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昂贵的防眩光玻璃窗,为国际学校宽敞明亮的教室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空气中弥漫着知识与金钱堆砌出的宁静气息,然而,在这片看似平和的表象下,一股躁动的暗流正在悄然涌动。
江舒迟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脊背挺直,姿态优雅,宛如一只高贵的天鹅。她指尖夹着一支限量版钢笔,目光落在摊开的经济学课本上,似乎全神贯注。只有那微微上扬的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媚意的眼角馀光,不经意地,一遍又一遍地掠过斜前方那个身影。
郁景穿着剪裁合身的定制校服,白色衬衫包裹着他结实而不显夸张的臂膀,隐约勾勒出运动员特有的流畅肌肉线条。他正对着桌上的物理课本皱眉,手指间那支笔被他无意识地转得飞快,显露出内心的烦躁与不耐。昨夜的狂野与侵略性,此刻被很好地收敛在那张俊美却略带倦意的面孔之下,唯有偶尔抬眼时,眸底深处一闪而过的丶如同盯紧猎物般的锐利光芒,才会不经意地泄漏他潜藏的本质。
江舒迟的体内,似乎还残留着昨夜被他彻底贯穿丶填满的饱胀感,以及那令人晕眩的高潮馀韵。肌肤上,那些隐秘的丶被他用力吮吸啃咬留下的淡粉色痕迹,在质地柔软的校服布料摩擦下,传来一阵阵微妙的丶带着轻微刺痛的酥麻。这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那场发生在卧室里,由她主动点燃,却最终被他彻底掌控丶肆意掠夺的情事。
一种混合着羞耻丶隐秘快感和某种报复性得意的情绪,在她心底发酵丶膨胀。她知道,郁景的父母因紧急商务出差,将有整整两周不在家。那座偌大的宅邸,除了恪守规矩丶从不多言的管家和佣人,将只剩下他们两人。这意味着,某种束缚被暂时解开了。
一个念头,带着蛊惑人心的危险气息,在她脑海中逐渐清晰丶成型。
讲台上,资深的物理老师正在讲解电磁感应的复杂公式,声音平稳而富有穿透力。郁景的眉头越皱越紧,那些符号和公式在他眼中,彷佛是天书般难以理解。他烦躁地丢开笔,身体向後靠在椅背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就在这时,一只穿着软底小羊皮皮鞋的脚,悄无声息地丶试探性地,从课桌下方,轻轻碰触到了他的小腿肚。
郁景的背脊瞬间僵直了一瞬。
那触感极轻,如同羽毛拂过,却带着惊人的热度,穿透了质地优良的西裤布料,直达皮肤。他没有立刻回头,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只是那双原本盯着课本丶充满烦闷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瞳孔深处有暗流开始涌动。
课桌下的空间,因为这隐秘的接触,顿时变得逼仄而暧昧。
江舒迟的心跳悄然加速,胸腔里彷佛揣了一只不安分的小兽。她脸上依旧维持着专注听讲的平静表情,甚至还因为老师某个知识点的强调而微微点头,一副优等生的标准模样。然而,课桌下的动作,却与她表面的镇定截然相反。
她的脚尖,开始沿着他小腿的肌肉线条,极其缓慢地丶带着某种挑衅意味地,向上滑动。从坚实的小腿肚,到线条流畅的膝弯,再到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肉,在她脚尖似有若无的碰触下,明显地绷紧了,硬得像石头。
她能感觉到来自他身体的紧绷和骤然升高的体温。一种掌控局势的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窜过她的脊椎。
郁景依旧没有动,甚至没有偏头看她一眼。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指节却微微收紧,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隐隐浮现。他的呼吸频率,在无人察觉的细微之处,发生了改变,变得稍微深长,稍微沉重。
江舒迟的胆子更大了些。她的脚掌完全贴上了他的大腿内侧,隔着两层布料,感受着那底下蕴含的丶蓄势待发的力量与热度。她甚至恶作剧般地,用脚跟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某个靠近他腿根的位置。
「嗯……」
一声极其压抑的丶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闷哼,终於从郁景的方向传来。虽然轻微,但在江舒迟高度集中的听觉中,却如同惊雷。她看到他的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了一层薄红。
成功了。她像一只成功偷到腥的猫,心底泛起一丝得意。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於知识的殿堂里进行的丶隐秘而大胆的挑逗,所带来的刺激感,远超过昨夜在封闭卧室里的放纵。这是一种精神层面的征服,是对他那所谓“绝对支配”的无声挑战。
她的脚尖继续作乱,像一条灵活而狡猾的小蛇,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游移,时而轻蹭,时而按压,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撩拨着他紧绷的神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腿部的肌肉在她脚下越来越硬,温度也越来越高,彷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郁景终於有了反应。他放在桌下的左手,猛地伸出,精准地攥住了她作恶的脚踝。
他的手掌很大,温度炙热,力道惊人,如同铁箍般,瞬间将她纤细的脚踝牢牢锁住,让她无法再动弹分毫。那强势的握力,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同时也传递出一种被冒犯後即将反击的危险信号。
