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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4

    “我说过了,钟国企业很好,钟国老板也很好,真让人惊讶,原来不是每个人都有独立思考能力。”

    “那个瓦基姆应该被判刑!他误导了大众!”

    “他大概要破产了,那个合伙人一定会找来最好的律师,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

    全伊尔布亚特的人都在探讨这件事,“瓦基姆”和“何长宜”被高频提及,顺带一提的还有倒霉蛋托洛茨基,谁会乐意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就被报纸公布死讯,特别是那张假遗照,可真够丑的,和他本人一样有碍观瞻。

    瓦基姆完了,他所供稿的几家报社也一并名声扫地。

    即使他们不约而同地忽视了托洛茨基的“生讯”,假装无事发生,但滞销的报纸不会说谎。

    报刊亭老板埋怨道:“那帮报社的蠢货!我还不如去进货卫生纸,至少卫生纸要更有用!而不是这些垃圾——”

    他掸了掸卖不出去的过期报纸,愤愤地说:“我还要把它们运回去原处,价格只有原来的两折!”

    老顾客安慰道:“至少你还能收回一部分成本,听我的,别再相信这些骗子的花言巧语了,去卖一些说真话的报纸。”

    报刊亭老板嘟囔道:“说真话的报纸?那我还是去沙漠里寻找核|潜艇吧!”

    老顾客热情推荐道:“或许你可以了解一下真实谎言,我们全家都在看,说实话,这家报社可真不错,他们甚至敢说真话……”

    在一众销量惨淡的报社中,一家名为《真实谎言》的新报社异军突起。

    与传统报社不同,真实谎言的语言风格犀利而诙谐,用词通俗而易于理解,当其他报纸对托洛茨基死而复生之事三缄其口时,《真实谎言》用幽默笔触一把撕开了幕后主使者的面纱。

    【如果还有读者认为瓦基姆只是出于愚蠢和自负而公然撒谎,那就请您合上这份报纸吧,您适合生活在谎言的世界里,直面真相对您来说实在太困难了。】

    【何长宜,一名在峨国纳税的钟国商人,她有什么值得被大众批判的地方吗?或者说,除了捏造的谎言,她还有什么其他可以被攻击的缺陷吗?】

    【事实上,她当然有,她的缺陷就像太阳一样显眼。】

    【她赚了太多的钱,她触碰了某些人的利益。】

    【他们不在乎她是否守法,不在乎她是否纳税,更不在乎她是否增加了本地就业,他们只看到自己的利益被侵犯了,她赚走了他们(本来也没机会赚到)的钱。】

    【这就是她的原罪。】

    【瓦基姆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我们会看到更多的瓦基姆,以及更多被谋杀的“托洛茨基”。不过下次“托洛茨基们”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他们的尸体会被直接吊在市中心的钟楼,每一次大钟鸣响都在敲响全城的丧钟。】

    【让我们为何长宜祈祷吧,也让我们为自己祈祷吧。】

    这篇新闻一经刊发,不是檄文胜似檄文,直接堵死了下一个瓦基姆的路。

    本地食利者很为难,他们当然是希望立刻赶走何长宜然后吞掉她的企业,但她实在太难缠了。

    作为外来户,这个该死的钟国女人扩张太快,目标直指石油公司,这和从他们锅里抢肉有什么差别,她甚至不止是抢肉,而是要将锅也一起抢走,这谁能忍。

    更可恶的是,狡猾的钟国人没有留下任何可供攻击的破绽,甚至连理所应当的偷税漏税都没有,这就很让人为难了。

    物理消灭吧,她拥有超过百人的安保团队,成员全部为退伍军人,兵强马壮,弹药充足,论战斗力可以半小时攻破市政府大楼。

    栽赃陷害呢,她前不久才逆风翻盘,连带瓦基姆这颗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棋子被一把扫下棋局。

    至于引来天降铁拳——

    斯莫伦斯基市长高坐裁判席,看起来完全没有为任一方下场的打算,似乎是中立的,但很显然,在多年交情的本地势力和初来乍到的新贵之间,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有时候,两不相帮就是另一种形式的帮忙。

    “顽固的老东西,他一定是想去莫斯克想疯了!”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那个钟国女人抢走石油公司吗?”

    “不,那绝对不行!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弄走她的……想一想,都去想一想!”

    “我收到线报,她在科夫罗夫市买了许多军工厂的废钢,其中还包括完整的坦克。”

    “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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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定是盗窃军事机密的钟国间谍!如果斯莫伦斯基还选择站在她的一边,那他就是叛国者!”

    “把这件事报告联邦安全局,让那群克格勃来调查她吧,只要有足够多的利益,他们一定会找出证明她是间谍的‘证据’。”

    新一波的攻击在黑暗中蓄力。

    当本地食利者们开始制造间谍的证据时,何长宜也正头疼怎么处理面前这个死而复生的证据。

    “我请求您,别让我再回去了,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上帝已经宽恕我了,您也宽恕我吧!”

    托洛茨基痛哭流涕,听到声音的保镖特地探进脑袋看了一眼,又神情复杂地缩了回去。

    何长宜手指揉着太阳穴,烦恼地说:“托洛茨基,我们说好的,你在修道院待足三个月,斯莫伦斯基市长就不再追究你和他妻子偷情的事,你还可以像之前一样光明正大行走在伊尔布亚特,不必担心被暗杀,也不必逃走。”

    托洛茨基悲伤地说:“我宁愿从此再不踏入伊尔布亚特,也不要再去修道院!”w?a?n?g?址?f?a?b?u?Y?e???????????n?②?????????.??????

    他看上去瘦了一大圈,像一条骨瘦嶙峋的老蛇,赘皮耷拉在下巴上,甚至有几分可怜。

    何长宜铁面无私地说:“不,你必须去,这是我对斯莫伦斯基市长的承诺。”

    她扬声喊来莱蒙托夫,让他将托洛茨基送回修道院。

    莱蒙托夫坏笑着架起托洛茨基:“尊贵的先生,我们出发吧,修道院离这里还有很远的距离呢。”

    托洛茨基绝望道:“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在他被拖出去之前,何长宜耸了耸肩:“我说过的,就让上帝决定是否原谅你吧。”

    当托洛茨基的惨叫声彻底消失后,米哈伊尔轻快地走进办公室,语气活泼地说:“托洛茨基先生应该感激您,他的高血脂得到了有效改善,我想再过一段时间,体检医生都要为他的健康喝彩呢。”

    何长宜夸赞道:“你确实为托洛茨基找了一家不错的修道院,听说负责看管他的人是苦修士?”

    米哈伊尔快活地说:“是,是苦修士,就是您想的那样,喜欢洗冰水澡,喜欢用鞭子抽自己,还喜欢往身上捆钉有金属倒刺的皮带。”

    何长宜说:“看来苦修士们一定教了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