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蓉的呼吸急促,她紧紧抓着鹿闵坚实的背部,指尖不自觉地用力,留下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印记。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请求:“你停一停,我受不了了。”
鹿闵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想要小蝎子吗?”
初蓉的意识有些模糊,她的回答含糊而渴望:“想要……唔……”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鹿闵的依赖和期待。
“那乖乖,再忍忍。”鹿闵轻声安抚,他的唇轻触初蓉的额头。
初蓉浑身湿透,仿佛刚从水中走出,鹿闵小心翼翼地将昏睡的她抱起,走向一处清澈的水潭。
他轻柔地将她放入水中,自己也跟随进入,与她一同沉浸在凉爽的潭水中。
鹿闵的手指温柔而细心,他轻轻地擦洗着初蓉的身体,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
然而,没过多久,他的气息再次变得粗重,情感的火焰在他眼中重新燃起。
“初宝,好喜欢你。”鹿闵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情感,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一个雌性如此着迷。
“嗯,你干嘛?”初蓉从沉睡中缓缓醒来,她的唇瓣如同清晨的玫瑰,娇嫩而红润。
鹿闵无法抗拒这诱惑,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初蓉试图推开他那精壮的胸膛,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初蓉终于找到了喘息的机会,“够了,够了,你不要再过来了。”初蓉急忙后退。
“嗯?初宝,你怕了。”鹿闵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戏谑。
初蓉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眼前的雄性如同妖精般迷人,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的热情榨干了。
“你不想要幼崽了吗?”鹿闵试图继续蛊惑初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
“你你你我倒是想要,可你也不能这么折腾我吧!”初蓉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和委屈,她几乎欲哭无泪。
“好吧,好吧!我错了。”鹿闵直接上前抱住了初蓉。
初蓉想挣开他的怀抱,却根本动弹不得,“初宝这是还有力气,要不要再来一次。”
初蓉简直被这不要脸的发言给气懵了,“我不要。”
鹿闵轻轻地笑了一声,直接一个横抱将初蓉抱上了岸,然后仔细的给她穿上了兽皮。
山洞内,火光摇曳。
初蓉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鹿闵手上翻转的烤肉,她的肚子咕咕作响,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了没有,我好饿。”
“快了,先吃这个填填肚子。”鹿闵温柔地将一个果子递到初蓉面前。
初蓉皱了皱鼻子,她对果子的兴趣显然不大,“我不想吃这个,一点都不好吃,又苦又涩。”
她不满地捏着果子,嘟囔着,“我的兽夫都不会让我饿肚子。”
鹿闵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的声音突然阴沉下来,“初宝,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你的兽夫,不然后果你承受不了。”
初蓉被他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她的声音变得微弱,“我我不说就是了。”
“真是个乖孩子,吃吧。”鹿闵的语气随即柔和下来,他将手中的烤肉取下,小心翼翼地放在一片宽大的叶子上,然后递给了初蓉。
“你要带我去哪里?”初蓉看着鹿闵说道,“我不想走走停停了,好累。”
我想回西部落,这一句初蓉未说出口,其实她还是挺害怕眼前的这个雄性。
鹿闵察觉到她的疲惫,他的眼神柔和了下来,没有言语,只是迅速上前,一把将初蓉抱起,轻松地放在自己的肩上。
初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的心跳加速,下意识地搂住了鹿闵的脖子,寻求安全感。
“你干嘛,吓死我了。”初蓉的声音中带着不满。
“放心,不会摔到你的。”鹿闵的声音充满了自信。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我不想去。”初蓉有些害怕,她紧紧搂住鹿闵的脖子。
鹿闵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这可由不得你了,初宝。”
到了大部队,这个雌性就会彻彻底底属于他了,谁也别想找到。
初蓉的眼中闪过一丝哀求,“我想我的小伙伴了,你可以送我回西部落吗?我会对你好的,可不可以?”初蓉尝试说服鹿闵。
“不可以,我不想和其他雄性一起共享你。”鹿闵的声音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初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兽说的话吗?
她从未听说过一个雄性可以独占一个雌性这种事情。
“这不可能。”初蓉斩钉截铁地说道。
“怎么不可能,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我也会保护好你。”鹿闵自信地说。
“你怎么就能确定你能保护好我。要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受了伤害和委屈怎么办?”她的问题直指鹿闵的话。
听到初蓉的话,鹿闵先是一慌,然后又松了一口气,“我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的。”
没有兽胆大得能从堕落兽群抢人,这是鹿闵的自信,至于其他堕落兽人,谅他们也没那么大的胆子。
“好了,别做无谓的担心。”鹿闵的声音低沉而安抚,他直接用手掐住初蓉的腰,轻松地将她抱入怀中。
初蓉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的身体本能地反应,下意识地搂住了鹿闵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寻求着安全感。
“你干嘛?不要老是吓我。”初蓉用手捶了捶鹿闵的胸膛。
“滚开,一群丑陋的鱼。”潜渊心中无比愤怒,尾巴猛地一扇,力量之大以至于好几条鱼都被扇出了石缸,水花四溅。
他的眼睛泛起了蓝色的光芒,身上的鳞片也越来越蓝。
几条鱼儿在地上无助地翻滚,它们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似乎渴望着能够重新回到水的怀抱,但无论怎样挣扎,都显得徒劳无功。
潜渊环顾四周,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迷茫和愤怒,“这是什么鬼地方,我的大海呢?”
他的声音渐渐提高,变成了对现状的控诉,“这个废物,怎么把自己弄到这么一个小小的缸里。”
这些不满的声音全都变成了气泡,一个个浮上水面,然后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