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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换个称呼,比如……

    “哦?”二皇子打量着月无青,将信将疑,“御医都治不了的病你能治?”

    月无青应了声嗯。

    二皇子哼了一声,“若是治不好,本皇子唯你是问。”

    二皇子虽不大相信这位楚三小姐,但他的正妃已病了许久,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能救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分的可能性也要救。

    若这楚三小姐治不好把她杀了便是。

    “那是自然。”

    月无青道,说完便不再多说一个字,二皇子转而看向榻上的女子,“还有多久取针。”

    “再过一刻钟便可。”月无青道。

    二皇子淡淡嗯一声,视线依旧不离榻上的女子,眸中略带担忧,一旁的侧妃看到妒得直咬牙。

    “殿下,妾身——”

    侧妃喊道,抓着二皇子的手,仰头看他,话还未说完就被二皇子用一记眼神警告,登时就闭了嘴,只能忿忿瞪着月无青。

    ……

    一刻钟后,月无青上前小心翼翼的取下二皇子妃身上的针灸,将针灸还给御医后,来至案桌前写下药方,对御医说:

    “按此针法每日给二皇子妃扎一次,按时吃药,一月后便可痊愈。”

    写完方子,月无青抬头看御医,“方才的针法你可记住了?”

    御医先是疑惑地嗯一声,点头,“记住了。”

    “我并非时时有空,以后便由你来给二皇子妃扎针,”说话间月无青将药方递给御医,“你先看一下方子,没问题的话药也由你出。”

    月无青递出药方时二皇子伸出手要接,才发现她是递给的御医,窘迫的缩回手。

    御医接过药方瞥了眼,问:“为何要这么麻烦?你自己来不是更方便?”

    “我并非时时有空。”月无青重复道。

    其实是她不想过多参与人界皇家的事情,她一个来玩的愿意出手就不错了。

    侧妃不屑道:“你一个贱——”

    月无青再次打断反驳:“这位姐姐为何总张口闭口贱民的?为了彰显自己高贵吗?”

    “你——”

    侧妃指着月无青道,还未说完便又被二皇子一记眼神警告,“这确实是你的不对,你不该这样说,”

    说完他转眸看向月无青,教训道:“你也有不对,再怎么样小曼也不是你能骂的。”

    这是在警告月无青这是皇子府,容不得她放肆,若非看在小公主的面上早就责罚她了。

    月无情忍住了想白二皇子一眼的欲望,敷衍的俯身附和:“二皇子教训的是。”

    御医看完药方便递给二皇子,皇子妃也在此时醒来,楚秋雪上前握住她的手:“嫂嫂,怎么样?好多了吗?”

    二皇子妃回握小公主的手,“好些了,多亏我们馨馨了。”

    二皇子也上前慰问,只有侧妃的脸色可谓是多姿多彩。

    “嫂嫂日后可要注意些,莫再让人害了。”楚秋雪道,二皇子闻言看向她,问道:

    “皇妹此话何意?”

    楚秋雪并未直接回答,有些阴阳意味的道:“二皇兄与其问我倒不如自己去查,我一个小公主可不敢乱说话。”

    侧妃顿时就慌了,盯着小公主的眼神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二皇子也是脸色一黑,没听出小公主是在阴阳他,已然猜到是谁,回头瞪了眼身后的侧妃。

    ……

    不多时,楚秋雪向二皇子和二皇子妃辞别离开,这次她和月无青、月涯同乘坐一辆马车。

    离开皇子府有一段距离后,月无青叫了声楚秋雪,“快与我说说二皇子府的事情。”

    楚秋雪回视月无青,同她缓缓道来。

    二皇子与正妃从小便定有婚约,但二皇子妃的庶妹,也就是二皇子侧妃,她也心悦二皇子,在正妃还未嫁进皇子府时屡次伤害她,甚至在二人成婚半年后设计与二皇子云雨,这才成了如今的侧妃。

    二皇子不过是看在她是自己妃子的妹妹才勉为其难纳她为妾,虽不喜欢她却会在二皇子妃有身孕时与她庶妹云雨。

    而侧妃有身孕时二皇子也会与正妃云雨,如此来回切换,二皇子是不喜侧妃,但他是个色胚,哪忍得了长期不与女子云雨?

