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凝视着女孩们，又看了一眼旁边正在抽烟的老烟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
咚咚咚——
在敲打栏杆后，江凡脸上陡然变得难看，充满戾气，像是在吐槽，语气不耐说着。
“这些猪仔，一个个都围在这里干嘛？”
“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给它们喂两顿，一个个都是不值钱的，要我说，喂一顿就得了。”
在江凡的怒骂声中，有一个女孩被骂声惊醒，连忙逃离开来。
还剩几个
江凡扫了一眼呆愣在原地的女孩，将猪舍门打开。
咔嚓一声。
伴随着门锁掉落，江凡举起手中的大骨棒，一边挥舞，一边怒骂道。
“滚开滚开，都给我滚开！”
大骨棒没有落在女孩们的身上，更像是一种恐吓。
在这途中，又有一个女孩缓过神来连忙跑开。
江凡骂骂咧咧把饲料桶提进猪舍里，看着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几个女孩，脸上的神色越发难看。
大骨棍举起，正要试图将面前场地清空，赶走女孩们时，忽然停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将猪舍门关上。
在转身关门的这个间隙中，又有一名女孩惊醒，艰难的挪动脚步离开。
此刻。
猪舍门周围还有三名女孩。
其中，包括蓝裙女孩。
蓝裙女孩，疑似聪明猪团里成员，为什么不躲开？
江凡拿着大骨棒，另外一只手提着饲料桶，眼底中露出凶狠之色，舔了舔嘴唇，朝着最近的一个女孩走去。
一个，体格较大的女孩。
这名女孩身上有些疤痕，看起来惨不忍睹。
但仔细一看那些疤痕的形状，就知道，是自己弄伤的。
“为什么，不止蓝裙女孩不躲开，这名大体格女孩也不躲开？”
“不躲开，就会被打，大体格女孩身上已经有伪装疤痕，看得出来比较聪明，为什么要站站原地，伪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不躲开呢？”
“要知道，站在猪舍门周围的猪仔，都是会被员工攻击的啊！”
“明明，蓝裙女孩和大体格女孩都能够在第一时间躲到猪舍最里面，避开喂食期间，员工可能实施的暴行，现在不仅没有这样做，还伪装出呆愣的模样，站在危险范围.......”
“伪装......员工攻击？”
江凡眉头微挑，眼眸亮了亮，嘴角上扬，激动又兴奋举起大骨棒落下！
咔嚓一声！
大骨棒击打在女孩身上，留下痕迹。
江凡没有手软，也没有用力，力度刚刚好，不轻不重！
为什么知道员工会攻击这个范围内的所有猪仔，大体格与蓝裙女孩还往这边凑？
一个是伪装自己，一个疑似聪明猪！
更别提后者，还是签到物品【泥泞的雨靴】的曾经拥有者！
两个女孩，都不可能会犯蠢事等着员工来打她们！
除非，故意的！
知道员工会攻击敲打猪舍门周围的猪！
她们故意伪装成被吓到的样子，进入攻击范围，主动接受殴打！
为什么会主动接受攻击呢？
答案只有一个！
大体格女孩身上的疤痕，是自己弄伤的，她现在想要将身上的伤变得真实一些！
毕竟，自己弄伤的疤痕，稍微细心观察一点，还是可以看出漏洞。
且，不够重！
自己对自己下不了狠手，只能依靠员工来加重伤痕！
至于蓝裙女孩，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不过，蓝裙女孩对自己可真够狠的，身上的疤痕有一半都是棍棒敲打所造成的！”
江凡内心嘀咕，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慢。
在正要举起大骨棒落下第二击时，大体格女孩像是反应过来，发出惨烈的尖叫声跑开了。
一击？
也行。
江凡看着跑远的大体格女孩，他敲打的位置刚好落在其中一条伪装疤痕上面，掩盖可能泄露的自残伤痕。
本来，他打算将女孩身上伪装自残的伤痕都掩盖，换上员工击打造成的伤疤，但显然，女孩只打算挨一击。
“害，我可真是个乐于助人的帅哥！”
江凡身体颤抖，想到自己帮助了一个女孩，就兴奋不已，脸上的笑容越发浓烈。
转头，看向另外一个女孩。
这是中型体格的女孩。
女孩震惊的看着江凡，似乎没能预想江凡会真的殴打下手，
也不哭了，呆呆的愣在原地，张大嘴巴想要说什么，却失声不语。
“这女孩怎么跟另外两个不一样？装的太差了！”
“不过，无论是大中小，不管是否伪装，我都是来帮你们的！谁让我江凡是个活雷锋呢？”
“你们要是有不知道内情的，我打了你们，你们还能逃过被卖掉的风险。”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女孩们恐惧被卖掉，宁愿挨打过着不好的生活也要留在养猪场内，但，帮人帮到底吧，能帮一个是一个。”
“哎，我这功德一路下来，得涨多少啊？”
“桀桀桀......”
江凡一想到能帮助别人，脚下的步伐快上不少。
两三下就走到女孩身边，迫不及待举起大骨棒，狠狠敲击。
“该你咯，小猪猪~”
猪舍外。
老烟鬼目瞪口呆，手上的烟灰落下，
足足呆愣了几分钟，都没能从眼前这一幕带来的惊吓走出！
猪舍里，
男人举起大骨棒脸上露出的疯狂笑容，没有对猪仔们感到同情可怜，全是即将要施暴的兴奋颤抖！
施暴后感到满足，癫狂起舞，
转头看向下一位可怜的猪仔时，激动昂扬，步伐快上好几倍！
老烟鬼倒吸一口凉气，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看着猪舍里连续偶尔猪仔的身影，咽了咽口水，喃喃道。
“不愧是从其它猪场跳槽过来的，之前干的是研究猪么.......研究？恐怕是以此为借口，满足自己的癖好吧！”
“小伙子，有前途啊........”
“场里最喜欢这种人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调走升迁了.....”
咚咚咚——
江凡再次挥舞起大骨棒。
这已经是他第四次敲打了。
面前这个中体格女孩，似乎被虐上瘾了，居然不躲？
硬抗伤害，对自己狠？
有前途！肯定是聪明猪成员之一！
说不定就是聪明猪本猪！
他，必须得好好配合聪明猪们的计划！
想到这，江凡手上力气加重了几分，狠狠落下大骨棒！
正当骨棒快要砸到女孩身上时，身后响起声音。
“停停停，快停手！”
“驱赶它们，也不是这么驱赶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