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郁家那座如同小型庄园的宅邸在夕阳馀晖中更显静谧。管家和佣人们早已习惯了两位小主人各自的行程,安静地穿梭在宅邸的各处,维持着这个家的运转,却从不逾矩多言。空气中流淌着一种心照不宣的丶微妙的自由气息,源自於主人们为期两周的缺席。
江舒迟穿着纯白色的校服衬衫和百褶裙,站在自己房间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镜中的少女,眉眼精致,身段已然发育得极好,胸脯饱满,腰肢纤细,双腿笔直修长,举手投足间既有属於这个年纪的青春朝气,又隐隐流淌着一种被悄然催熟的丶不自知的媚态。她指尖轻轻拂过锁骨下方一处被衣领半遮半掩的淡红痕迹,那是昨日在学校音乐器材室里,郁景留下的印记。肌肤的微痛触感唤醒了更深的记忆,那些被强势贯穿丶肆意掠夺的画面碎片般闪过脑海,让她腿心不由自主地微微发软,一股热流悄然在小腹汇聚。
她深吸一口气,将那些旖旎混乱的思绪强行压下。换上那套墨绿色丶竞技款式的连体泳衣。泳衣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的胸型,不盈一握的腰线,挺翘的臀瓣,以及那双比例极佳的长腿,每一处都彷佛是造物主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她披上一件薄纱罩衫,走向位於宅邸後院丶毗邻温室花园的室内恒温泳池。
泳池区域宽敞明亮,穹顶是特殊的玻璃材质,可以仰望渐变的夜空。池水蔚蓝清澈,在灯光下泛着粼粼波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氯水味和湿润的水汽。
郁景早已在那里。
他随意地坐在池边的白色躺椅上,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泳裤,勾勒出胯下惊人的丶沉甸甸的轮廓。他没有下水,似乎专程为等待而来。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江舒迟出现的瞬间,便如同锁定猎物般,牢牢地黏在了她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侵略性。他刚沐浴过的头发还有些湿润,几缕不听话地搭在额前,减弱了几分平日的冷硬,却更添一种慵懒的丶潜伏般的危险。
江舒迟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如同实质,穿透薄薄的罩衫,在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上流连丶灼烧。她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走到池边,将罩衫脱下,随手放在一旁的矮几上。清凉的空气接触到裸露的肌肤,激起细小的颗粒。
「热身做好了?」郁景开口,声音比平时更低哑一些,在这空旷的泳池区域带着回音。
「嗯。」江舒迟轻应一声,没有看他,做着下水前最後的伸展动作,举手投足间,身体舒展如优雅的天鹅。
她跃入水中,动作流畅,几乎没有溅起太多水花。清凉的池水瞬间包裹全身,驱散了皮肤表面的些微凉意,也让她纷乱的心绪稍微沉淀。她开始来回游动,标准的自由式,动作矫健而充满力量,像一尾灵动的美人鱼,在水中划出优美的轨迹。
郁景依旧坐在那里,目光始终追随着水中那抹灵动的身影。他的视线掠过她浮出水面时,那被泳衣紧紧包裹丶随着划水动作而微微颤动的饱满乳丘;掠过她转身蹬壁时,那紧绷挺翘丶弧度诱人的臀线;掠过她双腿交替打水时,那白皙修长丶在水波中若隐若现的腿根地带。他的眼神越来越暗,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体内那股自昨日在教室里就未能完全纾解的燥热,此刻被水中那具充满生命力与诱惑力的身体再次点燃,并且愈演愈烈。
江舒迟游了几个来回,气息依旧平稳。她能感觉到那道始终如影随形的目光,带着灼人的温度,彷佛要将她身上的泳衣布料焚烧殆尽。一种混合着紧张与隐秘兴奋的情绪在她心底蔓延。她知道他在看,她知道他想要什麽。这种在公开场合(尽管此刻只有他们两人)被如此赤裸地凝视丶评估的感觉,带着一种堕落般的刺激。
当她再次游到池边,准备转身时,一只脚却被池边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握住。
是郁景。他不知道何时已经蹲在了池边。
他的手掌依旧带着池水的凉意,但掌心却异常灼热,那温度透过脚踝的皮肤,直直地烫进她心里。江舒迟的心跳漏了一拍,动作停顿下来,漂浮在水中,抬头望向他。
「转身蹬壁的力道可以再强一些,」郁景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指导的意味,但他握住她脚踝的拇指,却开始不轻不重地丶带着某种暗示性地,摩挲着她脚踝内侧那块细腻敏感的肌肤,「脚踝的角度,再内扣一点。」
他的触碰看似专业,却充满了情色的挑逗。那粗糙的指腹刮擦着柔嫩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密的丶令人心悸的酥痒。江舒迟的身体微微绷紧,试图将脚抽回,却被他更紧地握住。
「别动,」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他俯下身,另一只手也探入水中,握住了她的小腿肚,「腿部肌肉要持续发力,不要松懈。」
