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哪里的?”森鸥外手动了动,“上面?还是下面?”
花见月甚至想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怎么能听自己一贯尊敬的父亲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实在是令他有些无法接受。
花见月咬了咬唇,眼底又泛了潮意,“我……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森鸥外耐心极了,“你只需要告诉爸爸,是不是两个地方的都喝了?”
花见月说不出话,只能崩溃的点了头。
“我也要。”森鸥外的手指陷入了柔软的唇瓣中,表情淡然的仿佛在和花见月说今天要吃什么,他道,“宝贝,这个游戏里爸爸也会给你一些自主权。”
自主权?
花见月有些恍惚的看向森鸥外,什么样的自主权?
“比如现在……”森鸥外微笑的模样在花见月看来恍若恶魔,“宝贝可以选择是给爸爸喝上面的水还是下面的水?”
花见月又想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森鸥外能这么冷静的说出这样的话,森鸥外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们之间原本应该是、应该是……
花见月甚至不敢再去深思他们之间曾经的关系了,只是想想都会觉得无比罪恶,现在的自己这副模样在森鸥外面前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孩子了。
“上面?”
森鸥外的手指按住了花见月的舌尖,“先上面吗?”
先……是什么意思?
被森鸥外控制住了舌头,花见月说不出话来。
想要吞咽口水就必须含住这根手指,花见月推不开森鸥外的手,别无选择。
“不过宝贝这么敏感啊。”
花见月绷紧了身体。
男人的手微微移动了一下,“这里也有呢。”
床单上的……
这也太……太丢脸了。
森鸥外又笑了起来,他道,“宝贝,你知道爸爸是医生的,对吗?”
为什么这个时候忽然提起这件事?花见月因为这句话从羞耻中勉强把自己剥离出来。
他说,“宝贝现在这样难道不需要医生的治疗吗?”
花见月的身体越僵直,咬着森鸥外的手指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来。
这个男人现在说的话露骨至极,他睫毛抖了抖,有些沉默了下来。
森鸥外并未在意花见月的沉默,他垂首,亲了亲少年的唇,声音很轻,“宝贝,我帮你治疗。”
花见月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他近乎茫然的看着森鸥外。
男人垂眸,抬着他的下巴,俯身亲吻下来。
亲吻、拥抱,抚摸。
花见月感受到了不同于以往的森鸥外,一个并不能当做长辈来看待的森鸥外。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他知道……森鸥外在做什么。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外面居住的这段时间里,森鸥外一直表现出良好的包容,每日的电话不断,但询问的都是一些很平常的事,因此他几乎没有怀疑过,他会觉得曾经被森鸥外亲了一下是做的梦,所以那个变态导演的事情之后,他这么轻易的回来了。
分明就是蓄谋已久的……
“宝贝。”森鸥外将花见月混乱的思绪拉回来,“这种时候在发呆吗?还是在想其他人?”
花见月下意识的摇头,他抬起沉重的眼睫看着森鸥外。
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腿,“坐我怀里来。”
花见月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的坐在了森鸥外的腿上。
这个动作确实算不上多过分,毕竟他曾经也坐过森鸥外的腿——在他自认为自己还是森鸥外的孩子的时候。
“抱我。”森鸥外又道。
花见月咬了咬唇,环住了森鸥外的颈项,这个动作……属实有些暧昧了。
但森鸥外现在想要的就是暧昧。
“吻我。”森鸥外看着花见月的眼睛,“宝贝会的对吗?”
花见月的掌心有些出汗,这实在有些超出他所能接受的范围了,但想到森鸥外说过的话,他还是硬着头皮凑到了男人的面前。
呼吸一瞬间就被掠夺了。
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男人已经反客为主的将他完全笼罩。
完全没有逃离的机会了。
完全……
花见月在恍惚中想起魏尔伦说的话,魏尔伦说,让他离开这里,逃离这里获得自由。
但是啊……花见月闭了闭眼,他的自由都是因为来到了港口黑手党才有的,他又能去哪里获得自由呢?
更何况,他在意的……他在意森鸥外的。
只是感情并非森鸥外所想的……若是他能狠的下心,能做到断舍离,他又怎么会这么纠结,这么痛苦呢?
可是现在看起来他好像、好像不需要痛苦的做出什么抉择了,因为已经有人替他做出了抉择。
上衣在森鸥外的手中轻易的碎掉了,柔软的布料变成了两块挂在花见月的肩膀上,那两根细细的肩带还在努力的想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森鸥外轻吻花见月的耳垂,声音微哑,“坏掉了,到时候爸爸赔给你其他的裙子好吗?你喜欢什么样的?”
花见月轻轻地喘了口气,想要压下身体的反应,他微微偏了下头,“我……不喜欢裙子。”
森鸥外低笑了一声,“好,不要裙子,买其他的,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更何况,家里也并非全都是裙子不是吗?”
的确,衣柜里除了裙子还有其他的衣服,只是相比起裙子数量更少而已。
森鸥外扣着花见月的手亲吻,他似乎忘记了那个游戏,没有再对花见月发出那种拥抱亲吻的指令了,但他自己的动作没有什么停顿。
他说,“宝贝,可以的对吧?”
这句话不像是庄家问出来的话。
花见月不想承认自己对森鸥外的亲吻和抚摸有反应。
因为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但是森鸥外显然和他想的也不同。
森鸥外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着,“宝贝,如果你不承认的话,我只好让你自己看了。”
什么叫自己看?
花见月的心脏紧绷了起来。
“镜子。”
镜子。
把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的镜子。
看到镜子的那一刻花见月就知道,他躲不过去了,这让他害怕、恐慌,以至于哭了出来。
“宝贝不看吗?”森鸥外问。
心底摇摇欲坠的防线已经逼近了危险的边缘,花见月的哭声压抑而崩溃。
森鸥外将他抵在了镜子前面,手捏住了花见月的脸,强迫花见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宝贝,你看看你……你分明在渴望着。”
镜子里的少年眼底泛着破碎而迷离的神色,唇艳而绯红,那张平时苍白的脸已经染上情潮。
“宝贝,承认吧。”森鸥外轻吻花见月的耳垂,他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