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的专属标记。
隽云迷恋地靠在他身上喘气,难耐地发出轻柔的喘声,想要说,你。
张了张口,话都滚到喉咙了,一道声音突然由远及近地出现打断了他。
“今天早上你怎么不是坐隽云的车来学校的?”一个声音道。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隽云太忙了。”另一个女声说。
而这个声音他们都很熟悉,是叶馨言!
“......”
空气瞬间凝滞,一切都被按下暂停键,所有的氛围都被打破,隔离在外的二人骤然与这个世界有了联系,隽云耳尖上的红褪下去,他睁开眼,眼眸湿漉漉含着水雾,唇角湿润,他的表情很懵。
他刚才在干什么?
刚刚下课,叶馨言和李敏惠两人并肩走,她们才从马场回来,从闷热的马术服换回了校服短裙别说有多凉快了。
“等会你们班上什么课?”叶馨言绕着自己专门为骑马而扎的辫子高马尾,有些心情很好地问。
“等会是物理实验课。”
“那你记得多拍点隽云的照片给我啊。”叶馨言毫不客气地说。
“好啊。”
脚步声从远处走近,叶馨言和李恩惠走过捐款石碑前空旷的羽毛球场地。
叶馨言停下脚步,她皱眉,扇了扇空气:“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李恩惠说:“什么味?”
“有点像......omega的气味。”
李恩惠仔细闻了闻,而后瞪大了眼睛:“有!”
李恩惠:“疯了吧?哪个omega发情了吗......”
一般信息素只有在快要发情的时候才会控制不住地外泄,平时大多时候都是能控制好的,而在发情期或者易感期前,omega和alpha都会选择贴隔离贴。
信息素外散是很危险的行为,omega的信息素的味道也很容易引起引起alpha失控,从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空气中漂浮着一丝酸涩的果香......
“这个味道......”
身为alpha的李恩惠情不自禁地朝着捐款功德石壁的方向走了两步。
然而很快就闻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带有攻击力和驱逐意味的成熟的气息,强势又霸道。
这是......
alpha的信息素!
李恩惠瞬间清醒过来。
同类信息素抵抗产生的影响让她头皮紧绷,浑身进入戒备战斗状态,萌生出一种想与之打斗一较高下的想法。
酸涩香气彻底闻不见,alpha强势的白兰地酒香铺天盖地压在这两名alpha身上,仿佛在宣告这是他的领地,omega是他的所有物,其他人不许再近一步。
压在肩膀上的巨大威压感让她们产生逃离的想法,独属于生物的本能让她们后退几步。
叶馨言脸色很难看,她的身体出现应激症状,汗毛直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学校不太管早恋,但alpha和omega在公共场合情不自禁地释放信息素,如此肆无忌惮的亲密,只能说明一个事情。
李恩惠惊诧:“这个alpha和omega......”
在背着人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
第19章
“怎么办?”
李恩惠的脸色不太好,她张了张十指努力舒缓身体的紧绷,深吸一口气:“我想打人。”
叶馨言多看了两眼石壁,她是知道后面有一小片草坪能藏人的。
但是往常只听说过这里是欺负的社会招考生的圣地——监控拍不到,而且也不会有什么路过的老师,完全视野盲区,很适合把人拉过来进行校园霸凌。
没想到现在居然在里面做这种事情......
真是胆子够大的。
一般像他们这个身份地位的alpha应该都看不上社会招考生omega才对。
叶馨言古怪地收回视线:“我们走吧。”
二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alpha散发的强加信息素逐渐收拢起来,匙越低头看了眼隽云,他虽然还靠着他,但是眼睛已经恢复清明,冷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后推开他,在旁边整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
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
匙越顶了顶腮帮,这个人简直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还没回答我说的问题。”匙越说。
“什么问题?”
隽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口袋巾,优雅矜贵地擦了擦唇上的水,他除了嘴唇红一些,眼睛比平时水润一些,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像一只高傲的波斯猫,得到了足够的alpha的信息素后满足而懒洋地晒太阳,皮肤在阳光下显现出一种白瓷般的质感,甚至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alpha的信息素在他体内和他的信息素交融,很舒服,隽云懒洋洋地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才终于想起来,匙越说的是问他发情期找谁帮忙。
瞥到匙越脖颈上留的吻痕和残留的水光发亮的唾液,隽云倏地收回了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
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隽云不自然地皱了一下鼻子:
“再说吧。”
虽然,他刚才确实很想要他的味道,但是如果真的发情期了,他相信他也能扛过去......
隽云还是觉得他不会那么快发情。
至于刚才......可能是因为亲吻产生情绪激动,从而控制不住地泄出了信息素。
匙越舔了舔唇:“那有需要的话,你可以联系我。”
这句话有点像是什么特殊服务,有什么特殊需求联系他,保证随叫随到。
这太奇怪了。
匙越未免有点积极。
“......”隽云看了他一眼,不需要三个字在嘴边兜了个圈,最终还是嘴角抽抽,什么都没说。
可能是他想多了吧。
*
华灯初上,高档餐厅一楼热热闹闹,到了二楼vip包厢客人的单独隔间后,就只听到走廊上服务员上菜的脚步声了。
氤氲雾气之中,曲水流觞,服务员将门推开,绕过竹木做的隔板,将餐盘端到饭桌上。
包厢内气氛凝重,等到菜上齐后服务员推着餐车出门,心里嘀咕着这个包厢的客人可真奇怪,菜上来之后一句话都不说。
穿着精贵绸缎布料,打扮精致的美妇倚靠在椅子上,翘着一根手指,无名指上还带着一个祖母绿大钻戒,她状似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诶哟,我有点不舒服,要不我先回去?”
“不行。”旁边的中年男子面容严肃,他抿了一口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