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雾失春台(双重生) > 分卷阅读161

分卷阅读161

    你受到半点伤害!”

    随着他的话,横在腰间的长臂收紧许多。

    自她重生后再次嫁入裕王府,她便觉得萧显比前世黏人许多,总是喜欢在她身侧出现,时不时的贴上来,她最初还以为是他新婚燕尔食髓知味,没想到竟是为了给她安全感。

    她温柔的拍了拍萧显的手臂,“你的心意我都知道,我不会再患得患失,你也不必如此,毕竟你是大雍的陛下,总黏着我不像话。”

    “谁敢说不像话!”萧显“腾”的一下起身,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心悦我的妻子,符合纲常人伦,我与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参加宴会本就累,如今又被他这样抱着,身上粘腻得很,陪他聊了这么久,又喂他喝了醒酒汤,现下应该是清醒了,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他坚实的胸膛纹丝不动。

    江容真觉得很累,想要尽快沐浴休息,还是和醉鬼好声商量,“既白,我好累,我想去沐浴,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要洗一起洗!”他像是小孩子脾气一般,固执道。

    江容伸手捂住他的嘴,脸颊绯红,“既白,你这酒品也没比我好哪去,等你酒醒,你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我就要和你一起洗!”

    “……”

    拗不过萧显,最后二人还是泡在大浴桶里,江容见到盛满温热水的浴桶时,严重怀疑萧显提前重新翻修立政殿,都是为了他自己的小心思,这浴桶比披香殿浴房内双人浴桶还大一圈,能让二人在其内很好的施展。

    江容曾在医书中读到,真正醉酒之人是没有能力敦伦的,看他现在这样子,醉的晕乎乎的,喝了醒酒汤还是醉着,就算有心也是无力,所幸就顺从他了。

    他们二人这样泡着,也不好意思让宫女太监侍候,她便取来干净帕子,在温热水中打湿,自顾自的擦起来。

    刚擦完手臂,她的手腕就被醉鬼捏住,他的另一条手臂横在她面前,肌肉紧实有力,“我也要!”

    她不肯,他就不依不饶,末了她美目含嗔,将帕子扔到他身上,“你是吃醉酒又不是丧失自理能力,自己擦!”

    萧显乖乖捞起帕子,拧干,但他没有擦自己的身体,反而来擦她的身体,起初她还很是受用,但逐渐发现随着他擦得范围不断扩大,二人贴合的愈发紧密。

    某处似乎有了变化。

    这哪里是没有能力!

    “萧显!”江容意识到了不对,口中透出惊呼,他怕是唯一一个登基当天被结发妻子怒吼全名的帝王。

    萧显以身入局,此时已躲闪无处,她娇喝一声,“你是不是佯醉装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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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喝了醒酒汤,我刚好醒酒。”

    温声言语轻哄并没有安抚到她,江容起身打算离开,并不想在萧显登基当晚与他鸳鸯浴,这要是被彤史女官记下来,可太太太丢脸了!

    白皙细嫩的脚踝被带回,瞬间的反客为主,江容一瞬被他压制,抵在浴桶的内壁,红唇贴合,浴桶中蒸腾起热气,原本平静的水流掀起阵阵涟漪,粗重浓厚的喘息夹杂着不堪承受的娇喘,将浴桶中的水不断溢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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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章二胎“你惯知如何磋磨我。”……

    景平三年,皇后未再有子嗣,前朝大臣上书请求重开选秀,望陛下广纳妃妾,以丰茂子嗣。

    江容闻讯气愤,遂关闭立政殿门窗,不留入口,萧显来时吃了闭门羹,于夜半无人处,悄悄掀瓦而入。

    帝王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她眉心一跳,抬眸看向头顶瓦片的缺口处,已然明了,神情无奈道:“陛下,这是立政殿不是披香殿,上房揭瓦,这传出去怕是明天就有老臣当面规劝你。”

    萧显掸了掸衣摆的灰尘,不以为然,“内庭之事,外朝无权干涉,况且若是他们言语向我,便不会再说你了。”

    江容敛眸,知道他是为什么非要此时来,就是为了开解她,如今二人两情相悦、琴瑟和鸣,定是不许宫中添人,萧显登基后不止一次给她承诺,不纳妃妾,绝无异腹之子。

    至于子嗣一事,她在景平元年的时候就和萧显提及,他总是觉得她生阿霁太过凶险,身体需要修养,不能相隔时间太近生育,总是说再等等,这一等就是三年。

    此时朝臣提及催促,她觉得是时候得给阿霁添个阿弟或者阿妹了,乌黑的眸子澄澈干净,灼灼看向他,“既白,或许那药可以停了。”

    萧显喉头艰涩,开口道:“阿容,不用管他们说什么,生产凶险,我不愿你再涉险,我们有阿霁就足够了。”

    江容一怔,看着他眸子不敢置信。

    萧显黑眸透着心疼,语气坚定道:“前朝的事你不必理会,我自会处理,如果阿霁愿意,我想将江山留给她,若她不愿,我便从族中过继嗣子,加以培养。”

    江容不想也不愿萧显为她承受这些,况且她本就想与他孕育子嗣,看着孩子们长大。

    她劝说道:“就算江山托付阿霁,她孤身一人岂不孤单?我有阿兄陪伴长大,你儿时不也希望与兄弟姐妹亲近?”

    萧显睫毛一颤,那些孤苦的记忆在脑中划过,孙昭仪入宫后一直受宠,明帝的妃嫔都记恨她受宠,连带着厌弃他,皇子公主们三五成群的玩在一起,就是不带他,这种孤独的感觉,他知道。

    原本坚定的心渐渐动摇。

    江容见其神情松动,便乘胜追击,她眸中浓得仿佛将他吸进去,“我只问你,你想不想要。”

    萧显无法说出违心的话,他自然渴望与她子嗣繁茂,儿女环膝,“我自然想要和你血脉相连的孩子,只是……”

    江容迈步上前,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以唇封缄,打断了他的话,半晌过后,她才有些坚持不住的放手,“只要想就够了。”

    她关门锁窗,并不是真想将他锁在外面,只是想借此机会,以身入局,诱萧显深入,在她设计步步紧逼下,他定是承受不住。

    江容的柔荑由后颈抚过脖颈,在喉结处短暂停留后,沿着身前一路滑下,大胆的摸着他紧实的胸膛,而后再向下,明晃晃的勾引。

    第一次如此大胆,她心跳如鼓,脸颊绯红,垂眸不敢看他,手下的人也受不住,身体紧绷得厉害,喉头滚了滚,压不住喧嚣的渴望,大掌捉住她作乱的手,另一只手拦腰将她抱起,走向拔步床。

    很是急色将她按在床榻上,她的双手被举过头顶,昏黄的烛火下,颀长的身影拢在她身上,极具压迫感,她清楚的感受到娘子与郎君悬殊的力气。

    身体倾覆过来,他擒住红唇,细密贴合,将她方才遗漏的细节都通通填满,直到她唇上口脂半点不剩,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嗓音微哑,轻轻喘着气,“阿容,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