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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1章 擒敌破胆

    但就在今日清晨,原本的十余名巡哨兵士突然全部撤走,换上了一批装束杂乱、衣甲不整的“民兵”。

    他们不是民兵,是西域某部族混编轻骑,外披皮衣,内藏利刃,一夜之间,从附近三条小路偷偷潜入码头,以“押运货物”为名,占了这座水路。

    而更深一步,是他们带来的并非物资,而是一批暗藏兵刃的木箱,数十口箱子,装的不是粮,而是军械。

    他们想在秦越交界最狭处布设“水上暗线”。

    但他们没想到,刚入码头不到一炷香,一队身着寻常渔装、脚踩破靴、腰配小刀的老渔户便缓缓登岸。

    这不是普通渔户,是秦王府属下特殊编制“逆流组”的外围小队。

    这一小队不过十人,没有明面兵籍,不属于东风营,也不受边军统属,他们专门做一件事—逆入他国,掌握线索,寻找破口。

    十人落岸,不言不语,径直走入仓前。

    西域人有人上前拦截,话未出口,便被一刀抹喉。

    没有惊动,没有高喊。

    只是血流倒退,尸倒仓口。

    后方仓房内喊声未起,便已火光冲天。

    十人行动分明,有人封口,有人烧货,有人沿路泼油,有人点燃水草。

    整座码头不到一刻钟,便陷入火焰与惊惧之中。

    逃出的西域兵还未汇聚,就在河口处被截断退路。

    那是东风营第九连斥候组,全员配备轻骑短刀,埋伏三夜只等此刻。

    追杀未及半时辰,码头被彻底封死,箱货焚毁,浮尸三十七具,无一活口。

    西域一条最隐秘的水路,彻底断线。

    消息不到半日,便传回越国都城。

    而越王,此刻正与三位军司密议南防整编,听闻此报,面色骤变,手中茶盏当场坠地。

    他不是震怒,而是惊惧。

    他终于明白了—秦国不再是观望者。

    他们动了。

    不再藏,不再演,不再等。

    这一击不是挑衅,是回击。

    是对西域人说:你敢越一步,我就斩一段。

    是对越国说:你再纵一尺,我就夺一城。

    更重要的是,这不是宣战,不是上表,不是对外发文,而是一件“无法追责”的军事冲突。

    秦国根本不打算解释。

    连一句回应都没有。

    只是简单一句:“码头混入盗匪,我军夜巡清剿,事后自行收尾!”

    你若敢追问,那就代表你越国承认了那批人是你放进来的。

    你若不问,那就等于默认你已弃这批人不管。

    这道选择题,没有正确答案。

    越王整夜未睡,密召户部尚书、边防大司马、宫廷律官,试图找出一条说法,可以既不惹秦国,又不寒西人。

    但三人皆无对策。

    因为谁都看得出—秦国已经摊牌。

    他们不等你动了,他们现在,是主动出击。

    越国若不立刻做出姿态,那就不只是“退步”,而是“失位”。

    朝堂翌日,一纸越王亲诏下达:南部各道三线巡逻重新归并,地方民兵解编,所有军械移交由大司马统一调度,边贸封锁三旬,暂停通商。

    这不是对秦国妥协,而是对西域关门。

    这是越国第一次,用公开军政命令,与西域画出界限。

    这一步,一出,楚王顿时坐不住。

    原本还在犹豫是否继续撑起“合纵遗志”的他,当即召见两位旧部林家与陈家后人,言语之间不再提西域,不再提“协助诸国”,而是频频询问“南郡兵力是否足以自守”、“若边线出现独立势力,可否一战而守”。

    他不是在筹划出兵,而是在准备—撤退。

    从曾经主导合纵的“盟首”,一夜之间变成了“保境固土”的本土王。

    而吴国更直接,南港三道海关封锁,七日之内拒绝一切非本国船只入岸,理由是“流民疫病蔓延,需彻底清疫”。

    秦王府密室中,这些情报在两日之内便整合为五页密报,呈上桌案。

    秦浩坐在席上,一言不发。

    香妃立于一侧,低声汇报:

    “越国南线已封,楚国边将林绍旧部已回营,吴国港封三关。

    西域四路暗线全部断联,仅剩西北商栈一处尚存联系,但也无再入可能!”

    “十八国,彻底闭环!”

    “他们已无一人站在盟上!”

    “只余回响!”

    秦浩缓缓点头,眸光深沉。

    “这一步,不是我们走得快!”

    “是他们走不动了!”

    “这一局,不是我们打赢的!”

    “是他们赌输了!”

    “我们只是拿走了他们自己不要的牌!”

    张青松从外进来,脚步急促,递上一封密件:

    “主上,齐人正式派人入京,送来三百卷边民档案、五十处商会名册、十七条物资转线—他们愿意将‘与西域勾结者’尽数交出,以表明与秦王合作之诚!”

    秦浩接过信,却未拆开,只抬眼望向殿外微光:

    “我不要诚意!”

    “我要他们这三百人,从此一言不发!”

    “我要他们五十个商会,今后不再交易西货!”

    “我要这十七条物资线,彻底化作秦国的补给线!”

    “他们不配谈诚意!”

    “他们只配服从!”

    “他们可以不忠,但不能不顺!”

    “这一仗,我已经给了他们太多的‘理解’!”

    “从今日起,秦国不再等他们回头!”

    “秦国只收听话的!”

    “其余的,全杀!”

    张青松拱手领命,转身而去。

    殿中香焚微响,秦浩缓缓闭目。

    他知道—真正的战场,还未真正开始。

    但他已经站在了原点上。

    再往前一步,就是天下。

    夜落之后,秦王府西楼中灯火不熄,文案、机要、统筹三署连夜加班,二十余名书吏轮替抄录,从张青松处来的急信源源不断落到案头,每份信后皆需立时整编、登记、分发,随后由各路信鹰或快骑第一时间送往各地主将、要员、以及隐秘布点。

    此刻南境秦地七州之中,有四州同步接到指令,东风营第二梯队三千人开始有序南移,不入边界、不穿地村、不惊民众,每二十人一组,分五道山路缓慢行进,外人看不出是调兵,实际一月之内可完成彻底替换。

    调的是兵,不是人。

    换的是心态,不是战线。

    这一步秦浩早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