他的双手开始沿着她的小腿线条,缓缓向上,带着水流的润滑,时而按压,时而揉捏,彷佛真的在帮她分析肌肉发力状态。但那触碰早已超越了指导的界限。他的指尖带着电流,所过之处,激起她皮肤一阵细微的战栗。泳衣布料紧贴着身体,使得他手掌的温度与力道传递得更加清晰。
江舒迟咬住下唇,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他的手指已经滑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格外敏感。隔着薄薄的泳衣布料,他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丶极其缓慢地擦过腿根最柔嫩的地带。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和湿意,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深处涌出,迅速浸润了紧贴着私密处的泳衣面料。
「这里,」他的手指停在了她大腿根部,靠近泳裤边缘的位置,轻轻按压,「感觉到了吗?发力点。」
他的声音近在耳畔,呼吸带着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湿漉漉的脸颊。江舒迟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身体深处的渴望被他这般刻意的触碰彻底唤醒,如同苏醒的蛇,开始躁动不安地扭动。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和情动而微微颤抖,水珠从上面滚落。
「郁景……」她声音微弱,带着一丝哀求,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郁景的眸色瞬间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他看着她仰躺在水面上,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微微颤栗,脸颊绯红,唇瓣微张,湿透的发丝贴在额角和颈侧,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水波荡漾,在她身体周围形成一圈圈涟漪,那被泳衣紧紧包裹的胸脯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顶端的两点凸起在湿透的布料下清晰可见。
他不再满足於这隔靴搔痒般的“指导”。
他猛地用力,将她从水中直接拉了起来!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江舒迟惊呼一声,还未站稳,便被郁景打横抱起。他抱着她,浑身湿透,水珠不断从两人身上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晕开深色的水痕。他大步流星,穿过连廊,无视了远处可能投来的佣人目光,径直走向位於宅邸二楼西翼丶那间平日里极少使用的琴房。
琴房的隔音极好,厚重的实木门在身後关上,便将外界的一切彻底隔绝。房间宽敞,铺着厚厚的地毯,中央摆放着一架造型优雅的三角钢琴,墙边是高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乐谱。空气中流淌着旧书丶木料和淡淡松香混合的沉静气息,与方才泳池的湿润躁动形成鲜明对比。
郁景没有开主灯,只拧开了墙壁上一盏光线昏黄的壁灯。柔和的光线为房间蒙上一层暧昧的纱幔,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投在墙上和钢琴光洁的表面上。
他将她放在冰凉的钢琴盖上,那坚硬光滑的触感与身後柔软地毯形成奇异的对比。江舒迟坐在上面,浑身湿漉漉的,泳衣紧贴着皮肤,勾勒出每一处起伏,冷意让她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脚趾。她看着步步逼近的郁景,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丶近乎野兽般的欲望,让她心脏狂跳,既恐惧又期待。
「湿成这样,」郁景的手指,带着池水的凉意和自身的灼热,轻轻划过她锁骨,顺着胸前的沟壑,一路向下,停留在她紧绷的小腹,「是在邀请我吗?」
他的触碰让她浑身一颤。她别开脸,却没有反抗。
郁景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与残酷。他转身,从琴凳下方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纸袋,丢到她面前。
「换上。」语气是纯然的命令,不容置疑。
江舒迟迟疑地打开纸袋,里面是几片轻薄得几乎没有重量的布料——一套极其暴露的情趣内衣。主体是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勉强能遮住重点部位,配套的吊带袜,蕾丝花边,还有一对毛茸茸的丶可爱又色情的猫耳发箍,以及一条连着铃铛的丶柔软的皮质项圈。
她的脸瞬间爆红,血液彷佛全都涌上了头顶。这比她想像的还要羞耻百倍。
「不……我不要……」她下意识地拒绝,声音微弱。
「不要?」郁景挑眉,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钢琴盖上,将她困於方寸之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还记得游戏规则吗,舒迟?服从,或者……後果自负。」
