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宝贝是认输了?”森鸥外看着那双盈满了水光的眼睛,轻笑,“游戏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止,如果喊停的话就意味着放弃游戏,等同于输家……既然宝贝认输了,那就代表着接受了爸爸的爱。”
“不……不是。”泪珠就那么挂在了少年的眼睫上,看起来过分惹人怜爱,他含糊着,“不是,我没有认输……没有认输的。”
森鸥外道,“因为小月是爸爸的宝贝,所以如果宝贝现在反悔要继续游戏当然也没问题。”
那滴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了下来,花见月看见森鸥外带着笃定的笑容。
“宝贝。”森鸥外问,“游戏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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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诶,其实我是变态。
第105章侦探社与港口mafia
森鸥外的指腹擦过少年的眼尾,他也不催促花见月,只是温声道,“现在哭成这样,等会可怎么办啊?”
他似乎已经笃定了花见月会陪他继续把这个游戏玩下去。
这个游戏……花见月想,他早就该知道的,像爸爸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这么轻易的就放手。
是他太傻了,他就那么跳进了爸爸给他的圈套。
但可笑的是,他到现在依旧还心存侥幸,他用力的呼吸着,声音沙哑,“爸爸,一定要玩这个……游戏吗?”
他甚至不觉得这仅仅只是个游戏了。
这赌上的,分明是他和森鸥外之间的关系——是他无论如何都想挽留着的亲情。
“我说的宝贝你也可以选择认输。”森鸥外含着微笑,“爸爸不会逼你现在一定要做这个游戏。”
无论怎么样都是不会放过他的,可若是……他如果他赢了呢?
森鸥外是他当做父亲的人,是他尊敬的长辈,他怎么可能那么□□的对自己的长辈有着什么反应呢?
花见月这么想着,看向森鸥外,“爸爸,可以……不脱衣服吗?”
森鸥外用着一种长辈的包容目光看着花见月,“当然可以,那么,宝贝帮我脱吧。”
花见月手指僵硬了一瞬,给森鸥外脱还是给自己脱?
或许……或许给森鸥外脱会比较好。
他在床上跪坐起来,抬起手指,有些颤抖的解开了森鸥外里面那件衬衫的纽扣,他不太敢多看,只垂着眸小心翼翼的让自己不要碰到森鸥外的皮肤。
这太荒谬了,他在心底想着,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怎么能……
衣服被解开,男人的身体没有什么遮挡的,热气腾腾的气息也扑面而来,花见月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下。
森鸥外笑了一下,“宝贝,别躲,还没有脱完。”
花见月慢慢地呼吸了一下,他重新撑起身体来,将最后一颗纽扣解开,他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森鸥外的腹肌,这让他慌乱的低下头。
明明只是看到了上半身而已,没什么可紧张的,毕竟他曾经也见过,可现在不一样……现在、现在明知道森鸥外想做什么,他控制不住的慌张。
森鸥外的手落在他的后腰,只轻轻地用了点力,花见月便毫无防备的被按到了森鸥外的怀里,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情况下,他的脸贴到了男人的胸膛。
温热的、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硬的……胸膛。
花见月条件反射的就要推开森鸥外,又很快听见了森鸥外微哑的声音,“宝贝,你忘了这个游戏,爸爸是发起者了吗?”
花见月屏住了呼吸,他僵着身体没有再动了,他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叫不出爸爸来,这实在是太罪恶了。
他不知道森鸥外下一步要做什么,他对这个游戏……这个算不上游戏的游戏,或许只是森鸥外测试他底线的东西。
可就算是知道,他也得参与进来。
或许呢,他一直怀着侥幸的想着,那样的话,森鸥外肯定就会放过他了。
可怜的少年没有想过如果他在这个成人游戏里输了该怎么办。
森鸥外修长的手指没入花见月的长发,他说,“宝贝,你需要换件衣服,把你身上这件野男人的衣服脱下来。”
花见月唇动了动,“……好。”
森鸥外取来了那套花见月穿过的辣妹装,慢慢地将花见月身上那件衬衫脱下来,随手丢到了地上。
花见月下意识抖了抖,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结果还是……
因为没穿内裤,那条短得几乎能看到屁股的裙子跟没穿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像情趣套装似的,这让花见月格外不自在的用手遮了遮前面。
腿环依旧紧紧扣着雪白的大腿,勒出的红痕莫名带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胸膛上还有着魏尔伦咬后的痕迹,此刻暴露在空气中,敏感的站了起来。
森鸥外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给花见月将上衣穿上,布料过于柔软,因此还能看到被轻微的撑起,腹部大片雪白的肌肤也裸露在外,欲遮不遮。
森鸥外的手指状似不经意的滑过上衣那里。
少年没忍住哆嗦了一下,仰起头来看着他,“……爸爸。”
他不该叫爸爸的。森鸥外想,这种时候叫爸爸跟求操有什么区别呢?
至少听在森鸥外的耳中是如此的。
森鸥外的目光落在了少年戴着腿环的大腿上,手也触摸了上去。
花见月又抖了一下,他看着森鸥外,那水润剔透的眼睛如同无声的勾引——至少在森鸥外看来就是如此。
他想,这个孩子总是在朝着其他男人散发着自己的魅力,那些人看他的目光也总是如此的……叫人生气。这样不好,作为长辈,他总要好好教导孩子的。
他俯下身来,手指勾住了上衣细细的吊带,“宝贝,其实以前我不是很喜欢这种裙子,但是现在看来,你穿起来很不错。”
花见月不觉得这是夸奖,让他在芥川龙之介面前这么穿他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反正芥川龙之介讨厌他。可是现在在森鸥外面前这么穿着,他却觉得危险得厉害。
他咬了下唇,说不出话来。
森鸥外的手指按上了少年柔软的唇珠,他细细的摩挲着,语调十分温和,“宝贝,刚才魏尔伦亲这里了吗?”
花见月一时顿住,恍惚得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游戏规则就是这样的。”森鸥外在和花见月补充规则,“宝贝,你要无条件顺从我,所以爸爸问的话也要回答。”
花见月闭了闭眼,声音很低,“……亲了。”
“他喝了水。”森鸥外又说,“你给他的。”
花见月睫毛颤抖了一下,“爸爸,我……”
他什么呢?
他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能咬了着唇沉默。
他沉默了,但森鸥外却话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