江舒迟猝不及防,脚踝处传来的禁锢感和灼热温度让她浑身一颤,一股混合着惊吓与兴奋的战栗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她试图轻轻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他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他依旧没有回头,也没有松手。只是用那只灼热的大手,紧紧握着她的脚踝,拇指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丶带着某种惩罚性地,摩挲着她脚踝内侧那块极其细腻敏感的肌肤。那粗糙的指腹刮擦过柔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密的丶令人心悸的酥痒。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在课桌之上,是平静的课堂,是老师循循善诱的声音,是同学们埋头笔记的沙沙声。在课桌之下,却是两具年轻身体之间,充满张力与情色意味的暗中角力。
江舒迟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呼吸也变得有些紊乱。她原本的主动挑衅,在被他强势抓住脚踝的那一刻,似乎瞬间转为了被动。他虽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仅仅是这种强硬的禁锢和那带着暗示性的摩挲,就让她身体深处某个地方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丶发软。昨夜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涌来,那被填满丶被撞击的感觉如此清晰,以至於她的腿心竟然开始微微湿润。
她不敢再动,只能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脚踝,感受着那灼热的体温和强势的掌控力,一点点瓦解她的防线,点燃她体内更深层次的渴望。
下课铃声终於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持。
郁景几乎是在铃声响起的同一瞬间,松开了她的脚踝。他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开始收拾桌上的课本,动作看起来与平时无异,只有那比平时更快几分的动作,和依旧泛着红晕的耳根,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江舒迟迅速将脚收回,脚踝处似乎还残留着他手掌的灼热触感和力道。她低下头,假装整理笔记,心脏却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整个上午,剩下的课程都变得模糊而难以集中。两人之间流动着一种无形的丶紧绷的气场。偶尔的眼神交汇,不再是平日里她清冷他淡漠的对视,而是充满了某种心照不宣的丶一触即发的炽烈火花。郁景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深,越来越沉,里面翻涌着被强行压抑下的欲望风暴,那是一种如同野兽盯着即将到口的猎物般的丶充满占有欲的眼神。
放学的铃声,如同解禁的信号。
同学们纷纷收拾书包,嬉笑着离开教室。江舒迟故意放慢了动作,等到教室里的人几乎走光,只剩下几个值日生在远处打扫。
郁景站在她的课桌旁,身影高大,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如同实质,灼烧着她的皮肤。
「辅导。」他吐出两个字,声音低哑,带着某种压抑的迫切。
江舒迟抬起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丶带着挑衅与诱惑的弧度:「去哪里?图书馆?还是……找间空教室?」
郁景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力道很大,不容拒绝,拉着她起身,快步离开了教室。
他的步伐很快,江舒迟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牵着她,穿过熙熙攘攘的走廊,无视周围投来的或好奇或羡慕的目光,径直走向教学楼顶层那些相对偏僻丶通常用作社团活动或者存放杂物的空教室。
他随手推开一间标着「音乐器材室(暂停使用)」牌子的教室门,将她拉了进去,然後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教室里的光线有些昏暗,窗帘半拉着,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尘埃气息和旧木头的味道。一些蒙着布的乐器箱杂乱地堆放在墙角,中间有一小片空地。
门锁落下的声音,如同一个开关,瞬间点燃了积压已久的欲望。
几乎是在门锁落下的同一秒,郁景便猛地将她按在了冰冷的门板上,沉重的身躯随即覆盖上来,灼热的唇瓣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狠狠地攫取了她的呼吸。
「唔……!」
这是一个与课桌下隐秘挑逗截然不同的丶充满掠夺性的吻。粗暴丶急切,带着惩罚般的啃咬和彷佛要将她生吞活剥般的力度。他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缠绕着她的软舌,吮吸丶舔舐,掠夺着她口腔里每一寸空气和甜蜜。
江舒迟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大脑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努力迎合着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吻。昨夜的记忆与此刻的激情重叠,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被瞬间放大,叫嚣着需要被填满。