他最後四个字说得极慢,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江舒迟想起昨日在教室里被他彻底支配丶毫无尊严可言的对待,身体深处竟然可耻地泛起一丝熟悉的悸动。她知道,反抗只会换来更粗暴的对待,而她的身体,早已诚实地选择了沉沦。
她咬着唇,颤抖着手,拿起那套令人脸红心跳的衣物。在郁景如同实质的目光注视下,她背对着他,极其缓慢地丶无比羞耻地,脱下了身上湿透的泳衣。
少女完美无瑕的胴体在昏黄的光线下展露无遗,肌肤因为刚出水面和羞耻感而泛着淡淡的粉色,如同初绽的樱花。水珠沿着光滑的脊背丶挺翘的臀线缓缓滑落,没入脚下深色的地毯。
她拿起那套几乎不能称之为衣物的黑色蕾丝,笨拙地丶一件件地穿上。透明的布料遮不住任何春光,反而因为蕾丝的勾勒和若隐若现的效果,更添一种欲拒还迎的淫靡感。吊带袜的边缘紧紧勒在大腿根部,衬得那里的肌肤更加白皙。最後,她戴上了那对毛茸茸的猫耳,将那条带着小铃铛的项圈,扣在了自己纤细的脖颈上。
「叮铃……」轻微的铃铛声,在寂静的琴房里格外清晰。
她转过身,几乎不敢抬头看郁景。黑色的蕾丝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猫耳为她清纯的气质增添了几分堕落的天真,项圈则象徵着彻底的归属与臣服。她站在那里,双手无措地交叠在身前,身体微微颤抖,像一件被精心包装丶等待拆开的礼物。
郁景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他的目光如同带着火焰,一寸寸地扫过她几乎全裸的身体,从那对在透明蕾丝下若隐若现丶嫣红挺立的蓓蕾,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双腿间那被少量黑色蕾丝勉强遮住丶却早已因为动情而微微湿润的神秘地带。
「转过去,趴好。」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欲望。
江舒迟顺从地转身,双手撑在冰凉的钢琴盖上,弯下腰,将臀部翘起。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彷佛将自己最隐秘丶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和掌控之下。项圈上的小铃铛因为她的动作而发出细碎的丶清脆的声响。
郁景走到她身後,并没有急於进入。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她光滑的脊背,缓缓向下,划过敏感的腰窝,最後停留在那两瓣挺翘饱满的雪臀上。他用力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软肉,指尖时而探入股缝,隔着那层薄薄的丶早已被爱液浸湿的蕾丝布料,若有似无地刮擦着她最敏感的後庭和前方的花穴入口。
「嗯……」细碎的呻吟从江舒迟的唇瓣溢出,她难耐地扭动腰肢,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渴望着被填满。
郁景却像是故意折磨她,手指在那周围流连,时而按压那颗藏在蕾丝下丶早已硬挺勃发的珍珠,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褶皱,引得她一阵阵颤栗,铃铛声响个不停。
「这麽快就湿透了?」他低声嘲弄,手指猛地将那早已形同虚设的蕾丝底裤拨到一边,让那粉嫩湿滑丶不断收缩吐露着蜜液的花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那羞耻的门户大开的姿势,让江舒迟将脸深深埋入臂弯。
他没有再犹豫,解开自己的泳裤,那早已怒张到极致的巨物瞬间弹跳而出,青筋环绕,尺寸惊人,长度接近20公分,顶端的龟头硕大浑圆,呈现深紫色,闪烁着欲望的光泽。他将那炙热如铁的顶端,对准了她汁水淋漓丶翕张不已的入口。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有她自身动情分泌的爱液。他腰身猛地一沉,将那骇人的硕大,狠狠地丶一插到底!
「啊——!」猝不及防的丶被完全撑开贯穿的充实感,让江舒迟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身体剧烈地向前一冲,双手几乎无法撑住钢琴盖。那过於庞大的尺寸,即使在她足够湿润的情况下,依旧带来了强烈的胀痛感,彷佛要被从中间撕裂。内壁的嫩肉本能地丶疯狂地绞紧,试图适应这凶猛的入侵。
郁景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的紧致与火热,每一次都让他为之疯狂。他双手牢牢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固定住,开始了毫不留情的丶迅猛的撞击。
「啪!啪!啪!」
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混合着黏腻的水声和项圈铃铛的清脆声响,在充满艺术气息的琴房里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曲。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直抵花心最深处,带来一阵阵灵魂出窍般的酸麻;每一次退出,都几乎要将那湿滑的媚肉翻扯出来,然後再以更凶猛的力道贯入!
