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等着要更重要,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父子,就算是再怎么样也不会有很严重的事情发生的。
芥川龙之介这样想着,他敲了敲门问,“首领,真的不需要帮忙吗?”
门内的哭声停了一瞬,传来森鸥外过分冷淡的声音,“我教育自己的孩子,需要你帮忙吗?”
“……”
没错,只是教育自己的孩子而已……芥川龙之介神色阴晴不定,他后退了一步,他也没有能管的理由。
……
花见月被迫趴在了森鸥外的腿上,那件宽大的衬衫被掀了起来,露出圆润饱满的臀部。
臀上还有个浅浅的牙印,显然是刚才被人留下来的。
森鸥外的脸色极其难看,他慢吞吞的笑了一下,“宝贝,内裤也没穿,怎么这么□□呢?”
被自己视为长辈的人这么说着,花见月眼泪掉在了床单上,他想要去抓森鸥外的手,哽咽着,“爸爸,爸爸我错了。”
“错了不是更该罚吗?”男人的手落在花见月的屁股上,力道不轻不重的,却在空荡荡的卧室里响起清脆的声音。
被、被打屁股了。
被打……屁股了。
花见月觉得不可置信,他十九岁……十九岁被爸爸打屁股了。
男人打他的屁股的时候并没有用多大的力道,只是带着一点惩罚意味的挑逗,却让花见月羞耻到快要崩溃的程度。
这个时候,花见月才感受到森鸥外溢出来的那点愤怒和妒火,刚才显然一直压抑着的。
“你和他发生关系也就算了。”森鸥外的声音很沉,“但是宝贝,为什么要说喜欢他?”
花见月回答不出来,他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想要从森鸥外的腿上爬下来。
森鸥外没有阻拦花见月,等到花见月手忙脚乱想要躲到床角的时候,他才伸手扣住了少年的脚踝,轻易的将少年的动作阻止。
“爸……爸爸。”花见月哽咽了一声,他抓紧了被子,“求你了,不要……不要打我……”屁股。
后面那个词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只是无助的看着森鸥外。
那双漂亮的绿瞳被泪水浸染,眼尾泛红,湿漉漉的睫毛有些沉重的往下压着。宽大的衬衫在挣扎间已经卷到了腰腹,雪白的、还带着齿痕的大腿暴露在森鸥外的眼中。
花见月并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看着真的很□□。
森鸥外的眼底也映了点红,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宝贝,你求爸爸放过你就是这么求的吗?”
花见月抽噎的声音因此而停顿了片刻,有些可怜和迷茫的看着森鸥外,“……爸爸。”
森鸥外的手指按上他腿间的齿痕,眼底一片沉,他又换上了那副随和的仿佛是好爸爸的面容,“宝贝,和爸爸玩个游戏怎么样?如果爸爸赢了你就乖乖的接受爸爸的爱,如果爸爸输了,那么爸爸会听你的,只做你能接受的爸爸。”
花见月含着泪水的眼睛晃动了片刻,“游戏?”
“对,游戏。”森鸥外道,“宝贝以前不是最喜欢和爱丽丝玩游戏吗?今天不和爱丽丝玩,和爸爸玩。”
花见月不知道森欧外说的游戏是什么,可森鸥外说出可以放手的话花见月控制不住的心动。
至少……花见月想着还是有着挽回的余地的,爸爸没有一定要逼着他……
看着森鸥外一如既往的,称得上温柔的表情,花见月问,“爸爸说的游戏是什么?”
森鸥外抬手,轻轻地摸了摸花见月的脸蛋,“你先告诉爸爸,要不要玩?玩我就告诉你,不玩那么就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花见月没有多少犹豫,他重重地点了下头,“玩。”
森鸥外无声的笑了一下,他道,“宝贝,我就知道你会玩的。”
他取出来几张卡片,“这里面有一张空白牌,一张行动牌,还有一张是小丑牌,抽到空白卡你可以对此许任何愿望我都能满足你——包括让我退回父亲的位置上,抽到行动牌你要遵循着行动牌的指示行动,小丑牌再抽一次。”
花见月看着面前的三张卡片,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行动牌是做什么的?如果抽到行动牌之后代表着我输了吗?”
森鸥外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当然不是,抽到行动牌后才是真正的游戏开始呢……你看,爸爸如此爱你,如此的疼惜你,给了你三个机会来赢得这场游戏。”
花见月的睫毛晃动了一下,是的,他想,撇去那种感情,森鸥外对他特别好,所以他才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很遗憾,第一局花见月抽到了小丑,森鸥外把牌放回去打乱,又递给了花见月。
此刻花见月已经几乎冷静了下来了,他看了一眼森鸥外的表情,对方没有泄露出半点情绪,让他看不出自己拿到的是什么牌,他几乎没有犹豫的抽了卡。
上面只有一个运动的小人。
“真是恭喜你啊宝贝。”森鸥外轻笑着,“你抽到了行动牌。”
花见月看着森鸥外的表情,心头莫名有些发慌,“……这,这就是行动牌吗?”
“对啊。”森鸥外的眼底浮现出了怜惜,“宝贝,把衣服脱了。”
花见月瞬间绷紧了身体,他抓着那件宽大的衣服,“爸爸,你说什么?”
“把衣服脱了。”森鸥外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不是要玩游戏吗?”
“玩游戏……需要脱衣服吗?”花见月瑟缩了一下,“不是行动牌吗?”
“是行动牌。”森鸥外忽然露出一种疑惑的表情,“难道爸爸没有告诉你吗?如果抽到行动牌的话就意味着你要无条件顺从爸爸的话。”
花见月心中越加不安,“可是爸爸……爸爸不是说,游戏才开始,无条件服从爸爸的话,我不是就输了吗?”
森鸥外俯身,手撑在花见月的两侧,唇角带着笑,“还没有哦,宝贝,如果你能撑到最后的话就赢了,可如果没能撑到最后,那么赢的人就是爸爸了。”
“什么……什么撑到最后。”花见月的声音有些干涩,“爸爸说的撑到最后,是指什么?”
“是性-爱游戏哦。”男人贴在花见月的耳畔,灼热的呼吸和笑混合着传入花见月的耳中,犹如惊雷般,“如果宝贝能忍住一直不给出反应,不迎合我的话你就赢了。”
花见月的呼吸骤停,脑子里都是性-爱游戏这几个字,开什么玩笑……开什么、开什么玩笑?
和森鸥外玩这种游戏,绝对不可以。
“但若是宝贝也对爸爸有感觉,愿意迎合爸爸,那么就意味着宝贝也是喜欢爸爸的。”森鸥外如此说着,仿佛没有看到少年那仓皇无措的表情,“那也只能接受了吧?”
“我不,我不要玩这个游戏了。”花见月慌张的后退着,“我不接受这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