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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8

    金链子大哥灵活地跳出三米远。

    “你们得给我作证,我可没碰他,是他自己摔的!”

    何长宜订购一千台21英寸彩电,由于数量多,买的还是技术落后而滞销的球面电视,彩电厂爽快地打了八折,何长宜花了不到八十万。

    先进的平面彩电虽好,但考虑到峨罗斯人的购买力,球面电视显然要更适合。

    由于要将彩电运输至八千公里外的弗拉基米尔市,何长宜要求彩电厂进行加厚抗摔的包装,售后和保修期也进行了相应调整。

    敲定彩电的事后,何长宜接着去拜访钢厂,在拿到五千吨的新订单后,她收获颇丰地回到了弗拉基米尔市。

    何长宜才走进店门,小黑狗就像枚炮弹似的创了过来,站起来足足有半人高,热情地要用舌头给她洗脸。

    何长宜早有准备,灵活侧身,避开了这家伙的正面冲撞,绕后骑狗双手摁头,避开口水洗礼的同时使劲揉狗头。

    这一套动作历经实战,在被小黑狗毁了n件衣服后,何长宜终于练出的擒狗大|法。

    小黑狗急得直哼哼,粗尾巴左右摇摆,砸得柜子“哐哐哐”作响。

    何长宜:“不行,你求也没用,前科太多,不予赦免。”

    耿直高兴地迎出来:“老板你回来了!”

    郑小伟慢了一拍才走出来,嘴角处疑似有偷吃罐头的痕迹。

    他含糊不清地说:“老板,你回来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我们也好去接你……”

    何长宜把狗卡在两腿中间,似骑非骑地进了门。

    “怎么接?带着狗过去,让我骑它回来啊?”

    耿直马上说:“那可不行,老话说了,骑狗烂裤|裆!”

    郑小伟笑得差点将含在口中的肉都喷出来。

    何长宜:“……要不以后你用峨语讲话得了。”

    再听耿直说中文,她心梗都得被气出来。

    店里的客人原本背对着门,在何长宜进门后迟疑地转过身来。

    门外的阳光恰好照在他身上,像是舞台上的追光灯。

    何长宜看清了脸,惊讶道:“严队?”

    严正川张了张嘴,嗓子眼有些堵得慌,说不出话来。

    要说什么?

    该怎么说?

    你好,你是我丢失了二十多年的妹妹?

    何长宜已经先一步开口。

    “领导,你是不是来找我拿发票的?我就说嘛,公家单位报账怎么可能不要发票。这样吧,我给你多报一倍,你给我返三个点的税就行。”

    严正川用力闭上了眼,酝酿许久的情绪通通烟消云散。

    他就知道!

    什么煽情什么感动什么久别重逢通通都是扯淡,放到何长宜身上都不成立!

    耿直从后面追上来,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又卡在嘴边,手舞足蹈地试图用手语让何长宜明白。

    何长宜:“……好好说话。”

    郑小伟从旁边探出脑袋,幸灾乐祸地说:

    “您说让他以后都说峨语,可他钟国话连都说不好更别提外语,嘿嘿嘿,这不就卡壳了。”

    何长宜:……

    她觉得郑家的Y染色体有毒,真的,要么过于油滑,要么过于憨直,总之都不太行。

    严正川看不下去,就说:“小耿是想说我前几天就来了,一直在等你吧。”

    耿直激动点头,冲严正川竖大拇指,从嗓子眼挤出三个字:

    “哈!拉!少!”

    何长宜:……

    严正川愉快地说:“你带的兵可真不错,相当有你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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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长宜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笑。

    “我真是谢谢你了。”

    她自顾自地接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干净,放下杯子问严正川:

    “领导,您这回来峨罗斯有何贵干?又来抓逃犯了?”

    严正川顿了顿。

    “我这次来,不是公干,是……一些私人的事。”

    何长宜了然:“需要我给您找个翻译吗?莫斯克大学的留学生,正经钟国人,背景清白政治可靠,口风还严,只要钱给到位,就算带你去看猛男秀都没问题。”

    严正川面无表情地问:“我什么要去看猛男秀?”

    何长宜从善如流:“脱衣|舞也行,这不是怕您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小众爱好嘛。”

    严正川:……

    他决定快刀斩乱麻,先把旁边偷笑的两个臭小子赶了出去。

    “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要和你们老板说。”

    耿直不放心,想要留下来,被郑小伟一把拽走。

    “瞎操什么心,这儿有你事儿吗,真是狗拿耗子,没见老板都没发话,快走走走……”

    耿直甩开郑小伟的手,见何长宜冲他点了点头,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当店里只剩两人一狗时,严正川深吸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艰难开口:

    “你,可能是我的妹妹……”

    何长宜原本心中防备,闻言立刻放松下来。

    “嗨,原来不是要抢劫啊,吓我一跳。”

    严正川:?

    何长宜体贴解释:“我以为你是被双|规后外逃出来的,打算来我这儿赚一笔逃亡经费,从此亡命天涯,死生不复相见。”

    严正川脸黑得像锅底,努力按捺住火气,好声好气地说:

    “我请了假,出国前也和单位报备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外逃!”

    何长宜恍然大悟,立刻改口夸赞:

    “领导,您不愧是国家的好干部,做事就是讲究!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严正川没好气地说:“我说我是你哥!”

    闻言,何长宜突然沉默了。

    严正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心里不知是紧张多一些,还是期待更多一些。

    漫长而令人心悸的沉默后,何长宜终于开口。

    “严正川,你怎么回事儿,逮谁认谁当干妹妹啊?党和国家知道你作风这么混乱的吗?”

    严正川额角迸起几根青筋。

    “狗屁的干妹妹,我说我是你亲哥!亲生的!”

    “哦,亲哥啊……”

    何长宜突然反应过来。

    “什么,你是我亲哥?!”

    这次的反应终于正常了一点,严正川甚至有点欣慰。

    “我怀疑你是我们家二十年前走失的女儿,长宜,我想请你配合做个DNA鉴定。”

    何长宜再次沉默。

    她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我不是有意冒犯哈,就是那什么,严队你是见一个姑娘就怀疑人家是你妹妹吗?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医生怎么说?”

    严正川:……

    他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咆哮:

    “老子没病!精神正常得很!老子也不是见谁都觉得是我妹妹!我看你才有病!”

    何长宜一点也不生气,柔声道:“没事,我理解,真的,精神病院里的人都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