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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3章 毒计难成

    “主上是要封其岸、锁其线?”

    “不是现在!”

    秦浩摇头。

    “再等一日!”

    “我不封,是让他们以为还能走!”

    “等他们真调出船、真分了人、真撒了币,我再封!”

    “到那时,他们若想走,便得弃官弃印弃全军!”

    “他们若敢留,那便是举旗归秦!”

    “这就是我给吴王的选项!”

    “生路一条,叫‘跪着逃’!”

    张青松低头。

    “那西域那边是否也该……顺势推进?”

    秦浩淡淡扫了眼桌上的情报。

    “推进什么?”

    “他们已经是死人了!”

    “我不杀他们,不是仁慈,是嫌脏手!”

    “让草原那几队商旅继续混进去!”

    “谁要粮,就给;谁求货,就换;谁说话,就听!”

    “但任何人提一个字的‘军’,立刻杀!”

    “我要让他们知道,在我秦国面前,他们连‘兵’这个字都不配说!”

    “我不怕他们联合,我怕他们跑了!”

    “他们跑了,就不能教训!”

    “他们若赖着,就能杀个干净!”

    张青松明白了,这是要钓出西域最后的执拗残部,再借地方之手、民间之力,暗中抹去,不留痕迹。

    那不是战争,是肃清。

    香妃所递的第三份文书中,记录了三十六户地方新附之户的动向,大多数人一如往常,在秦法框架下重立户籍、修订税册、清点人丁,并无异动。

    但其中一户,在东南沿海某地悄悄设了一条“私盐船线”,企图借助“归秦”身份夹带私货回原属旧家族地界。

    这封文书上只贴了一张便签,写着两个字:试水。

    秦浩看完只写了三个字:杀干净。

    “这不是犯事,这是挑衅!”

    “他们不是偷盐,是在试我规矩有没有边界!”

    “我可以不要你这户,也可以杀你整族!”

    “若他们今日能偷一包盐,明日就敢偷兵符!”

    “这种人不必解释,不必通报,直接杀!”

    “户籍除名,田地没收,所有原户附庶全部打散,三年不得归类!”

    “给他们一个榜样!”

    “不是看你姓什么,而是看你是不是想装孙子偷生!”

    “我秦国不收狗,也不养贼!”

    张青松应声,吩咐去办。

    而就在天色将黑未黑之时,一道黄马甲急报直接从东部越境线送至王府,未经筛选,紧急通报:

    “越国太子于南境调集两营旧部,未报备地方兵司,擅自西迁,意图调往西南山道!”

    “越王已派人拦截,太子未服,言称‘防乱非战’,拒绝停军!”

    “当前两军对峙,虽未交战,但气氛已裂!”

    “地方兵将调度紊乱!”

    “有三镇已拒绝太子调令!”

    秦浩看完只说了一句:“终于崩了!”

    越王本已摇摆,此刻连太子都压不住地盘,说明整个王族系统已经失控。

    一个连指挥权都不能保住的国家,不叫盟友,不叫敌人,只是一堆会被火烧成灰的干柴。

    秦浩不急,他不去劝,也不去帮。

    他只派出一队信鹰,送去三封信。

    第一封送给越国太子,只说一句话:“吾王知太子护国苦心,秦愿守其界!”

    第二封送给越王,只写四字:“勿动秦民!”

    第三封送给南境兵部,只列一个表:三十六个越地村镇,二十个边商通道,八个既未通报又未封闭的军械库储点。

    他什么都没说。

    可谁能看不出来—秦王这是要告诉你们:

    我知道你们打不起来,也知道你们在演,也知道你们想拖。

    但你们再演一日,我就能进你们一步。

    你们不想选,那我就帮你们选。

    要么自裁太子,要么割地开关。

    这是逼宫。

    不是明着逼,是摆出一副“我连你都替你想好了”的姿态,顺便把刀挂在你家厅堂中央。

    你若不跪,那便剁下你自己家的王头来换命。

    张青松低声问:“主上,若越王真的弃太子,是否该收?”

    秦浩不答,只挥手一划,将案上的“越”字筹推入秦境三格之内。

    “他若不收,我们替他收!”

    “他若收了,我们一起收!”

    “这场仗不是兵对兵,而是规矩对人性!”

    “他们不是输在秦国,而是败在他们自己已经信不过自己!”

    “而我,只不过是提醒了他们一句!”

    “你若不信我,你信谁?”

    “没人信得过彼此,那就信我!”

    “这就是我赢的理由!”

    他没有举兵,但举了刀。

    他没有打仗,但打了心。

    这天下,从今往后,不是靠谁打赢。

    是靠谁敢说话。

    而他说了。

    他说的那句话,叫做—你们都闭嘴,只听我一个人说。

    夜已深,秦王府信鹰塔依旧未熄灯。

    塔下第二层文案室内,桌案连成一排,五位主笔分列左右,手下飞笔不止,数百条来自各地的通报一份份分类、核查、记录、归档。

    今日流入的急报远超以往,一半来自越国境内的地方驿馆,一半来自楚、吴、齐三国边郡,还有少部分来自西域残部回撤途中的截线情报。

    事态正如秦浩此前判断的那般,已经不再靠兵锋推进,而是被局势本身裹挟,全面崩塌。

    南线越地,在太子与王廷的明争暗斗中,已有六处县镇自行闭城,四处兵营拒令不调,三位副将挂印请辞,一位边营大校已被“悬”在中军帐前,至今不敢出帐,连夜遣人送书求救秦军,恳请“支援边境粮道,以保边民不乱”。

    这不是投诚,却也不是忠诚。

    这是摇摆者看见风向,先丢出筹码保身。

    而香妃早在昨日就派人进入南境,递入一封“问候书”。

    表面是慰问灾情,实则附有秦王令—只要守界不出、断联西人、清点民名、上报村册,三个月内秦王不问来历,只看结果。

    你若守得住地,就可列“新附郡”;守不住,秦军就将其收回为“边防控土”,不设县令,不设郡官,只设兵统一管,直接归东风军司令调度,民归秦管,地不归地头王。

    这是赤裸裸的替代。

    你若不管,那我就来管;你若无力,那我就拿走。

    当香妃手下密使将这条文书在三个镇门口贴下时,竟无一人撕毁,甚至有两地官吏亲自带人围起信纸,派人看守,生怕被别处冒名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