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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嘘,不准再说了,再说就恶心了

    温初泱嫌弃地抽回了手,抱起来正在舔毛的匪匪,后退了一步,“三师兄,就此打住,不准再说了,再说就恶心了。”

    沈景尘:“…”

    沈景尘收起了嬉皮笑脸,左右看了看,“师兄师姐呢?”

    “怎么不见他俩人?”

    温初泱:“师兄师姐没进来。”

    “那女鬼只拉进来我们三个能看得见她的人。”

    “这样。”沈景尘点头,又看向了那处院落,“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温初泱照搬江砚浔的原话,“看戏,看看她究竟是被什么困住的。”

    温初泱坐到石凳上,“等着吧,看样子应该快结束了。”

    沈景尘郁郁不乐,也坐在了石凳上,“你们都不知道!我一睁开眼看见自己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面容,可把我吓坏了!”

    “主要我还挣脱不出来!只能在他的体内,眼睁睁看着那女人过来,太恐怖了!”

    温初泱将匪匪放到了石桌上,手支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有那么恐怖吗?那女鬼现在是正常人的样子,又没流血泪。”

    “小师妹你不懂!”沈景尘叹气,“我这叫后遗症。”

    他抬头,看着江砚浔客套了起来,“江公子,你不坐啊?”

    温初泱:“…这石凳和石桌都是人家江公子弄出来的,你都坐半天了现在才想起来问,倒还挺会装客套的。”

    石桌旁围着四个石凳,江砚浔道了句无妨,又看了一眼,寻了温初泱身旁的石凳坐了下来。

    匪匪见自家主人坐了过来,在石桌上打了个滚,露出了肚皮,懒洋洋的打着呼噜。

    江砚浔单手支颐,另一只手摸起了匪匪柔软的肚皮,揉了起来。

    匪匪不满地叫了一声,用眼神暗示温初泱,叫她也别停下来。

    温初泱无奈地又伸出手,开始摸起了匪匪毛茸茸的小脑袋。

    这么爱被人摸,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好猫。

    跟她梦里的那条狐狸一样。

    夜深人静,屋内传来了打情骂俏之音。

    没过一会,屋内的煤油灯便灭了下去,四周一片静悄悄,偶有几阵微不可察的呻吟声传来。

    温初泱曲着腿坐在树干上,单手枕着后脑,面色有些不自然,“啧啧啧,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这事呢?”

    江砚浔和沈景尘在树下烧着篝火,试图用噼里啪啦的燃火声盖住鱼水之欢的声音,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一连过了几日,男人白日里拖着病重的身子出门,嘴里说着是‘外出谋生’,每天都是披星出戴月归。

    幻境里的环境只能看到这一亩三分地,男人出去究竟是干了什么,他们无从知晓。

    沈景尘瞧着男人的背影道了句,“这男的人还怪有担当的嘞。”

    又过了几日,女人突然匆匆忙忙地出了门,神情慌张。

    沈景尘看见后不解开口,“她这是要去哪?”

    温初泱往屋内瞧了瞧,男人还在无止息的咳着,越咳越凶,地面上还覆着一摊血迹,像是呕出来的。

    温初泱见男人突然这样,有些叹息,“病情都恶化成这样了,每天还雷打不动出去养家糊口,真男人啊。”

    江砚浔闻言,手中的动作稍顿,抬眸看向了屋内。

    他没说话,眼底却闪过一丝嘲讽。

    不多时,女人便又急匆匆地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赤脚大夫。

    女人焦急,“您快些给瞧瞧,我夫君这是怎么了?”

    赤脚大夫没说话,只是掰开了男人的嘴唇看了看,随后又轻轻解开了男人的衣衫,仔细瞧了瞧。

    密密麻麻的红点遍布全身,赤脚大夫心下一惊,倏地抽回了手。

    他看了看男人气若游丝的模样,又看了看女人心急的模样,沉默不言。

    女人见他这副样子,更加心急,“您说话呀!”

    “这……”赤脚大夫摇头叹气,“这是花柳病,没救了,只能吊着一口气。”

    “你……”他看着女人欲言又止,“近期与他可有肌肤之亲?”

    女人闻言顿时面色惨白,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神满是不可置信,“…花柳病?”

    赤脚大夫沉重地点了点头,背起了药匣子,转身便往外走,“若是没有肌肤之亲,那这段时间便注意着些,若是有的话……”

    他没再往下说,只是急匆匆地离开了屋内,多一秒都不想待。

    女人站在原地怔愣。

    那本她一直翻阅的书里面,提到过花柳病。

    那是……男女乱/交才会得的病……

    这些年她一直守身如玉,半分逾越之举都没有,这病是从何而得,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女人默默流下两行清泪,颤抖着嘴唇不知所措。

    这么多年来,都是靠她一针一线,织布纺线撑起了这个家。

    男人一走就是几年,说是出去考取功名利禄,这么多年来,她终于等回了男人。

    可他,却早已不是那个原先的他。

    甚至……

    女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阳光刺眼,她眯了眯眼,用手挡住了阳光,看向那台纺车,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明明艳阳高照,浑身却刺骨冰凉。

    阳光也晃得她眼酸。

    她这辈子毁了。

    都被毁了。

    她怔愣地站在那里,良久没有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坐在了纺车旁,又开始织布纺线。

    就像男人未归之时一样,平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只是有的时候,人太过平静,是会出事的。

    温初泱蹙了蹙眉头,啐了一声,“我收回之前说的话啊。”

    “狗屁真爱,畜生一个。”

    软饭男+渣男,buff叠满了。

    “就是!”沈景尘义愤填膺,“拿着女人辛苦赚的钱出去寻欢作乐沾花惹草,还染了一身病!”

    “染了一身病就算了,还得回来祸害女人,真畜生!”

    这两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男人了,反观江砚浔倒是一脸平静,似乎早就猜到了这结果。

    但他看着少女那副张牙舞爪生气的模样,还是选择附和着温初泱的话语开口批判了起来,“猪狗不如。”

    沈景尘:“就是就是!江公子说得对!”

    江砚浔:“…”

    翌日一早,女人收拾好了心情,装作没事人一样,给她那个丧良心的夫君煎药喂药。

    甚至掏出了家里所剩无几的积蓄,一大早就出去赶集。

    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兜子的水果和鱼虾,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男人,几天下来,男人面色竟真的变得有些红润。

    沈景尘恨铁不成钢,气得牙都痒痒,“她怎么这么蠢啊!”

    “这男的都这么对她了,她还这样呢?”

    “我真不明白她在想什么,这男的有什么好的?”

    温初泱看着那一堆女人买回来的东西,又看着女人专心喂药的模样,似笑非笑了起来,“三师兄,你别太小看她了。”

    “她这可是在折磨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