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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学生都看过来。

    “你们怎么才回来……何姐?”

    “是何姐!”

    “都快过来,何姐来啦!”

    又像是回到了火车上,狐獴们高兴地围在何长宜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圆脸小姑娘袁园园——对了,现在她是瓜子脸小姑娘——挤到人群最前方,亲热地挽着何长宜的胳膊。

    “何姐,太好了,可算能见到你,我还以为要等到回国才能再见到你呢!”

    何长宜摸了摸她明显变得枯黄的辫子,扬声说道:

    “人都齐了吗?把门关一下,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

    狐獴们不疑有他,二话不说就将门关上,还差点把一个没赶上的人夹在门缝中间。

    何长宜对小赵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说了。

    小赵迫不及待地大声喊道:

    “同学们,我们被骗了,这里根本不是真正的语言大学!”

    狐獴们集体呆住,下一刻,他们齐刷刷地转头看向何长宜。

    何长宜没说话,只是确认般的点了点头。

    人群轰地一下吵闹起来。

    “什么,不是语言大学?那咱们的文凭拿回国还有用吗?”

    “你傻了吧,都是假学校,肯定也是假|文凭,怎么可能有用。”

    “那我们的学费都交到这个假学校了?可蔡老师说了,这就是莫斯克语言大学啊……”

    “姓蔡的还能是什么好东西,你忘了在火车上他变着花样跟咱们收钱的事儿了?”

    “怪不得咱们在学校待了大半年,一点知识也没学到,原来是被人骗来了假学校!”

    “当时招生宣传说得天花乱坠,我就说不能信,我爸妈非觉得报纸上都是真的,借钱也要送我过来,这下好了,全打水漂了……”

    留学生们乱作一团,有人骂,有人哭,还有人不愿相信。

    “不可能!我去找蔡老师,我要当面问问他,这里到底是不是语言大学!”

    说话的是一个高壮男生,他不顾众人阻拦,一把拽开门就跑了出去。

    小赵焦急地问何长宜:

    “何姐,怎么办?”

    在众人慌乱的目光中,何长宜率先走出了门,转头问道:

    “校长办公室在哪里?”

    一行二十人浩浩荡荡来到校长办公室,把门口的秘书都吓了一跳。

    作为峨语最好的人,何长宜负责与校长交涉。

    校长是个严肃而固执的中年人,瘦得如同竹竿,西装套在他的身上空落落的。

    “这里当然是莫斯克国立语言大学,虽然是分院,但与总部相比也不差什么。你们既然是学生,就应当专心学习,而不是抱怨校园环境。”

    何长宜耐心地听完他的长篇大论,问道:

    “您了解学校里的钟国留学生吗?”

    校长皱着眉头说:

    “留学生?他们不是来上中期培训班的吗?我记得这些学生只能待到三月份,他们现在应该开始准备离校了。”

    小赵听得懂几句峨语,急切地说道:

    “可你们当时招生宣传说是一年制,我们应该是六月份拿到毕业证才需要离校!”

    校长对这个打断了他的话的钟国青年非常不满,用力瞪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道:

    “毕业证?你们只交了七万卢布的学费,连结业证都不可能,更不用说是毕业证!”

    此话一出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在场的留学生们都劈傻了。

    “什么,没有毕业证?”

    “那我这个学不是白上了吗?”

    “没有毕业证,我们是不是就不能上莫斯克的公立大学了?”

    “可咱们交了一千美元加三千人民币的学费,怎么算也不可能只有七万卢布!”

    就算按照1:300的美元兑卢布汇率,这笔学费也是将近四十三万卢布,远远高于七万卢布。

    校长已经非常不耐烦了,生硬地说:

    “只有中期培训班才需要七万卢布!如果你们觉得有问题,就去找带你们来这里的人,而不是堵在我的办公室门口!”

    留学生们当然不肯走,他们今天一定要问个明白,说好的一年学制有毕业证,怎么就变成了中期培训班且没有结业证呢?

    乱哄哄中,校长气冲冲地打通一个电话,过了一会儿,几个膀大腰圆的校卫过来,毫不留情地将留学生们驱逐出了办公楼。

    站在寒冷的室外,留学生们面色惨白,不敢相信这个噩耗。

    “我们家为了我出国,还欠着一大笔钱呢……”

    “我要怎么和我爸妈说,一万块就这么没了?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该来!”

    何长宜被围在人群中央,惊慌不安的狐獴们把她当成唯一的救星。

    “何姐,你说要怎么办啊?”

    这时,去找蔡老师的高壮男生回来了。

    “蔡老师不在办公室,他宿舍也没人……我刚刚在路上遇到谢里可夫斯基,他说帮咱们找蔡老师,让咱们回宿舍先等着,哪儿也别去!”

    留学生激动起来。

    “为什么要等着,要是姓蔡的跑了怎么办?我们去找姓蔡的,他一定知道真相!”

    “对,他要是不给大伙儿说个清楚的话,我们就报警,让警察把他抓进牢里!”

    “走,咱们现在就去警察局!”

    何长宜却突然开口道:

    “等一下。”

    狐獴们奇怪道:

    “何姐,要等什么?”

    何长宜看向不远处围过来的几个来者不善的峨国壮汉。

    “我看今天这校园不一定能出得去。”

    一个中等身材的峨国人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用半生不熟的中文指着留学生们破口大骂:

    “苏卡不列!你们这帮钟国混蛋,谁允许你们在校长办公室闹事?!通通给我滚回宿舍,不然当心你们的命!”

    小赵气愤道:

    “谢里可夫斯基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蔡老师骗了我们,我们要找他算账,和学校无关,和你更没有关系,请你让开!”

    谢里可夫斯基阴沉沉地说:

    “你们敢不听我的话,就别想在莫斯克活下去,我在黑|帮有人,弄死你们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现在,马上滚回你们的宿舍!然后在三月乖乖滚回钟国,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莫斯克河有多深!”

    听到这话,留学生们吃惊又害怕。

    他们哪见过这种恶人,此生遇到的最大危险不过是在火车上险些被抢劫,而此时有人直白地威胁他们的生命,口口声声要弄死他们。

    而说话的人还是熟人,虽然平时谢里可夫斯基也不怎么友善,对着他们颐指气使,但他现在的模样,如同揭了画皮露出底下的恶鬼,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谢里可夫斯基不止是说说而已。

    他带来了几个看着就不好惹的斯拉夫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