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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8章 她很像我一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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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导,”覃升放下筷子,从黑皮公文包里掏出张折叠的《影视圈动态》报纸,指着角落里的豆腐块报道,“你拍的《乡村舞魂》我听说了,群演、场地都是自己凑的,经费紧得连胶卷都得省着用吧?”

    他顿了顿,指尖敲了敲桌面,语气带着生意人的直接:“我这阵子正想往文化圈沾沾边,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出三万块,占你片子三成的‘份子’,负责解决摄影棚和后期冲洗的费用。另外,杨红这姑娘有灵气,我帮她牵线上《综艺大观》的助演,年后再安排她跟港台歌星的内地演唱会暖场,怎么样?”

    这话听得杨艺菲心口一沉。90年代初,影视圈还没什么正规投资说法,都是“凑份子”“拉赞助”的路数,三万块能顶大半个剧组的开销,《综艺大观》更是圈里挤破头想上的平台,这样的诱惑足够让大半小导演趋之若鹜。可她太清楚覃升的性子——前世母亲提过,这男人的好处从来不是白给的,早年帮人拉赞助,转头就要求演员签“包销”合约,连演出服都得从分成里扣钱。

    “覃总好意我心领了,”她扯出个得体的笑,指尖在桌下掐了把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但片子是几个朋友凑钱拍的,规矩早就定好了,不好再加新‘份子’。至于杨红,她现在只想把舞跳好,暂时没想着上晚会露脸。”

    覃升眼底的笑意淡了几分,却没再纠缠,反而话锋一转,望向窗外霓虹闪烁的街道,语气带着几分追忆:“说起来,我年轻时常去城南那边。记得城南游乐园的旋转木马吗?粉白色的木马绕着彩灯转,音乐一响,能让孩子高兴半天。”

    他顿了顿,目光精准地落在杨艺菲脸上:“以前我常带一个孩子去,她总闹着要坐最外层的白马,说那样能摸到天上的星星。”

    “咔嗒”一声轻响。

    杨艺菲手里的钢笔突然滑落在桌,笔尖在合同草稿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她下意识弯腰去捡,指尖刚碰到笔杆,就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怎么会……他怎么会提起这个?

    穿越前的画面突然冲破记忆的闸门:三岁那年的儿童节,覃升穿着休闲服,把她架在肩膀上,穿过游乐园拥挤的人群。旋转木马的音乐在耳边响着,她扒着最外层白马的鬃毛,兴奋地喊“爸爸快看,我摸到星星了”,而覃升站在围栏外,笑着朝她挥手,阳光落在他发梢,暖得像层薄纱。

    这些画面,早就埋进了记忆最深处,可被覃升这么一提,竟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罗导?”覃升的声音拉回她的神思,“怎么了?不舒服?”

    杨艺菲猛地抬头,撞进覃升探究的目光里。她慌忙松开攥得发疼的手指,把钢笔往桌角推了推,强装镇定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口的慌乱:“没、没什么,手滑了。”

    她飞快地转移话题,语气尽量自然:“不过覃总,您是不是记错了?咱们这城市,90年代根本没建城南游乐园吧?我前阵子查过城建档案,城南那块地,去年才规划成娱乐区。”

    这话是她早就编好的托词。穿越过来后,她特意翻遍了本地的旧报纸和档案,确认90年代确实没有游乐园,才敢这么说——她以为这样就能完美掩饰,却没注意到覃升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

    覃升没立刻反驳,反而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本泛黄的相册,推到杨艺菲面前。相册翻开的那一页,贴着一张黑白照片:年轻的覃升抱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背景里,粉白色的旋转木马正缓缓转动,木马上的彩灯虽然模糊,却能看清“城南游乐园”的木质招牌。

    照片右下角的日期,赫然印着“1985年6月1日”。

    “罗导怕是查错档案了,”覃升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指尖轻轻点了点照片,“这游乐园1980年就建成了,后来因为拆迁才搬了位置。我带那个孩子去的时候,你大概还在念高中吧?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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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艺菲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

    她盯着照片里的小女孩,羊角辫上的粉色蝴蝶结格外刺眼——那是母亲亲手给她扎的样式,连蝴蝶结的系法都一模一样。而照片里覃升的笑容,和她记忆中父亲的模样渐渐重合,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我……”她张了张嘴,想找个理由辩解,却发现大脑一片空白。她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只查了近年的档案,却忘了游乐园可能早建早拆,更忘了覃升作为本地开发商,对城建历史比谁都清楚。

    覃升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眼底的怀疑更深了。刚才提到旋转木马时,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熟悉感不会错——那不是陌生人听到往事的反应,是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有的恍惚。还有她下意识攥紧钢笔的动作,分明是被戳中心事的本能反应。

    “罗导,”覃升收起相册,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带着压迫感,“你对城南游乐园的陌生,不像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可提到旋转木马时的反应,又像对那里无比熟悉。”

    他顿了顿,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扫过杨艺菲的脸:“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杨红这么上心?又为什么……对我带孩子去游乐园的事,反应这么大?”

    杨艺菲的心跳得飞快,她知道自己暴露了破绽,却只能硬撑着。她端起红酒杯,借着喝酒的动作掩饰慌乱,脑海里飞速运转,想找个合理的解释。

    “覃总,抱歉,公司出了急事,我得先走一步。合作的事,咱们改天再谈。”

    说完,她不等覃升回应,抓起包就跟着小陈往外走,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格外急促,像是在逃离什么。

    覃升坐在原地,看着她仓皇的背影,端起红酒杯喝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声音低沉而肯定:“查,把罗菲的所有资料再查一遍,尤其是她的出生地和成长经历。另外,去城南游乐园旧址,把1985年前后的游客记录调出来——我要知道,当年我带的那个孩子,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的应答声,覃升挂了电话,目光重新投向窗外。夜色渐浓,霓虹闪烁,他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罗菲,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这个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而另一边,杨艺菲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脏还在狂跳。刚才覃升的追问像把刀,差点划破她精心伪装的面具。她摸出包里的旧照片——那是穿越前她和母亲的合影,照片里的小女孩扎着羊角辫,正坐在旋转木马上笑。

    她盯着照片,指尖微微颤抖。

    覃升已经开始怀疑了,再这么下去,她的身份迟早会暴露。可她不能放弃,她还没帮母亲彻底摆脱原生家庭,还没让母亲站上真正的舞台,更没让覃升为前世的控制欲付出代价。

    “菲导,”小陈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担忧地问,“您没事吧?刚才覃总跟您说什么了?”

    杨艺菲深吸一口气,把照片塞回包里,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没事。田梓辰的事先放一放,你现在去查1985年城南游乐园的游客记录,尤其是儿童节那天的——我要知道,覃升带的那个孩子是谁。”

    她必须抢在覃升之前找到证据,否则,她穿越而来的秘密,还有她想改变母亲命运的计划,都会彻底泡汤。

    车窗外,晚风更急了,卷起地上的落叶,像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杨艺菲攥紧了拳头,眼底闪过一丝决绝。

    覃升,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毁掉母亲的人生,更不会让你发现我的秘密。这场博弈,我必须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