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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H)

    晨光并未带来救赎,反而像某种无情的探照灯,将昨夜沉沦的痕迹清晰地暴露在眼前。

    江舒迟是在自己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的。身体像是被拆解後重组,每一寸肌肉都泛着深度的酸软,尤其是腿心深处,那过度使用後的肿胀酸麻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夜在琴房经历了怎样一场狂风暴雨。肌肤上,除了旧的淡红痕迹,又添了新的青紫吻痕与掐痕,斑驳地分布在胸乳丶腰侧丶大腿内侧,如同某种诡异的纹身,记录着占有与征服。

    她动了动手指,牵动全身的神经都在发出疲惫的呻吟。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回最後的画面——那闪烁着红点的摄像机,郁景冷静地按下停止键的动作,以及自己瘫软在钢琴盖上丶戴着猫耳项圈丶一身狼藉的模样。一股冰冷的寒意沿着脊椎爬升,与身体残留的炽热情欲交织,形成一种撕裂般的痛苦与羞耻。

    他竟然录了下来。将她那副放荡丶臣服丶毫无尊严的模样,彻底定格。

    房门被无声地推开,郁景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上了乾净的校服,白衬衫熨帖平整,领带一丝不苟,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餍足後的慵懒,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隼,扫过床上蜷缩的她。

    「醒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还能动吗?」

    江舒迟别开脸,不想看他,喉咙乾涩得发不出声音。

    郁景并不介意她的沉默,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他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手,剥开她身上的薄被,在她那些痕迹上流连。「今天放学後,带你去个地方。」

    不是询问,是通知。

    江舒迟的心猛地一沉。又来了,那种无法掌控丶只能被牵着鼻子走的无力感。她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尖发白。

    「……去哪里?」

    郁景俯身,手指勾起她一缕散落在枕边的长发,在指尖绕了绕,动作带着一种亲昵却令人胆寒的玩弄意味。「一个能让你更清楚自己位置的地方。」

    他没有再多说,直起身,转身离开,留下满室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一整天的校园生活都如同梦游。江舒迟坐在教室里,老师讲授的知识如同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不清。身体的不适感顽固地存在着,尤其是当她变换坐姿时,腿心深处传来的微妙肿痛感,总能让她瞬间脸红耳赤,彷佛周围所有人都能看穿她昨夜经历了什麽。

    郁景依旧坐在她不远处,神情自若,偶尔与旁边的男生低语几句,彷佛昨夜那个在琴房里化身为兽丶冷酷录影的人与他毫无关系。只有当他不经意间投来目光,那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丶如同打量所有物般的深沉暗光,才会让江舒迟骤然清醒,意识到自己从未逃脱他的掌控。

    放学铃声响起,如同某种审判的序曲。

    郁景没有给她任何拖延的机会,几乎是拎着她的书包,半强迫地将她带离了学校,坐上等候已久的私家车。车厢内气氛压抑,司机沉默地驾驶,隔板升起,将後座隔绝成一个封闭的空间。

    车子没有开回郁家大宅,而是驶向了位於城市另一端丶一处更为隐秘的高级公寓。这是郁景名下的产业,江舒迟只在他成年时来过一次,印象中是极简主义的装修风格,冷清得没有人气。

    电梯直达顶层,指纹锁应声而开。

    公寓内的景象却让江舒迟倒吸一口冷气,僵在门口。

    与记忆中的冷清截然不同,客厅被改造得面目全非。厚重的遮光窗帘严丝合缝,将外界光线彻底阻隔,只有几盏幽暗的丶散发着诡异红紫光晕的壁灯提供着照明,让整个空间沉浸在一种朦胧而压抑的氛围中。最令人心惊的是,房间的中央,正对着一整面墙的巨大镜子前,摆放着一些造型奇特的金属支架,皮革束缚带垂落其间,旁边的矮架上,整齐地陈列着各式各样丶她只在某些隐秘网站惊鸿一瞥过的「玩具」——不同尺寸丶形状的按摩棒丶跳蛋丶羽毛鞭丶口球丶乳夹……琳琅满目,闪烁着冰冷而情色的金属或矽胶光泽。

    这哪里是公寓,分明是一个私密的丶为满足特殊癖好而设的调教室!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江舒迟。她下意识地後退,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却被身後的郁景牢牢抵住了门。