他的大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将她用力按向自己,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胯间早已苏醒丶坚硬如铁的硕大轮廓,正隔着两层布料,危险地抵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则粗暴地从她校服衬衫的下摆探了进去,带着灼人的温度,直接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嗯……」胸前敏感的肌肤被他带着薄茧的手掌直接触碰,江舒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他的揉捏毫不温柔,带着一种发泄般的力道,五指收拢,用力抓握那团饱满的软肉,指缝间溢出的丰腴触感让他眼底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内衣,他粗糙的指节恶意地刮擦丶按压着顶端那早已悄然挺立的蓓蕾。
「啊……别……轻点……」细微的刺痛混合着强烈的快感,让她身体一阵颤栗,下意识地扭动腰肢,却更像是将自己更紧地送入他的掌控。
郁景松开她的唇,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在课堂上撩我的时候……怎麽不想想後果?嗯?」他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欲望和一丝被挑衅後的怒意,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留下湿润的痕迹。
「我……我只是……」江舒迟气喘吁吁,眼神迷离,想要辩解,却被他更加用力的揉捏打断。
「骚货。」他低声骂了一句,手下动作更加粗暴,几乎是撕扯般地解开了她衬衫的纽扣,露出里面那件精致的丶几乎遮不住什麽的黑色蕾丝内衣。那雪白的乳肉被蕾丝边缘勒出诱人的弧度,顶端的凸起在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他低下头,隔着蕾丝布料,张口便含住了那一侧的丰盈,湿热的舌头带着惊人的热度,辗转舔舐丶吮吸,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那颗硬挺的蓓蕾。
「啊啊……郁景……」更加直接而强烈的刺激,让江舒迟仰起了头,纤长的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她双手插入他浓密的发丝间,分不清是想要推拒还是将他按向自己。身体深处的空虚感愈发强烈,腿心间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的爱液不断沁出,浸湿了底裤,甚至可能已经沾染到了校服裙上。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前戏逼疯了,身体渴望着更实质性的填充。
「给我……郁景……我要……」她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着,主动去解他的皮带扣。
郁景抬起头,看着她意乱情迷丶脸颊潮红丶衣衫半褪的模样,眼底的风暴更加狂烈。他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反而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几步走到教室中央那块空地,将她放在了一张铺着厚绒布丶原本用来放置大型乐器的台子上。
冰凉的台面触感透过单薄的裙摆传来,激得她微微一颤。还未等她适应,郁景已经欺身而上,将她校服裙摆粗暴地撩至腰际,露出了那条同样是黑色蕾丝的丶早已被爱液浸得湿透的底裤。那透明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饱满的耻丘形状和中间那道深深的丶诱人的缝隙。
他跪坐在她双腿之间,强硬地分开她的腿,让那最隐秘的风景完全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之下。那粉嫩的花唇早已因为动情而湿润肿胀,微微张合着,透明的蜜液正不断从那小小的洞口泌出,将周围的蕾丝布料和细软毛发沾染得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郁的丶独属於她的雌性气息。
郁景的呼吸粗重得如同拉风箱,他伸出手指,隔着那层湿透的蕾丝,精准地按上了那颗早已充血勃发的敏感珠蕊,开始快速地丶带着折磨意味地揉按丶打圈。
「啊哈!别……别碰那里……直接……直接进来……」江舒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丶隔着布料的刺激弄得浑身剧颤,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试图逃离又渴望更多。那快感太过尖锐,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这麽急?」郁景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手指的动作不停,反而更加用力,那粗糙的蕾丝布料摩擦着她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近乎疼痛的强烈快感,「课堂上撩拨我的胆子去哪了?」
「我错了……啊啊……主人……我错了……求你……给我……」极致的空虚和渴望让她彻底丢掉了矜持,带着哭腔喊出了昨夜情动时才会呼唤的称谓,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空虚感。
这声“主人”似乎取悦了他。郁景终於停下了手指的动作,却没有急於进入。他俯下身,双手抓住她内裤的边缘,猛地向下一扯!
