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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5

    这一身装扮后,立刻改口要合作。

    何长宜也看过去,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唉。

    就剩下这一套出门见人的战袍,其他的都卖掉换成钱了。

    不过迟早有一天,她会买回来更多的华服珠宝,专门哄那些只敬衣冠的傻子。

    耿直还是有些不放心。

    “老板,万一警察要是发现你不认识警察局长怎么办?”

    何长宜轻快地说:

    “凉拌!”

    “就这帮乡下警察,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来的。”

    莫斯克的地狱难度副本都打通关了,还能怕一个小小的弗拉基米尔市副本?

    何长宜早就预备着本地警察上门敲诈,只是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迟缓,她都快在本地立稳脚跟了,才来了两个想发财的小警察。

    不过这也不全是他们的错。

    毕竟在敲诈外国人这一块儿,全峨罗斯的警察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莫斯克警察专业,已经达到了规模化产业化的地步,不放过每一个自投罗网的跨国倒爷。

    本地警察对这方面的业务就不熟练,反应迟缓,没能第一时间敲一笔大的,贻误了战机。

    而何长宜在莫斯克不是白混的。

    虽然由于勃洛克局长身亡,加之动乱后的大清洗,导致她辛辛苦苦搭建起的人脉网一朝灰飞烟灭,但论起对峨国衙门的了解和对官方黑话的精通,全倒爷里也找不出几个比她更精通的。

    峨罗斯警察一向是欺软怕硬,媚上欺下,而安德烈这种属于濒危物种,在灭绝的边缘徘徊,基本可以不予考虑。

    只要让本地警察知道她有靠山,不是什么可以随便拿捏的小商小贩,他们自己就会畏惧退缩。

    其中积极上进的一部分还会主动示好,以便无限近向领导靠拢并最终实现取代领导的宏伟壮举。

    也是非常有理想了。

    何长宜并不打算向对待勃洛克局长一样对待本地警察局局长。

    一方面是大清洗还没有结束,谁知道这个局长会不会改天就三鞠躬下台。

    另一方面则是她不想完全复刻莫斯克的路径。

    路径依赖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在当下这个混乱的年代。

    或许,她可以找出一条更合适的新路?

    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和循规蹈矩毫无关系呢。

    也许只有改变才意味着不变。

    何长宜收回思绪,对耿直说:

    “想明白了吗?没想明白就再好好想一想,我身边可不留笨蛋。”

    耿直迟疑片刻,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板,您是海市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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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长宜:“为什么问这个?”

    耿直纠结地说:

    “您说这儿的警察是乡下警察……可再怎么看,弗拉基米尔市也是一个工业城市,不是农业城市,更和乡下扯不上关系啊!”

    何长宜:……

    “这是比喻!比喻懂吗?!”

    和敲诈勒索一条龙流水线作业的莫斯克黑警相比,弗拉基米尔市本地警察只能算得上是乡毋宁。

    毕竟他们甚至连傻小子的拖把都没躲开。

    要是换成莫斯克,何长宜这会儿就得去找石匠完成耿直要在墓碑上刻母姓的遗愿了。

    耿直发自内心地说:

    “比喻真奇怪,幸好我现在已经不用学语文了。”

    何长宜:……

    何长宜温柔地将扫帚塞到耿直怀里。

    “傻孩子,你还是乖乖扫地吧。”

    第43章

    为了节省开支,在没有紧急情况的时候,何长宜乘坐火车往返中峨两国。

    跨国列车足足要走六天六夜,何长宜为了避免浪费时间,在各个车厢之间流窜,结识了不少来峨国公费旅游的国营单位小领导和私营业主,并趁这段时间了解对方的货物品类和合作可能性。

    有的私企业务员恰好带着样品,何长宜在看过实物后,若是价格和账期合适,便利落地在车上谈成合作,撕下随身携带笔记本的空白页,手写一份购销订单,双方签下各自名字,将唇膏抹在指头上,摁下红通通的手印。

    而国企要更麻烦一些。

    有时何长宜在车上和人谈成初步合作意向,但对方是有心无权,做不了厂里的主。

    何长宜就在下车后拉着人直奔莫斯克邮电局,主动掏钱给厂里打一通高昂的跨国电话,约好将样品寄到她在国内的地址,等她下次回国时检验。

    若是货物质量和价格都符合要求,双方便签下一份买卖合同,以期长久合作。

    不过,也不是每次在火车上都能遇到合适的合作对象。

    但何长宜和峨国列车员熟稔,常常受到优待,每次都能调到最安全最舒适的车厢和铺位,还能从列车员口中了解到这条线路上的各类消息,在车上的时间不算太难过。

    听说最近中峨跨国列车上的匪患越来越严重,几乎每趟车上都有人被抢劫。

    列车员庆幸地对何长宜说:

    “幸好他们只抢钟国人,不然我只能申请提前退休了,这帮坏蛋实在是太残忍了!”

    何长宜的运气还算不错,最近在车上没遇到劫匪,不过也可能因为她每次上车后都将铺位换到离车头最近的车厢,避开了最危险的中后部车厢。

    当列车抵达莫斯克火车站时,何长宜经常能在站台上看到鼻青脸肿的同车乘客。

    被抢劫的倒霉蛋们毫无办法,即使报警也无用。

    谁让跨国列车是三不管地带,钟国警察够不着,峨国警察懒得管,反倒成了犯罪分子的天堂。

    何长宜暗自提高防备,将阿列克谢送的那把格|洛克随身携带,时刻保持满弹状态。

    幸好现在的峨罗斯不难买到子|弹,有时候一匣子|弹比一块新鲜牛肉还要便宜。

    卖给她子|弹的家伙热情推销苏制手|榴|弹,一颗下去可以报销三个德国佬,听说是他的红军爷爷最爱的装备。

    何长宜十分心动然后遗憾拒绝。

    不,她暂时还不想和劫匪在火车上同归于尽。

    特别是死在一颗年纪比她大三倍的二战老古董的手上。

    太过时了。

    要死也死在最新式武器上,去了下面说起来还更有面子(也不是……

    何长宜回国考察了一圈备选的新供应商,签了几份试水的少量购销合同,又在商店里选了一些峨国人可能感兴趣的新品,准备带过去试试市场风向。

    她还在临出发前探望了霞姐老吴夫妻,上门拜访了几位需要维护关系的重要人士,最后包袱款款地登上去往莫斯克的国际列车。

    这次的车厢看起来比平时的还要脏乱差,上一波乘客用过的床品没有收拾,乱糟糟地堆在铺位上。

    其他乘客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