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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1

    ”

    谢尔盖受宠若惊,清了清嗓子,咕哝道:

    “我可不喜欢什么钟国菜,我只是为了全家人能够补充蛋白质……”

    看在这一箱罐头的份上,妻子大度地没有揭穿他,祖母也只是温和而了然地看着谢尔盖。

    萨沙和娜斯佳咬耳朵。

    “爸爸明明非常喜欢钟国菜,他又在撒谎!”

    娜斯佳难得宽容地说:

    “嘘,大人有时需要用撒谎来逃避真实的自己,这是何告诉我的。”

    谢尔盖的脸更红了。

    大门被敲响,谢尔盖逃命似的冲过去开门。

    门外的邻居开门见山道:

    “谢尔盖,告诉我你是从谁手上买到的罐头?拜托了,我非常需要知道!”

    谢尔盖一愣,下意识就问:

    “可你们说梭子客的杂牌罐头不能买,但说实话,我就是从钟国梭子客那里买到的罐头。”

    邻居却直白地说:

    “你那么讨厌钟国,可连你都愿意买的钟国罐头,那一定没有任何问题,否则,哪怕是免费赠送,你也不会让哪怕只是一张写着中文的纸进入你家。”

    谢尔盖:……他看起来真的有这么恨意深重吗?

    怀着复杂的心情,谢尔盖将何长宜办公室的地址告诉了对方。

    为表谢意,邻居送了他一罐自家制作的腌菜。

    谢尔盖原本以为这是一个意外,但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的时间里,不断有邻居上门询问钟国罐头的购买渠道,有时甚至几位邻居同时上门,在门口尴尬地面面相觑。

    最后,竟然连提醒大家不要买钟国罐头的那位邻居都偷偷摸摸来了。

    谢尔盖匪夷所思地问道:

    “你不是说建议大家不要买钟国罐头吗?”

    对此,这位邻居理直气壮地解释:

    “我要是不那么说的话,所有人都会来抢购钟国罐头,到时我会买不到的。”

    谢尔盖恍然大悟!

    打发走这位厚脸皮的狡猾邻居后,谢尔盖顾不上吃饭,披上外套就往外面走。

    妻子正将胡萝卜煮罐头羊肉端上桌,见状不高兴地问他要去哪里。

    顾不上大厨的不满,谢尔盖急匆匆地朝外走去,扔下一句:

    “我得赶紧再买两箱罐头,不然我们的邻居就要将钟国商店的全部库存搬走了!”

    这可是正事,妻子转怒为喜,追出去喊了一声:

    “带上我的钱包!里面有刚发的工资!”

    即使谢尔盖已经以最快速度冲到了何长宜的办公室,但他还是晚了一步。

    一百多平方米的办公室此时已经人山人海,货架上所有够得到的商品都被拿了下来。

    如果人们不是一边抢货物一边挥舞卢布,这简直像什么群体抢劫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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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目望去,全是熟人!

    谢尔盖清晰地听到那位狡猾的邻居对何长宜大喊:

    “过期的罐头也没关系!我有一副钢铁肠胃,请把所有临期、过期的罐头都卖给我!”

    旁边的人大怒。

    “你在做梦!过期罐头应该平均分配给所有人!”

    何长宜看起来头疼极了。

     也可能是因为太吵,像掉进了养鸡场。

    “不,我绝对不会卖过期罐头!等等,放下你手里的开封罐头,那是我的晚饭!”

    谢尔盖大急,以一往无前的勇猛姿态冲进了人群。

    “我介绍他们所有人来这里,我有权优先购买!”

    以一种未曾想过的方式,何长宜顺利敲开了弗拉基米尔市的市场。

    或者说,某种程度上,这正在何长宜的意料之中。

    最开始是零售。

    本地人一传十,十传百,在得知这里有物美价廉的钟国百货可以购买时,客人蜂拥而至。

    不过,虽然说起来是零售,但更像是批发。

    为了能够熬过商品匮乏的时期,峨国人已经习惯了将看得到的商品尽量多地买回来,像田鼠一样疯狂在洞里囤粮。

    一个客人买二三十个罐头是司空见惯的场景——即使一个罐头足足有一公斤重。如果这个人没有买得更多,那只能说明他的钱包还不够厚实。

    还有客人一口气买下十件最大码的羽绒服,但这个尺码事实上并不适合她的体型。

    何长宜好奇,多问了一句。

    客人直白地说:“我要把羽绒服全部拼成羽绒睡袋,冬天实在太冷了,该死的热电厂一定在偷懒,暖气摸上去是冰的。再没有厚实的被子保暖,我和我的家人都要变成冰雕。”

    旁边的客人听到后眼睛一亮,立刻去抢货架上剩余的羽绒服。

    “太棒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主意呢!”

    继罐头之后,羽绒服成为了第二畅销的商品。

    货架上的商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失,补货的速度甚至赶不上卖货的速度。

    何长宜索性让求购不得的客人将他们的需求列下来,附上一笔并不高昂的订金,在下次货物运到时优先卖给他们。

    渐渐地,新店的生意愈发火爆,原本冷清的办公室现在变得门庭若市,一百平米已经放不下日益增加的货架和不断涌入的客流。

    弗拉基米尔的房租没有莫斯克贵,何长宜索性在市中心的位置租下一整层店铺,前场待客,后场仓储兼宿舍,又拉起了一个新摊子。

    不过地方大了,何长宜一个人就有些看不过来。

    大概因为是重工业城市,流动性低,属于熟人社会,弗拉基米尔市的治安比莫斯克略好,但也没好到哪儿去。

    顺手牵羊的、趁乱偷东西的以及半夜撬门入室抢劫的,林林总总,可以拍一部法治在线。

    何长宜见招拆招,损失不算大,但频繁发生意外还是让人有些头疼。

    主要是太影响睡眠了!

    何长宜决定招一两个店员,最好是会说峨语的钟国人,实在不行的话,混血也不是不能考虑。

    至于峨国佬——

    别回头引狼入室,招来一窝本地贼,那她还不如赶紧卷铺盖回国。

    不过新店员并不好找,第一条会峨语就筛下去百分之九十的人,剩下的人中更愿意自己当倒爷,而不是给别人打下手。

    当初能找到张进和陈跃两人是她好人有好报,也算是运气好,但人不是总走好运。

    正当何长宜有些焦头烂额时,一个国内合作多次的民营厂长向她推荐自家儿子。

    “这小子皮实耐造,您怎么收拾他都行,我没有一句话。只要您肯把他带出国,让他看看国外的风光,长长见识,也和您学点本事,将来能养活自己就成。”

    厂长的话说得十分客气,将自己十七岁的大儿子推到何长宜面前,活脱脱像霸王别姬的娘。

    不过他看起来不像是为儿子找条活路,更像是要甩脱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