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室内一片旖旎,看着眼前的人,肤若凝脂,面如朝霞,宁川的呼吸微微急促。
一丝不落的把宋桃花周身看了个遍,并没有封印的痕迹。
宁川皱眉,手指蠢蠢欲动,难道是在
眼神在小衣遮盖的地方逡巡,面色微红,若是全部脱了下来,她怕是会翻脸的吧。
心中这么想的,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也没有耽误。
小心的解开胸前的盘扣,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宋桃花的肩上,眼中的神色越发灼热。
哪想的,宋桃花凤眸微颤,眼看就要醒了,宁川的半个手掌堪堪覆盖在一片柔软之上。
“宁宁川?”
宋桃花不可思议的眨巴了下眼睛,看了看宁川,又看了看他停留在自己胸前的手。
“你你你在作甚?”
“我若是说,你现在是在做梦,你信不?”
宋桃花呆呆地,明显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
红唇微张,快速的摇摇头,神情慌乱。
宁川无奈的笑了笑,俯下身。
再次进入昏睡前,宋桃花只隐隐记得,有一个冰冰凉凉的吻,落在了眉心,耳边有一道温柔缱绻的声音,低声的安抚自己:
“桃花,你累了,再睡会吧。”
身下之人嘤咛一声,恰似梦呓一般。
“吾确实是累了,竟然看见宁川爬床了!”
低声浅笑,要是醒了怕是会生气吧,一想到宋桃花气鼓鼓的模样,就忍不住莞尔。
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薄光穿透云层,宁川不敢再有其他的动作,只能轻轻的揽住怀中的人,低声的喟叹。
“真是要了命了”
本想再睡上片刻的,但是温香软玉在怀,如何能安睡。
加上宋桃花时不时不安分的扭一扭,直撩的宁川面红耳赤,快要爆血而亡了。
宁川烦躁的轻捶了一下床板:
“真是人走了还不消停,就应该把他永远留在冰火之境。”
这个人指的自然是黎溪了,想起数月前,在黎溪腰间掉下来的小书,宁川的心中好似有一团火一般越滚越大。
看向宋桃花的眼神亦是满满的侵略。
“是这样吗”
“不对”
“是这样的吧”
尝试了几次,宁川满头是汗,口干舌燥,无奈只能选择最简单的女上男下的姿势。
摆好了姿势,宁川心安理得的躺在宋桃花的身下,眼中满是期待。
书上说了,只要这般做了,女子就会对男子死心塌地的。
再等会,等桃花醒了,什么黎与卿,什么柳怀夕,统统都是外人而已。
在美好的幻想中,宁川睡着了,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
折腾了一日一夜,男女老少都像是散了架一般,闭月羞花里面静悄悄的,黑漆漆的,很适合白日补觉。
一觉睡醒的柳怀夕感觉天都塌了。
已经是午时了,生米煮熟饭怕是都几个来回了。
仔细的感知了一下身体,柳怀夕一脚把还在酣眠的大巫医踹到了地上:
“老东西,竟敢对本座下蛊。”
手腕翻转,一个透明的丝线流星赶月般射进了大巫医的眉心。
“这黑苗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睡意朦胧的大巫医,眼睁睁的看着东西进了自己的眉心,却毫无还手之力,惊得一身冷汗,瘫坐在地上。
怎么会,明明已经给他下了遗忘蛊了,怎么柳怀夕的反应看起来像是完全没有中蛊的样子。
眉心一片冰凉,大巫医抬手摸了摸,没有伤口,没有痛觉,是水滴吗?
猛地吐了口气,也是了,小屁孩一个,能有什么大本事?
柳怀夕也不看他,径直向宋桃花房里走去。
大巫医懒散的跟在身后,一脸无所谓,静等一个月后把脉。
说不定小主子马上就要来了。
笑嘻嘻,美滋滋,主子果然还是高啊,难怪让白灼把白苗的长老接来。
这婚事,那还不是妥妥的嘛!
柳怀夕脚步沉重,心中不断地盘算着,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那都躺在一起了,定然是要揣娃娃的。
想到这里,眉心一片冰冷,看来时间不多了,要快点起身了。
忍住小脾气,站在门前,整理下情绪,柳怀夕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屋内没有动静。
又敲了三声,柳怀夕耳尖的听见宋桃花呢喃的声音。
但是无人开门。
大巫医悄悄凑了过来:
“怀夕啊,大祭司和小侯爷怕是累了,要不我们再等等呢?”
搔了搔后背,大巫医扭了两下屁股,感觉有些热。早知道少穿点衣服了。
柳怀夕的耐心消耗殆尽,举起手,铆足了劲。
“砰砰砰——”
门被拍的像是要散架了一般,木屑哗哗的掉了一地。
宋桃花醒了,但是她不敢开门 。
只能低声对着门外道:
“怀夕,你先去大厅等我片刻,我马上就来。”
门外的动静倒也是真的停了下来,一口浊气呼出,宋桃花是起身也不是,躺下又尴尬的很。
紧抓一块被角,宋桃花皱眉,想要从脑中搜索些蛛丝马迹。
然而,除了记得自己太累了,在床上休息了一下,什么都记不起来。
抬手捏了捏眉心,遮住自己的脸:
“要不,先起来说话?”
“好。”
宁川温顺的点头,起身,被子丝滑的从肩头滑落。
沟壑分明的背部,清晰可见的人鱼线,还有明显的指甲留下的红痕,腰间朵朵盛开的红梅。
“咕嘟——”
宋桃花被子掩面,看着眼前的盛景,吞了口口水,差点被噎死。
猛地呛咳了两声。
昨夜,玩的如此花哨的吗?
宁川转头看向宋桃花,睫毛轻颤,雾色的眸中满是担忧。
“可是昨夜着了凉了?”
俯身把两侧的被子掖了掖,宋桃花像是个粽子一般,被包裹的完全。
宁川低声自责,早知道你身体如此弱,就不该把你放在被子外面。
宋桃花:“”
连被子都没有盖嘛?那不是
看宁川神色自责,本想出言安慰一下,奈何手都伸不出来,只能轱辘着眼睛,看向宁川。
修长白玉的双腿,伟岸的身姿
宋桃花不敢再看,把头侧向了一边。
瓮声瓮气的道:
“昨日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扭了扭盖在被子里面,略感酸痛的腰,宋桃花泪流满面。
怎么腰那么痛啊?屁股也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