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这什么限制级诡异世界啊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可怜地望着人,看得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但少年本人却全然意识不到这点,听见池熠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瞬间起了鸡皮疙瘩,惊疑地眯起眼睛。

    哥们你怎么gaygay的?

    ……

    两人出了寝室,站在楼道里。

    应栖双手环臂,靠在墙上,抬眸审视地看着池熠:“说吧,你是不是喝醉了发酒疯?”

    他眼尾还是洇湿泛红,但那根枝条从脆弱的部位撤去之后,整个人自在了不少,重新又掌握了主动权。

    “我没喝醉……”池熠抿着唇。

    “那你骚扰我干嘛?”

    池熠别过头,他今天确实因为上午的事生气,喝了不少酒,但他觉得他也不至于醉。此时一想到方才的事,耳根就泛上一抹薄红,闷声说:“我就是讨厌你。”

    “你要跟我玩别扭这套是吧,行,我回去睡觉了,你一个人慢慢别扭去吧。”应栖被闹了这么一通,还真被闹出困意了,打了个哈欠,眼角湿润。

    他抬手用手背抹了一把眼角洇出的泪,转身就要回去了,突然被拽住了手腕。

    “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你就没有……一点想我吗?”池熠桃花眼专注又认真,一张俊美风流的脸,在夜晚这种感性的时刻,极其容易唤起些他们之间的美好情谊。

    然而应栖比钢板还直,那双看谁都深情的眼睛在他这儿一点作用不起,甚至还起了反作用。

    他现在合理怀疑自己的贴身衣物就有可能是池熠偷的。

    综合今晚上短短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应栖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犹疑道:“池熠你是不是gay啊?”

    “我不是!”池熠酒气都被这句话吓没了,像是被踩到了脚一样急忙反驳。他又想起小时候应栖笑脸吟吟告诉他自己是男孩的这件事了。

    童年阴影再度席卷,池熠咬牙切齿地补充上一句,“我恐同。”

    “那太好了,你离我远点吧。”

    应栖还记得自己那天在小树林里编出来的瞎话,他现在在池熠这里的身份可是男同,见池熠反应这么大,心里很满意,立马打消了对池熠的怀疑:“行了,我们回去吧,有什么事明早再聊。”

    池熠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应栖打断他:“不许说话了,快睡觉。”

    应栖回到寝室里,池熠便跟在他的身后,踩着他的影子,同样进了门。

    应栖人已经困了,但身体却被池熠的枝条搞得兴致勃勃,他不得已先进了卫生间,解决一下。

    池熠看着他的背影,片刻后收回视线,看了看自己的床位,又看了看应栖的床位,爬上了床躺好,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卫生间里灯亮着,水声将一切细弱的动静掩盖了下去。

    应栖仰着头,半阖着眸,汗水顺着脖颈滚落,宽松的睡衣滑上去了一截,皮肤白得发光,腹部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他解决完后,感觉身上被汗浸湿黏糊糊的,顺便冲了个快速的澡,卫生间的玻璃门漫上雾气,室内氤氲着热气。

    应栖头发还是干燥的,只有一些碎发不经意间被沾了水了黏在脸侧,皮肤泛着点健康的粉色,热气腾腾的,利落地换好衣服,神清气爽。

    他毫无顾忌地开了门,门后赫然是一个直直站立的人。

    应栖心脏猛地一跳,使劲闭了闭眼,今天什么日子?组团来吓唬他的?!

    江涧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口,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来的,又在这里站了多久。

    应栖也不确定自己疏解的时候他有没有听见,但这种事情总归是有点尴尬的,他朝江涧扯出一个笑,算作一个简单的打招呼,抬步和江涧擦肩而过。

    卫生间内和外面的温度不同,水汽凝成水珠落下,应栖没有注意到,自己和江涧擦肩而过时,发丝尾部恰好落了一滴水,砸在江涧的肩上,洇出一小簇深色痕迹。

    江涧似有所觉,侧眸看过去,视线平静地落在自己的肩上,旋即低头扫了一眼自己产生的反应,薄唇抿成一条冷淡的线,抬脚走进了卫生间里。

    与毫无波澜、宛如一潭死水的面部表情截然不同的是,他此刻兴致勃勃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疯狂肆意地叫嚣着。

    作者有话说: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页?不?是?i????ū?ω?ě?n??????2??????c?ō???则?为????寨?站?点

    ----------------------

    第11章

    卫生间的水声再次响起,不知是不是巧合,江涧背靠在了和应栖方才靠着的同一面墙上,他眯着眸,脸上没什么表情。

    宽大有力的手掌里抓着块纯棉布料,覆在了此时格外精神的位置上。

    俨然是阳台上不翼而飞的贴身衣物。

    ——如果应栖在场,就能抓他个人赃并获!

    江涧鼻尖细细嗅闻着卫生间内残留的空气,似乎还弥漫着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

    暧昧的点点气味一丝不漏地被江涧吸入鼻腔中,仿若一种极其强力有效的兴奋剂,让他的意识无比兴奋,兴奋到了一种无法描述的地步。

    江涧嘴唇翕动,上下张合,仿佛是在时刻不停地念着同一个名字,频率快到竟然像是带着奇幻色彩的咒语一般。

    “七七……”江涧轻叹出声,阖着眼眸,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却突然冒出了想象中应栖的模样——似乎与他此时的模样相重合,但一定会更漂亮、更青涩。

    江涧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铺天盖地的侵略性从那双冰块似的眼睛里泄露出来,仿若一张细密的网包裹着整个房间。

    手里的布料被弄脏了,他兴奋得像是最原始的野兽,看着被他的东西弄脏了的衣物,就好像在某种程度上弄脏了遥不可及、高高挂在天上的另一个人。

    一想到这一点,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布料在清水的冲刷下逐渐洗去了脏污,被他抓在手心里仔细地清洗干净。清洗完后,高挺的鼻子紧紧贴在复原干净的布料上,鼻翼翕动,俨然变.态得有些超过了,神情沉醉地嗅闻着上面是否还有残留的、属于上一个使用者的气味。但遗憾的是,已经没有味道了。

    他只用了一次……还好他藏的不止一条。

    江涧顶着一张和自己变态行径截然不同的、透着高冷禁欲的俊脸,垂下眸,看着手里的布料,做出一副像是十分遗憾的表情,自言自语地轻声呢喃:“还没有发现吗?……”

    “好笨。”

    *

    天亮,窗外透射进暖暖的阳光。

    闹钟按时响起,应栖眼睛还没睁开,便条件反射地伸手关掉了闹钟。

    他感觉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又沉又闷,但实在太困了,他皱起了眉头,只把这当成了错觉,还想再赖几分钟床,忽然一声惊恐愤怒的“池熠!”劈在他耳边。

    应栖猛地睁开眼睛,黑润的眸子里装满了清澈茫然,呆呆地望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