    月无青和月涯双双竖起拇指,月涯说了句:“会玩。”

    月无青也道:“一个烂一个贱,也是相配。”

    ……

    几人聊着聊着便到了公主府,待楚秋雪下了车,车夫才改道去都尉府。

    ……

    “噗哈哈哈哈,嘴臭哈哈哈哈。”闫谌笑了好一会儿才被阿极打断:

    他犹豫着说:“尊上……有个事,阿极不知当讲不当讲。”

    闫谌停止笑容,回:“那就是不当讲。”

    “是关于王妃的……”

    闫谌一顿,“说。”

    “她去了……象姑馆。”阿极道,后面越说越小声,咬字也变慢,眼光注意着自家尊上的脸色。

    闫谌脸色一黑,手中的册子几乎要被他攥坏,他将册子丢在桌上便大步出去。

    象姑馆。

    女子走至门前,便有不同的男子一拥而上,个个容貌如女子般秀美,甚至不逊色于女子,对她笑脸迎接,在即将碰到女子时被她躲开,跟在后边的还有一些或老或少的男女。

    此处是供有龙阳或娈童之好的男子的娱乐场所,来此的男子却是极少,绝大多数来的都是女子。

    女子绕过众多来往之人,进去之后丢给老鸨并说了句:“给我找几个你们店里最俊美的男人送去二楼三房。”

    她抬步又想到什么,后退一步看老鸨,“再拿些吃食酒水。”

    说完自顾自走开。

    老鸨拿着银子笑嘻嘻应声:“好,姑娘且先等着。”

    月无青已踏上台阶要上楼。

    她今日的妆容十分艳丽,口脂也比往日殷红些,衬托整张脸更加美艳高贵,身着紫棠色露脐装,细小的肚脐露在外,下裙随着她走动的步伐飘动,露出细白纤长的腿。

    月无青来至桌前坐下,不多时便有脚步声和谈话声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三位容貌上佳的男子,上前就触碰月无青,小姐姑娘的叫着,甚是悦耳。

    个个姿态优美,风情万种。

    不错,甚得她心,人界的男子也俊美。

    月无青及时推开碰过来的手,将其中一位男子拉到身前,右手抬起轻抚他脸庞,调戏道:“瞧瞧,这模样多漂亮,可惜还差点意思。”

    说完她把男子推开。

    ……

    闫谌疾步走出王府,来至房内时,只见月无青正趴在榻上,青丝掉落在身旁,三名男子一个在弹琴一个在给她捏肩,而她在格外悠哉的看着话本喝着美酒果食,好不享受。

    他听到她道:

    “腰背也来一下。”说完她拿起一旁的桑葚放进嘴里,慢悠悠吃着,完全没注意到突然出现的闫谌。

    月无青说完,男妓正要上手揉按她的背,闫谌登时就瞬移到他身侧,抓住他即将碰及月无青的手,觑着他的眼神如豺狼虎豹般凶狠,食指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后边的门示意他们离开。

    男妓狂点头,识趣的离去。

    “愣着干嘛,快点啊,我的腰都要酸死了。”月无青催促道,心思都在话本子上,并未注意到细微的脚步声。

    男人没有回应,看向其他二人无声命令他们出去,二人抬头便对上闫谌的目光,也撒腿就出去,还贴心的关上门,月无青没察觉到危险便当回事,只当是有一人离开了。

    待三人离去,闫谌坐于边上,上手将两手掌分别放在月无青腰部两侧,从上至下擦动。

    她的腰很纤细,单手便可揽住。

    面上虽有些不爽,但他力道却把控得很好,既让月无青能舒服些又不会弄疼她。

    闫谌目光停在她纤细的腰上,喉结滚动了一下。

    比妖精还能魅惑,时时刻刻都在引诱他。

    月无青一只手揉了揉肩,“再捏捏肩。”

    说着,她放下手去翻话本。

    男人没应声,只是按照她的要求来给她捏肩,不多时又移至腰上。

    闫谌看着女子纤细的腰,内心生出了一个想法,他强忍着欲望,动作因而放缓。

    这就是在引诱他啊。

    片刻,他低垂的脑袋凑近女子腰前,握着她的腰的手停止动作,双唇缓缓贴上月无青的腰窝上面一些。

    就亲一下。

    “别亲。”

    感觉到柔软冰凉的东西触及背上,月无青开口道,顺势转头便看见一个男人在亲她后背?!