    「喜欢吗?」郁景的声音在她耳後响起,带着一丝愉悦的残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专门为你准备的。以後,这里就是我们『辅导学习』的地方。」

    他刻意加重了「辅导学习」四个字,充满了讽刺与羞辱。

    「不……郁景,我不要在这里……」江舒迟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

    「由不得你选择。」郁景毫不留情地打断她,一把将她拉进房间,厚重的门在身後「咔哒」一声落锁,如同断绝了她所有的退路。

    他强迫她走到房间中央,站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她苍白惊惶的脸,以及身後郁景那张充满掌控欲的俊美面孔。

    「看清楚,」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镜中的自己,「你是谁,属於谁。」

    然後,他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校服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百褶裙拉炼被拉下,内衣裤被剥离……动作算不上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丶程序化的冷漠。江舒迟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任由他摆布,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很快,她便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裸地站在冰凉的空气中,站在这充满情色意味的房间里,站在那面巨大的丶无所遁形的镜子前。雪白的肌肤与那些暧昧的痕迹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少女青涩又饱满的身体,在这诡异的环境下,焕发出一种即将被摧毁的丶脆弱而艳丽的光泽。

    郁景的目光如同带着实质的温度,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巡弋,最终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双腿之间。他拿起矮架上一个小巧却强劲的远程控制跳蛋,不由分说地,将那冰凉的丶震动着的物体,紧紧抵在了她腿心间那颗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瑟缩的敏感珠蕊上,并用一条细窄的丶带有黏性的胶带将其固定在那里。

    「嗯啊!」突如其来的强烈震动感,让江舒迟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将那作恶的小东西更紧地压向自己。

    郁景没有理会她的反应,又拿起两只小巧的丶带有细链和微弱电击功能的金属乳夹,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後,毫不怜香惜玉地,夹在了她胸前那两颗早已因寒冷和刺激而挺立起来的嫣红蓓蕾上。

    「啊!」细微的电流刺痛混合着被夹紧的胀痛,让江舒迟痛呼出声,身体剧烈地一颤,泪水终於夺眶而出。

    这还不够。郁景强迫她张开嘴,将一个黑色的丶连接着皮带的口球,塞进了她的口腔,然後在脑後扣紧。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最後,他将她的双手拉到背後,用一副柔软却坚固的皮革手铐锁住。然後,引导她走到那个金属支架前,调整高度,将她背後被铐住的双手,用一个活动的锁扣,挂在了支架顶端的横梁上。

    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尖,身体被迫向前挺起,胸脯更加突出,双腿为了保持平衡而微微分开,将那最隐秘的丶正在被跳蛋持续侵犯的部位,更加羞耻地暴露出来。她就像一件被展示的丶等待被使用的器物,悬挂在镜子前,无助而脆弱。

    郁景後退两步,如同欣赏艺术品般,打量着自己的「杰作」。镜中映出的景象淫靡至极——少女赤裸的丶被束缚的身体,脸上屈辱的泪水,口中无法合拢的唾液,胸前颤动的金属乳夹,以及腿心间那持续不断发出细微嗡鸣丶折磨着她敏感神经的跳蛋。

    他拿起一个平板电脑,滑动了几下。

    瞬间,跳蛋的震动模式骤然加强,从原本持续的嗡鸣变成了强烈的丶间歇性的冲击模式,一下下重重地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核心。与此同时,乳夹上也传来了规律的丶细密的电击刺痛感。

    「呜呜呜——!!」江舒迟的身体如同被扔进油锅的鱼,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手腕被皮革铐子磨得生疼,却无法挣脱分毫。强烈的丶无法抗拒的快感与刺痛交织,如同海啸般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反应。她想要并拢双腿,却因为姿势而无法做到,只能任由那强烈的震动和电击,将她推向情欲的悬崖。

    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的模样——脸颊潮红,眼神迷离涣散,泪水与唾液混杂,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绷紧丶颤抖,腿心处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郁景就站在她身後不远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导演,欣赏着演员在他设定的情境中崩溃沉沦。他甚至拿起手机,调整角度,开始录制她此刻的模样。

