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娇娇外室一哭,锦衣卫大人心颤了 > 第二百七十六章 难言的关心

第二百七十六章 难言的关心

    “就算他猜到了那又如何,”萧行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又不能直接跑到郝家来抓我们。”

    萧行简活像个耍无赖的地痞流氓,“没证据说是我们做的,他就算是知道了,也只能忍着。”

    “可这些证据……”苏衿宁看着萧行简手中的木匣子,微微皱眉,满脸写着担心,“他会不会为了这里面装的东西派人来对你不利啊?”

    “会。”萧行简斩钉截铁道,“但他不知道我们现在身在何处。城北这地方偏得很,没事他不会来的,况且这郝家地契也不在我手中,魏冲纵使有天大的本领,那也想不到徐元基……咳咳,师傅他老人家跟我的关系。”

    “你倒是直接。”苏衿宁微微皱眉,没想到素来恭敬有礼的萧大哥也会有这么一面。

    “好了,赶紧走了,在院子里待着干什么。”萧行简搂着她的腰,强硬地带着她进了屋子。

    烛火点燃,照亮了一方木桌。

    萧行简跟苏衿宁脑袋挨在一起,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

    细铁丝被萧行简插了进去,试探着往里进,苏衿宁看着他额上冒出了汗,刚想抬手给他擦,就听到“咔嚓”一声,锁开了。

    “你好厉害啊!”苏衿宁虽然早就知道萧行简会开锁了,但亲眼看到还是很惊喜,像个第一次得到奖赏的小孩,激动地把木匣子捧在掌心,还会看,试图找到里面藏着的秘密。

    “那当然了,”萧行简收起铁丝,笑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萧行简,你先前在院子里说的那些,还算数吗?”苏衿宁悄悄拽着他衣角,满眼期待。

    “若是苏姑娘你想学的话,我自然很乐意教你。”萧行简笑着抬手招呼她看过去。

    “诺,拿着这跟铁丝,”萧行简握着她的手,湿热的鼻息喷洒在苏衿宁脖颈上,痒痒的,叫她忍不住笑出了声,萧行简却恍若未闻,全神贯注地带着她继续,“就像这样,往里插……对,就这样,很好。”

    锁被打开的时候,苏衿宁一把将手里的东西都给扔到了桌子上,靠在萧行简怀中,“你好厉害啊,你身上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那可多着呢,”萧行简轻笑道,“若是想知道,姑娘可千万别跟徐姑娘一样,总想着跟魏冲鱼死网破啊。”

    “我可没有这种想法,倒是你才会有的吧。”苏衿宁不服气的反驳他,“我就算真要这样子做,也得想想我娘亲跟流放的两个兄长啊,我若是真跟他一起死了,到时候他们就该伤心了。”

    苏衿宁小声嘟囔着,“我可不希望娘亲跟兄长伤心……”

    “就不考虑我吗?”萧行简垂眸看着她,说不难过是假的,可再想想,他又有什么理由要求苏衿宁心中有他的容身之地。

    “什么?”苏衿宁愣了下,看着萧行简有些失魂落魄的背影,微微皱眉。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可一时之间又实在想不起来。

    “娘亲跟兄长……”她心里盘算着,似乎也没漏了什么人,“也没少算上谁啊,难不成爹爹在这世上还有什么交心好友?”

    苏衿宁撇撇嘴,不知道萧行简这又是闹哪一出,只好先把他拉回来,毕竟证据还在他手上呢。

    两人可是说好了的,有什么进度都要告知一声,他现在这样一声不吭就准备离开,明摆着就是不准备跟自己坦白。

    “萧行简!”苏衿宁叫住了他,小跑着追上,一把拉住了萧行简的衣袖,“你生气了?”

    “没有,”萧行简转过身,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我怎么会生姑娘你的气呢,我哪来的立场生气啊。”

    他声音越来越小,可这次苏衿宁却听得一清二楚。

    这下她可算是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她把萧行简给忘了,也难怪他这么生气。

    胸前突然被人抱住,萧行简垂眸去看,苏衿宁委屈的抬起头,“萧行简,你方才生气了,你在气我,是不是?”

    “我没有。”萧行简无奈笑笑,抬手揉她脑袋,视线却落在木桌的匣子上,“姑娘若是为了那木匣子里的东西才这样说的话,那就不必多此一举了,等到青山把卷宗都给拿回来,我自然会给姑娘看的。”

    “萧行简!”眼见他又要推门出去,苏衿宁气得直跺脚,“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却只回头看了一眼,眸中似有泪花闪烁。萧行简抬手便推开了门,匆忙之中,苏衿宁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下了床就朝萧行简追了上去。

    苏衿宁第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上床的速度这么快,前脚萧行简刚把木匣子打开,后脚自己就除了鞋袜准备跟他一起睡觉了。

    现在可好了,哪怕快要入夏了,光脚踩在地上还是有些凉的。

    “嘶——”苏衿宁突然痛苦地蹲下身子,宽大的衣袖将桌上放着的小物件扫落在地,各种瓶子掉了一地。

    听到身后动静,萧行简下意识转身,看到苏衿宁这副惨样,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忘记了,身子先一步到了苏衿宁身边。

    “怎么样了?没事吧?”他随手捡起了几个瓷瓶,见瓶身完好无损,顿时松了口气,“没碎就好,至少不会扎到脚了。”

    萧行简一把将苏衿宁抱了起来,将她放在床上,撩开衣服下摆,细细看着她脚上的伤。

    “应当是磕着木桌了,没什么大碍,但还是得注意些,若是肿了可就难办了。”萧行简微微皱眉,冷着脸刚准备教训她,可一抬头对上苏衿宁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唉,下次注意点啊,可别再让自己受伤了。”萧行简无奈转身,准备去拿徐元基特制的药酒来给苏衿宁涂抹一下,“真是的,就算你不心疼自己,我也会心疼的啊。”

    “萧行简……”苏衿宁可怜巴巴的喊着他名字,看到他转身,激动地想要下床,“你还会回来吗?”

    “当然会回来,但你自己在屋子里听话些,”萧行简看她这样,兴许是觉得脚裸不够疼,竟然还敢直接下床,“我出去找个东西,马上就回来。”

    “好,那你快些。”苏衿宁果真不再乱动了,听话的坐在床上,等着萧行简回来。

    “哎呀,他这都出去多久了,怎么还不回来?”苏衿宁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目光落在桌子上放着的木匣子身上,又想起他方才手把手教自己开锁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得到了萧行简的真传,不过是个老旧的锁而已,肯定不在话下。

    她信心满满的下了床,单脚蹦跶着到了木桌前,拿了匣子立刻又回去了,除了个木匣子,整间屋子都跟萧行简出去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