    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对方的青丝,不能确定他是谁。

    月无青欲要起身阻止,那人却忽而抬头,她这才看清他的脸。

    完蛋,闫谌这家伙怎么在这?还……亲了她……

    方才不会一直是他在给自己擦腰吧?

    她好想逃。

    闫谌抬头看月无青,似笑非笑的问:“为夫手法如何?”

    月无青感觉背上有无数长剑刺进体内,痛苦无比,一时没拿稳手中的话本,让它掉落在一旁。

    她怎么闯了这么大一个祸?!

    她怎么能让阴晴不定的疯批闫谌给她捏肩擦背呢?

    她感觉自己阳寿将尽,犹豫着是否要作答,便再次听见闫谌的问话:“小青以往也会让其他男人如此碰你吗?”

    是错觉吗,月无青怎么感觉像是质问又像是在……醋?

    她僵硬的扯出一个浅笑,试图使用瞬移逃走,闫谌却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般,抓着她的左腿往他那边拉,直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身前。

    他直视着她:“小青这是又想逃走?”

    月无青顺着闫谌的动作坐起来,没敢看他。

    二人近得不过半米距离。

    月无青尬笑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好的,而且我也不想和你呆在一处。”

    后半句她将声音压得很低,她就出来快活一下怎么了?而且她又干嘛。

    再说了,她怎么样关他什么事,真是多管闲事。

    闫谌还是听到月无青极为小声的低语,他抬手掐住她下巴,她虽转眸看他却满眼冰冷。

    他带着醋意逼问道:“为何随便一个陌生人都能如此对你,我就不行?”

    月无青似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冷嗤一声转眸看他:“为何?尊上不是最清楚吗?”

    她又没干嘛,怎么搞得好像她做了错事一样,不就是叫人给自己捏一下肩吗?

    但前面和后面帮她捏肩的力道手法不同,明显不是同一个人,不过月无青没当回事,舒服就行,谁知会是闫谌这家伙?这人来了也一声不吭,好好的男妓也被他赶走了。

    闫谌不再作言,眼光黯淡下来,她到底是有些怪他的。

    虽然他过去做得是不对,但他不后悔。

    二人默然对视片刻,闫谌放开手,站起身不再面对月无青,淡淡问:“他们有碰你吗?”

    月无青抬头看闫谌,盘腿改了个坐姿,无所谓道:“碰了又如何没碰又如何?”

    如何?她竟如此无所谓?他方才可看见有个男人给她捏肩了,就是不知他们在自己还没来时是否做了其他更过分的。

    闫谌还未开口便再次听见月无青的声音: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不能再让他动不动就突然出现在身边了。

    闫谌犹豫着点头,来至桌前给自己倒杯酒,见月无青欲要躺下,开口提醒:“小青若是还要再继续躺着,为夫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做什么。”

    无论是妆容还是穿着,她今日实在是太勾人了。

    但月无青那么反感他,半点喜欢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勾引他。

    月无青疑惑地嗯了一声,想了会儿才知道他说的什么,哦一声麻溜的来至闫谌对面坐下,“你说得对,但也是因为你下流。”

    她点头附和,顺带骂他一句。

    “……”

    闫谌举杯喝酒,不置可否。

    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若不是月无青不喜他早上手了,只是又没忍住亲了她。

    将酒喝完,他把酒杯放回桌上,看向月无青,“小青想谈什么。”

    “你把我休了吧,这样——”

    “除了这个,小青可以提任何要求,你也可以休夫,”闫谌打断道,抬眸看月无青的眼神一暗,“但小青可要考虑清楚了,你承担得起代价吗?”

    “……”

    得,仗着她打不过他又威胁她。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他千刀万剐,但奈何她又打不过他。

    月无青强颜欢笑道:“尊上说的是,小青再也不提了。”

    “……”

    这个称呼听得闫谌烦,就好像她只把他当做帝王,并无他意,还不如像之前那样直接叫全名。

    “换个称呼,比如……夫君?”他看向月无青,假有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