「嗯啊……太深了……慢点……求你……」江舒迟在他的冲撞下语无伦次地哀求,泪水浸湿了臂弯下的钢琴盖。身体在极致的痛楚与快感中沉浮,理智早已被撞得粉碎。她像一只被剥光了皮毛丶无力反抗的小兽,只能承受着身上掠食者狂暴的侵占。
郁景俯下身,啃咬着她敏感的後颈,在她耳边吐出灼热而残酷的话语:「穿着这种衣服,不就是欠干?铃铛响得这麽欢,很喜欢被我这样操,是不是?」
粗俗的话语混合着强烈的冲撞,将江舒迟的羞耻心与快感同时推向巅峰。她无法思考,只能顺从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开始笨拙地丶顺从地向後迎合他每一次凶猛的进入,试图吞咽得更深。
「是……喜欢……主人操得舒迟好舒服……啊啊……」她带着哭腔,破碎地回应着,内壁一阵阵剧烈地收缩吮吸,彷佛要将那作恶的巨物绞断。
她的诚实与放荡,彻底取悦了身上的男人。郁景的动作愈发狂野,他变换着角度,时而九浅一深,时而连根没入,疯狂地掠夺着她身体的每一分甜美。他的一只手绕到前方,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在蕾丝下颤动的柔软,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身体交合之处,找到那颗肿胀不堪的珍珠,快速地丶用力地揉按。
前後夹击的强烈刺激,让江舒迟的呻吟声陡然拔高,变成了近乎尖叫的哭喊。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身体深处有什麽东西在急速累积,即将爆发。
「啊哈……不行了……要……要去了……主人……」她尖锐地哭叫着,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花心深处剧烈地痉挛,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灌在对方凶猛冲刺的欲望之上。
几乎是在她高潮的同时,郁景发出一声低沉的丶压抑的嘶吼,将她死死地按向自己,龟头顶住她颤抖收缩的花心,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强有力地丶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那灼热的冲击,甚至让她产生了被烫伤的错觉……
高潮的馀韵漫长而汹涌,江舒迟瘫软在冰凉的钢琴盖上,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连指尖都无法动弹。意识漂浮在虚无之中,只剩下身体深处那被滚烫精液填满丶被巨物撑开的真实感,以及那依旧在她体内微微搏动的欲望。
郁景并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覆在她身上,重量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安心。他粗重地喘息着,汗水从他额头滴落,砸在她光滑的背脊上。
琴房里弥漫着浓烈的丶情事过後的麝香气息,混合着汗水丶爱液与精液的味道,与原本的松香木料气息诡异地交融。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随着他的抽离,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顺着她红肿不堪丶微微外翻的腿心流淌下来,沾染在深色的地毯上,昭示着方才的激烈与荒唐。
江舒迟微微蹙眉,发出一声不适的嘤咛。
郁景站起身,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他走到墙角,那里不知何时支起了一个小巧的摄像机,红点正在闪烁。他按下停止键,然後将摄像机收好。
江舒迟看到这一幕,身体微微一僵。录影……他果然录了下来。一种更深的丶无可挽回的堕落感攫住了她。
郁景走回来,看着依旧瘫软在钢琴上丶一身狼藉丶戴着猫耳和项圈的她,眼神复杂难辨。他伸手,解开了她脖颈上的项圈,连同猫耳一起,随手丢在一旁。
然後,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她的身体轻盈而柔软,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他抱着她,走出琴房,走向卧室的方向。走廊壁灯的光线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江舒迟闭着眼,感受着他稳健的步伐和怀抱的温度。身体的疲惫与被彻底占有後的奇异满足感交织,心绪却如同乱麻。这场发生在象徵着高雅艺术的琴房里丶以指导为名丶行侵犯之实丶并被记录下来的性爱,如同一道深刻的烙印,将她进一步推向欲望的深渊,也将她与身边这个男人的关系,缠绕得更加紧密,也更加绝望。
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在未来没有家长束缚的两周里,等待她的,只会是更加漫长而黑暗的沉沦。而她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在这条不归路上,渴求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