    羞耻感丶屈辱感丶以及那该死的身体反应,几乎要将江舒迟逼疯。她想要尖叫,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被这强烈的前戏无限放大,渴望着被更实质的东西填满。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江舒迟觉得自己即将被这无休止的刺激折磨到晕厥时,震动和电击骤然停止了。

    然而,身体被挑起的欲望却没有平息,反而如同缺水的鱼,更加焦渴地挣扎着。

    郁景放下手机,缓步走到她身後。他没有解开她的束缚,只是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那早已蓄势待发丶青筋虬结的硕大欲望。那惊人的尺寸,长度接近20公分,粗壮狰狞,顶端饱满浑圆,正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他没有任何预兆,就着她站立的姿势,从身後,将那炙热如铁的顶端,对准了她那被跳蛋折磨得湿滑不堪丶微微肿胀的入口,猛地一挺身,深深地刺了进去!

    「呜——!!」被彻底贯穿的饱胀感让江舒迟仰起了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口球让她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压抑的丶破碎的哀鸣。

    由於姿势的关系,进入得异常深,几乎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内壁的嫩肉因为之前的长时间刺激而极度敏感,此刻被这庞然大物强行撑开丶摩擦,带来的快感强烈到近乎残忍。

    郁景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迅猛的丶毫不留情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顶弄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和些许浊白的泡沫,那是她动情的证据。

    「呜……嗯……呜……」江舒迟被顶得前後摇晃,悬挂的双手承受着部分体重,带来酸麻的痛感,却奇异地加剧了身体的快感。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被束缚丶被贯穿丶满脸泪水却眼神迷离丶身体诚实地迎合着撞击的女孩,陌生得让她心惊。一种彻底的丶无可救药的堕落感,伴随着汹涌的快感,将她吞没。

    郁景似乎对镜子映出的景象极为满意,他盯着镜中她沉沦的模样,动作愈发狂野粗暴。他空出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拉扯着那连着细链的乳夹,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刺痛的强烈快感。

    身体被多方位的刺激推向极限,江舒迟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深处的痉挛越来越密集。终於,在一次极其凶猛的丶几乎要顶穿她的撞击後,她感觉到体内那根坚硬的肉刃剧烈地跳动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洪流强势地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她自己的高潮也如同被引燃的炸药,轰然爆发!强烈的丶几乎要撕裂灵魂的快感从两人结合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每一颗细胞!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丶痉挛,内壁疯狂地绞紧丶吮吸,彷佛要将那喷发的源头彻底榨乾。

    眼前是一片空白,耳边是血液奔流的轰鸣。她像一个被玩坏的人偶,挂在那里,只剩下身体本能地颤栗。

    郁景伏在她背上,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她高潮後馀韵中那令人销魂的紧致绞榨。

    许久,他才缓缓退出。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从她红肿不堪的腿心汩汩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地毯上。

    他这才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她背後的皮革铐,取出了她口中的口球,拿掉了她身上的跳蛋和乳夹。

    江舒迟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瘫软在地毯上,连蜷缩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像是被彻底掏空,又像是被填满了某种绝望的物质。手腕和乳尖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腿心更是肿痛难忍。

    郁景整理好自己,蹲下身,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依旧深沉,带着事後的慵懒与未散的欲念。

    「记住这种感觉,舒迟。」他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才是真实的你。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任何伪装。」

    他将她抱起,走向卧室内的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与被烙印的感觉。

    清洗乾净後,他将她抱回卧室的大床上。江舒迟闭着眼,一动不动,如同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郁景却并没有离开。他躺在她身边,手臂强势地环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这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势,彷佛在睡梦中也不容许她逃离。

    黑暗中,江舒迟睁开眼,望着窗外透进来的丶城市边缘的模糊光晕。身体累到了极致,意识却异常清醒。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拖入了一个更深的丶更黑暗的漩涡。这个装满了各种器具的公寓,那面巨大的镜子,那被束缚丶被记录丶被强迫达到高潮的羞耻画面……一切都像是某种仪式,将她最後的防线和尊严彻底击碎。

    而更可怕的是,在她的身体深处,在那无尽的羞耻与痛苦之下,似乎有什麽东西正在悄然滋生——一种对这种极致刺激的适应,甚至……是隐秘的渴望。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彻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