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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9

    什么姿势之类的虎狼之词。

    ——这是正常人能说出的话吗?!

    杨建设手忙脚乱地挡在两人中间,被何长宜一把拨开,径直站在尼古拉面前。

    “什么事?”

    她看上去从容不迫,简直像一名驯兽师,即使手里没有鞭子,也能轻易震慑蠢蠢欲动的野兽。

    杨建设、莱蒙托夫:……老板就是老板!

    尼古拉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何长宜看,直到她不耐烦地开始皱眉,并冷冰冰地说:“如果你的舌头还安在嘴里的话,你应该有基本的语言表达能力,而不是试图用脑电波沟通。”

    “说,你究竟有什么事?”

    尼古拉毫不生气,他看上去甚至更高兴了。

    “您有一位莫斯克来的客人,他已经等了很久。”

    ……莫斯克?

    何长宜抬步走进公寓,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听到脚步声的客人已经站了起来。

    “长宜。”

    蓝眼睛的客人转过身,金发在灯光下反射出耀眼光芒。

    “很久不见。”

    何长宜停下脚步,慢慢地露出一个笑容。

    “是很久不见,安德烈。”

    客厅的气氛有些奇怪,保镖们都回到房间,竖着耳朵去听门外的声音。

    “他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

    “嘘,低声些,难道你想让外面的人都听到吗?”

    “不得不说,新客人确实有一副好面孔,他为什么不去好莱坞拍电影?”

    尼古拉沉思道:“她喜欢金发?我是不是需要去染个发?”

    莱蒙托夫受不了,抬腿去踹他的屁股,被尼古拉反手抓住脚踝,猛地掀翻在地。

    砰的一声重响,房间里的人像被摁下暂停键,落针可闻。

    莱蒙托夫躺在地上小声地骂:“尼古拉你这个蠢货!”

    杨建设:……他有时真的很难不对峨国同行的职业素养产生怀疑。

    客厅。

    安德烈侧过头,仔细地听了听,然后问道:“看起来某个房间似乎出了什么事。”

    何长宜面无表情地说:“没什么,大猩猩在比赛摔跤。”

    安德烈了然而体贴地换了个话题。

    “你最近似乎遇上了一些麻烦,需要我帮……”

    他的话一顿,出口时便换成了“可以让我来帮忙吗?或许我可以派上用场。”

    这听起来像是他在寻求何长宜的帮助,而不是反过来。

    何长宜看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安德烈,我一直想对你说一声抱歉。”

    “抱歉,我当时对你太粗暴了。”她自嘲地摇了摇头,“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安德烈一怔,神情迅速柔软下来。

    “不,不需要抱歉。”

    这一刻,他蓝色的眼睛看上去简直像是矢车菊。

    “你永远不需要对我感到抱歉。”

    何长宜向他伸出手,安德烈便妥帖地将她的手藏在自己掌心。

    “所以,你这次来又是因为什么呢?”

    安德烈手上的力气突然变大了些,却在真正握痛何长宜之前松开了力道。

    “我都知道了。”

    他的声音中带上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冷酷。

    何长宜心中一紧,立刻想到了被她关在医院的阿列克谢。

    然而,安德烈提起的却是——

    “托洛茨基,以及,汽车炸|弹。”

    他此时看上去简直像是一个陌生人。

    可当安德烈看向何长宜时,坚冰迅速融化,他又变成了火车站前的小警察。

    “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他抬起她的手,轻柔地吻了下去。

    于是,蝴蝶降落。

    第113章

    安德烈在弗拉基米尔市没能待很久。

    他匆匆赶来,匆匆见了何长宜一面,匆匆敲打了不安分的家伙们,又要匆匆返回莫斯克。

    临别前,他站在何长宜面前,身姿挺拔,微微低头,蓝色的眼睛专注极了。

    “和我一起回去好吗?弗拉基米尔市并不安全……”

    而与此同时,何长宜开口说道:“关于托洛茨基的事,你不要插手。”

    安德烈一停,要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

    “……托洛茨基?”

    他微微皱眉,探询地看向何长宜。

    “他很危险。”

    何长宜肯定地点点头,说:“他确实是个危险的家伙。”

    接着,她话音一转:“不过现在,托洛茨基已经不再是问题。”

    何长宜扬起眉毛,昂着下巴,带着点轻松的笑意。

    “我已经解决了他。”

    这是安德烈从未见过的另一面,强势,自信,危险,疯狂。

    不再是活泼小鹿,而是一头穿梭于幽暗丛林的美洲豹,极致华丽的皮毛,以及令人窒息的杀意,

    她看起来和当初在火车站前挥舞行李击飞吉普赛小偷时的外国姑娘完全不同了。

    安德烈有些新奇地看着何长宜,像是重新认识了一遍。

    可再怎么看,分明还是她。

    张牙舞爪,勃勃生机,就像热带雨林里无所不用其极争夺养分和阳光的植物。

    多可恶。

    多迷人。

    见安德烈不说话,何长宜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安德留沙?”

    安德烈如梦初醒,目光落在何长宜的脸上。

    他没有问她是怎么解决托洛茨基的,而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好。”

    顿了顿,安德烈又说:“做你想做的。”

    何长宜惊讶地挑眉,眼睛已经先一步快活地弯了起来。

    “当然!”

    目送安德烈乘车离开后,何长宜突然转身离开,边走边吩咐道:“开车,去医院!”

    ——天知道这段时间她有多担心医院已经上报了动物园棕熊出逃的消息。

    ——现在该不会拿着麻醉枪的猎人已经就位了吧?

    ——那她能不能申请第一顺位优先分配熊掌熊胆还有熊鞭?

    医院。

    阿列克谢正百无聊赖地躺着看电视,一声巨响后,病房的门被粗暴撞开。

    他下意识翻到病床内侧,同时一只手抓起床头柜放着的水果刀,另一只手倒拎椅子腿,是一个能攻能防的战斗姿态。

    然而,门口却传来一道过于熟悉的声音。

    “我早就说过,安全起见,野生动物应该用铁链拴在床上,而不是允许自由行动。”

    阿列克谢:……

    阿列克谢从床后站了起来。

    不速之客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里的水果刀和椅子。

    “阿廖沙。”

    她惊奇地嚷嚷道:“你居然会使用工具了,真是不可思议,但你的尖牙和利爪呢?”

    阿列克谢:……有时他真的很想知道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一个连着衣架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