除非……他们之间藏着比家族丑闻更骇人的秘密。

    记忆忽然闪过某个片段。

    当年姜家破产时,坊间传闻姜暮卷走了大半资产,可最终宣布的却是“意外身亡”。

    而那不久之后姜家破产,祁深又跟姜家破产有关系。

    宋明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

    难道这并非意外?难道祁深早已知晓姜暮假死,甚至暗中操控了整个局?

    姜栖晚一直被蒙在鼓里,活在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中?

    他咽下喉间的苦涩,目光死死锁定姜暮仓皇离去的背影。

    必须查清楚!无论是为了姜栖晚,还是为了揭穿祁深的阴谋。可只凭他要怎么扳倒祁深,怎么查到当年的真相?

    现在陈菲菲已经很多天不回家,他们的婚姻好像名存实亡,他的婚姻已经被搅弄的一团糟。

    凭什么祁深却还能够跟姜栖晚在一起这么幸福恩爱?

    他恨。

    宋明眯眼,陡然想到不久前回国的谢肖,那位谢家二少爷跟姜栖晚是旧识,而谢家跟祁家对上也是地位相当,那位如果想查应该是能够查到的。

    宋明离开华庭,上了车。

    宋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反复摩挲,车窗外的梧桐叶在暮色中簌簌作响。

    他打的是谢肖的私人电话,之前找了好多人才要到的。

    第一通无人接听。

    第二通仍然无人接听。

    他深吸一口气,将电话再次拨通。

    终于,那头传来一阵慵懒的男声,带着被吵醒的不耐:“谁?”

    宋明赶紧开口:“谢二少,我是宋明。”

    宋明?

    谢肖不记得自己认识他,不过也想了一下就记起陈菲菲那个寒门出身还曾喜欢过自己晚晚姐姐的男人就叫宋明。

    他皱眉:“什么事。”

    “谢二少,是这样的,我有关于姜栖晚的事要跟您商量,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还请您出来见我一面。”

    谢肖嗤笑:“你什么东西,也配见我。”

    谢肖一直都是如此嚣张,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只瞧得上自己,现在听到宋明说要见自己更觉得可笑。

    “如果我说姜栖晚的父亲还活着,如果我有当年姜家破产的部分真相呢?谢二少真的不感兴趣吗。”宋明沉沉开口。

    “谢二少,我知道您对姜小姐的事向来敏感。姜家当年破产的真相,其实远不如外界传闻那般简单……姜伯父的‘意外身亡’背后,藏着足以撼动祁家的秘密。”他刻意停顿,观察对方的呼吸声是否急促。

    他知道谢肖喜欢姜栖晚,那眼神骗不了人。

    只要提到姜栖晚,谢肖一定会在意。

    谢肖声音冰冷:“宋明,你最好不是在骗我。”

    “我怎么敢骗二少,所以二少,您要出来见我一面吗。”宋明切进主题,谢肖冷声:“地址发来。”

    谢肖挂断电话后,指尖仍残留着手机冰冷的温度。

    他起身踱步至落地窗前,俯瞰着谢家庄园蜿蜒的泳池与修剪齐整的草坪,夜色中的喷泉仍在流转,却浇不灭他心头的躁火。

    迟疑像毒蛇般缠上他的脊背。

    姜栖晚的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虽然表面上跟祁深和解,说祝福他们,可内心怎么还是会在意祁深抢走了姜栖晚,然后恨自己从未真正拥有过触碰她的资格。

    如今宋明抛来的“真相”,究竟是救赎的绳索,还是将她推向更深渊的利刃?

    他不清楚,但他要知道真相。

    如果真的像宋明说的那样,一切都是祁深的阴谋,那他也会让姜栖晚知道真相。

    二十分钟后,黑色迈巴赫碾过庄园鹅卵石车道。

    谢肖单手扶着方向盘,猛踩油门。

    抵达咖啡厅时,宋明已坐在角落的阴影里。

    谢肖推门而入,大衣裹挟着深秋的寒气,他径自坐下,指尖叩击桌面的节奏与心跳同频:“东西呢?别让我后悔来见你。”

    这已经不是宋明第一次见这位二少,可再次见到他还是会被他那张过于桀骜俊秀的面容惊到。

    宋明将自己此前查到的姜家破产的相关资料推至谢肖手边。

    “这是我查到的资料,当时有一家名为‘云端’的公司当时在攻击姜家,甚至在故意做空姜家的股票,能查到那些流动资金来自海外,那时祁深就在海外,且曾经用过那个账户,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账户应该是祁深在海外的一个隐藏账号。”

    “当年迫使姜家破产的人应该就是祁深。”

    宋明直言,将自己查到的信息分享给谢肖,完全没有隐瞒。

    因为他实在是太恨祁深了,他嫉妒祁深,嫉妒到快发疯的程度。

    谢肖眸色冰冷,他翻看着宋明递来的资料,手却逐渐握紧了。

    谢肖眸色如淬冰的刀刃,指尖掠过资料上“云端公司”的红色印章时,指节骤然发白。

    纸张边缘的褶皱被他揉得发出细碎的声响,那些加密账户的数字与海外资金流向的蛛网图,像一根根毒刺扎进眼底。

    “证据确凿?”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

    宋明被他盯得后背发凉,却仍强撑着点头:“我安排了侦探以及黑客追踪这笔资金,祁深当时以‘学术交流’名义滞留海外,账户IP地址与他实验室的服务器吻合……”

    谢肖忽地冷笑,将资料“啪”地摔在桌上。

    咖啡杯溅出的褐色液体在纸页上洇开。

    “你以为我会信一个为攀权贵连真爱都能抛弃的垃圾?”他倏然倾身逼近,宋明喉头一紧,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吸里的戾气,“但如果是真的。”他停顿片刻,抽出袖口银质钢笔,在资料空白处重重划下一道裂痕,“我会让祁深生不如死。”

    谢肖的指尖像铁钳般掐进宋明的衣领,宋明被勒得踉跄半步,喉结在窒息感中剧烈滚动。

    “姜暮还活着这件事……又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谢肖额角青筋随着呼吸起伏跳动。他猛地将人掼在墙上,大理石壁面“咚”地闷响,

    宋明吞咽着血腥味,嘶哑的嗓音里掺着颤栗:“我在华庭撞见了姜暮,就在华庭顶层,二少不信可以去查监控,我没有权利查看华庭的监控,但二少您有这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