「嘶啦——」
细微的布帛撕裂声响起,那件可怜的底裤瞬间成了破布,被随手丢在一旁。
他凝视着那毫无遮挡丶彻底暴露在他眼前的湿润花园,粉色的穴口正因为渴望而不断收缩,吐露出更多晶莹的爱液。他喉结滚动,然後,做了一个让江舒迟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低下头,将脸埋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不……不要……」江舒迟惊呼出声,羞耻感瞬间爆棚。在学校的空教室里,进行如此私密而羞耻的行为,远远超出了她的心理预期。
然而,郁景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他温热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分开了那两片湿滑的花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因为过度刺激而颤抖不已的珍珠,用力地丶深深地吮吸了一下!
「嗯啊——!!」
如同电流瞬间击穿全身,江舒迟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脚趾死死蜷缩,双手无助地抓挠着身下冰冷的绒布。那湿热丶灵活而带着粗糙感的舌苔,如同最精准的武器,直接攻击着她最脆弱丶最敏感的神经中枢。快感来得如此凶猛而直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颤抖和呻吟。
他的舔舐技巧高超而残酷。时而用舌尖快速弹弄那颗肿胀的蓓蕾,时而用嘴唇包裹住整个花蒂用力吮吸,时而又将舌头探入那不断收缩翕张的狭小洞口,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浅浅地进出,搅动着她内里泛滥的春水。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郁景……饶了我……」她哭喊着,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这过於强烈的刺激,却被他有力的手臂牢牢固定住腰肢,无法动弹分毫。大量的爱液因为他唇舌的侵犯而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他的下巴和脸颊,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
她的呻吟和哀求,如同催化剂,让郁景的动作更加狂放。他几乎是用唇舌在占有她,那灵活的舌头每一次深入,都引来她更加激烈的反应。强烈的快感堆叠攀升,如同不断上涨的海潮,即将淹没她的理智。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被这口舌之欢推向高潮的边缘时,郁景却再次抽身而退。
极致的空虚和未能满足的渴望,让她难受得几乎哭出来。她迷茫地丶带着强烈渴求地望着他,眼神涣散,身体因为极度的空虚而微微痉挛。
郁景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下裤链,那早已怒张到极致丶青筋环绕的硕大男性象徵,瞬间弹跳而出。那惊人的尺寸,长度接近20公分,粗壮狰狞,顶端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深紫色,闪烁着湿润的光泽,正散发着骇人的热度与侵略性。
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将那炙热如铁的顶端,对准了她那张合不停丶汁水淋漓的湿滑入口。
「求我。」他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声音沙哑而冷酷,重复着昨夜的命令。
「求你……主人……求你操我……用你的大鸡巴……填满我……」江舒迟没有任何犹豫,用带着浓重哭腔和欲望的声音,卑微地祈求着。
郁景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丶残酷的弧度。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巨大的丶硬热的欲望,没有任何缓冲,以一种近乎撕裂的力度,深深地丶彻底地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直抵花心最深处!
被完全撑开丶填满的极致饱胀感,混合着一丝被撑到极致的微痛和难以言喻的满足,让江舒迟发出一声长长的丶带着哭音的哀鸣。她的身体被这凶猛的一击钉在了台子上,内壁的嫩肉本能地丶疯狂地绞紧丶吮吸着那入侵的巨物,彷佛要将它彻底吞噬融合。
郁景发出一声满足的丶压抑的低吼。她的紧致与火热,每一次都让他为之疯狂。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凶猛而有力的撞击。
「啪!啪!啪!」
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混合着黏腻的水声,在空荡的教室里回响,淫靡至极。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顶到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灵魂出窍般的酸麻;每一次退出,都几乎要完全抽离,只留那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磨蹭着敏感的神经,然後再次狠狠贯入!
