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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清纯无辜庶女VS阴翳偏执太子

    皇后沉默了片刻,暖阁里只剩下檀香袅袅和佛珠碰撞的细微声响。

    她看着林清芃,话锋突然一转。

    “林清芃,你父亲是当朝丞相,与晋王关系匪浅。”

    “你告诉本宫,本宫该如何信你对太子是真心效忠,而非他人安插在东宫的棋子?”

    来了!这才是皇后今日召见她的真正目的!

    林清芃猛地从绣墩上滑下,再次跪倒在皇后面前。

    “皇后娘娘明鉴!”

    “臣妾自被赐婚踏入东宫的那一刻起,生死荣辱便与太子殿下牢牢绑在一起!助太子殿下,便是助臣妾自己!此心天地可鉴,若有半句虚言,愿受五雷轰顶之刑!”

    她跪得笔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坚韧。

    皇后凝视了她良久,似乎在判断她话语中的真伪。

    终于,她缓缓开口,语气缓和了些许。

    “起来吧,你的难处,本宫明白。”

    但凡丞相府重视林清芃,皇后对她的怀疑都不会少。

    可林清芃昔日在丞相府也不过是一个人人都不重视的庶女而已。

    今日看来,她是个聪明人。

    既是聪明人,就应该知道嫁入东宫后要为自己和太子打算的道理。

    只要太子顺利坐上那个位置,她的地位最低也是四妃之一。

    有这个诱惑在前,皇后对她的怀疑也降低了不少。

    况且她若真是要谋害太子,也不会在自己的药方上动手脚。

    见皇后的眼神少了些猜疑,林清芃这才稍稍放松一些。

    她依言起身,重新坐回绣墩上。

    皇后则是朝旁边的玉儿使了个眼色。

    玉儿会意,轻轻击掌两下。

    一名身着淡绿色宫装、容貌清秀的宫女低着头,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对着皇后和林清芃恭敬行礼。

    “这是云舒,在本宫身边伺候有些年头了,是个稳妥细致的孩子。”

    皇后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太子如今身边危机四伏,你又需专心为太子调理身子,难免有顾及不到之处,让云舒在太子身边伺候,也能帮衬着你些,免得再让宵小之徒有可乘之机。”

    林清芃心中一震,皇后这是要明目张胆地在东宫安插眼线!

    名为帮衬,实为监视。

    她脸上立刻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再次起身跪下。

    “皇后娘娘厚爱,臣妾感激不尽!只是东宫人员调配向来由殿下定夺,臣妾人微言轻,实在不敢擅自将娘娘身边得用的人带回去。”

    皇后面色不变,“无妨,太子那边,本宫自会去说。”

    “你如今为太子治病劳苦功高,身边多个得力的人伺候也是应当,况且有云舒在,也能让某些人有所忌惮,明白你是有本宫看顾的。”

    顿了顿,皇后对上林清芃的眼神又变得犀利了些。

    “莫非……你不愿意?”

    最后这句质问微沉,带着无形的压力。

    林清芃知道,再推拒下去,就要引起皇后的强烈不满了。

    她连忙叩首,“臣妾不敢!臣妾谢娘娘恩典!就是怕委屈了云舒姑娘。”

    “她能去东宫伺候,是她的福分。”

    皇后淡淡道,“好了,时辰不早了,你带着她回去吧,太子那边还需你多多费心。”

    “是,臣妾告退。”

    林清芃知道此事已成定局,只能恭敬应下。

    她站起身,看了一眼垂首静立看不出情绪的云舒,心中五味杂陈。

    带着云舒回到东宫,林清芃直接去往太子寝殿求见。

    萧景玄刚服过药,正靠在榻上闭目养神,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似乎好了一些。

    听闻林清芃带回了一个皇后赏赐的宫女。

    他睁开眼,眸光深沉地看向她,以及她身后低眉顺眼的云舒。

    林清芃将皇后的话原样转述,没有丝毫添油加醋。

    “臣妾不敢推拒娘娘好意,但如何安置云舒姑娘,还请殿下定夺。”

    萧景玄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在云舒身上停留了片刻。

    他岂会不知母后的意思?

    监视林清芃,或许也顺便监视着他这东宫的一切。

    “既然是母后的一片心意,那就留下吧,以后就在孤的寝殿外间伺候,负责传递汤药,听候孤的吩咐。”

    云舒立刻上前,恭敬地行了大礼。

    “奴婢谢殿下恩典,定当尽心竭力,伺候好殿下。”

    “行了,你先出去吧。”

    萧景玄并未在她身上多停留。

    殿内再次只剩下萧景玄和林清芃两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萧景玄没有立刻说话,他微微调整了一下靠姿,深邃的目光落在林清芃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不得不承认,林清芃的医术,是他目前活着最大的保障。

    缓了缓,他才开口。

    “此次之后,孤的身体如何了?”

    这直接关系到后续所有的布局,他必须清楚的掌握自己的身体情况。

    林清芃上前几步,在离床榻不远不近的位置站定。

    “殿下此次中毒确实凶险,但也正是因为这股猛烈的冲击,反而将原本深藏于经脉骨髓深处的寒毒逼出了大半。”

    她抬起眼,目光坦然地对上萧景玄的视线。

    “接下来,只要用药得当,辅以金针疏导,臣妾有把握在半月之内将殿下体内大部分毒素排出。”

    “届时,殿下便可恢复如常,行动坐卧与常人无异,不会再受寒毒发作之苦。”

    听到与常人无异这几个字,萧景玄搁在锦被上的手微微收紧。

    这意味着,他不必再时时忍受那蚀骨的寒意。

    更不必担心在关键时刻因身体原因而受制于人。

    “那剩余毒素呢?”

    萧景玄继续追问,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

    他可没忘了,就是这毒药害得自己不能人道。

    不把这毒素排干净,他实在是不放心。

    “剩余毒素不成气候,但清除需要更多时间和耐心调理,最迟三个月必可清除干净,殿下不必忧心。”

    林清芃语气笃定,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

    萧景玄暗暗松了口气,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

    他靠在引枕上,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神情又变得严肃起来。

    “这次的事,你觉得是谁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