「啊……嗯啊……太深了……慢点……求你……」江舒迟在他的冲撞下如同一片狂风暴雨中的树叶,无助地摇曳。破碎的呻吟与求饶不断从她红肿的唇瓣中溢出,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优等生的骄傲与清冷早已荡然无存,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最原始欲望支配的丶在性爱中沉沦的俘虏。
他俯下身,啃咬着她胸前裸露的柔软,在她耳边吐出灼热而残酷的话语:「在教室里发骚,就该被这样对待……喜欢吗?被我在学校里,像这样狠狠地干?」
粗俗的话语混合着强烈的冲撞,将江舒迟的羞耻心与快感同时推向巅峰。她无法思考,只能顺从身体的本能,用更加热烈的收缩与呻吟回应他。
「喜欢……啊啊……好喜欢……主人干得我好舒服……再重点……」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双腿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主动抬臀迎合他每一次凶猛的进入,渴望着更深的结合,更强的撞击。
她的诚实与放荡,彻底激发了郁景的兽性。他将她的双腿压向胸前,使得进入的角度更加深入,冲撞的力度与速度不减反增,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撞碎在这冰冷的台面上。他贪婪地吮吸啃咬着她胸前的蓓蕾,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更多属於他的印记。
「说,你是谁的?」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命令道,撞击的力道狠得像要贯穿她。
「你的……我是你的……啊啊……永远都是你的……」她几乎是立刻回答,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这彻底的臣服话语,如同最後的催化剂。郁景低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冲撞变得更加疯狂而没有规律,如同最後的冲刺。江舒迟只觉得体内那根坚硬的肉刃越来越烫,越来越胀,刮擦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内壁,快感堆叠到了一个临界点。
终於,在他一次最深最重的撞击下,她感觉到体内那敏感的一点被狠狠碾过,一股前所未有的丶毁天灭地般的高潮如同海啸般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开来!
「啊啊啊——!」她尖锐地哭叫出声,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心深处喷涌出大量的阴精,浇灌在那根凶猛的欲望之上,内壁一阵阵剧烈地收缩丶吮吸。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郁景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吼,将她死死地按向自己,龟头顶住她颤抖收缩的花心,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强有力地丶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那灼热的冲击,甚至让她产生了被烫伤的错觉……
高潮的馀韵漫长而汹涌,如同温水般浸泡着两具汗湿的丶紧密相连的身体。江舒迟瘫软在冰冷的台面上,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连指尖都无法动弹。意识漂浮在虚无之中,只剩下身体深处那被滚烫精液填满丶被巨物撑开的真实感,以及那依旧在她体内微微搏动的欲望。
郁景并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覆在她身上,重量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安心。他粗重地喘息着,汗水从他额头滴落,砸在她的肌肤上。
教室里弥漫着浓烈的丶情事过後的麝香气息,混合着汗水丶爱液与精液的味道,淫靡而堕落。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随着他的抽离,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顺着她红肿不堪丶微微外翻的腿心流淌下来,沾染在铺着厚绒布的台面上,昭示着方才的激烈与荒唐。
江舒迟微微蹙眉,发出一声不适的嘤咛,身体因为这抽离而感到一阵空虚。
郁景站起身,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又拿起一旁她被撕坏的底裤和凌乱的衬衫,动作间带着事後的慵懒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冷硬。他将她的校服裙拉好,遮住那一片狼藉。
「能走吗?」他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但已经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冷淡。
江舒迟试图动了动,却感觉双腿酸软得不像自己的,身体深处更是传来使用过度的酸胀感。她摇了摇头,脸上带着高潮後的红晕和一丝脆弱。
郁景没有再多说什麽,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她的身体轻盈而柔软,依偎在他怀里,顺从地将脸埋在他依旧带着汗湿气息的颈窝。
他抱着她,打开音乐教室的门,如同来时一样,无视了可能存在的目光,快步穿过已经变得空荡的走廊,走向停车场。
夕阳的馀晖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江舒迟闭着眼,感受着他稳健的步伐和怀抱的温度。身体的疲惫与满足感交织,心绪复杂难言。这场发生在学校空教室里的丶充满掠夺与臣服的性爱,如同一剂强效的麻醉药,暂时缓解了某种名为“饥饿”的空洞,却也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推向了一个更加危险而迷茫的深渊。
她知道,游戏还在继续,而主动权,似乎从她穿上猫耳的那一刻起,就从未真正掌握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