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在极度寂静与紧绷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如同惊雷滚过江舒迟的耳膜。她的心脏骤然缩紧,随即又以更狂野的力度撞击着胸腔,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呼啸,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进入了戒备状态,感官敏锐到了极致。
郁景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并没有立刻踏入。他彷佛是暗夜的统治者,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前,先以目光丈量与评估。他依旧穿着那身休闲的居家服,深色的布料松垮地挂在他挺拔的身躯上,却掩不住内里蕴含的丶蓄势待发的力量感。他的视线,如同带着实质温度的探照灯,精准而缓慢地扫过房间,最终,定格在跪坐在床尾地毯上的那个身影上。
那一瞬间,江舒迟清晰地捕捉到他眼底飞快掠过的一丝惊艳与愕然。这细微的情绪变化,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心中漾开一圈隐秘的丶带着报复性快感的涟漪。终於,不再是只有她被他掌控丶被他惊扰丶被他牵动所有情绪。她成功地,哪怕只有一瞬,让他感到了意外。
然而,这份短暂的胜利感,很快便被更汹涌的浪潮淹没。他的惊愕只持续了不到半秒,随即,那双深邃的眼眸便迅速沉淀为更浓稠丶更危险的幽暗。那里面没有惊喜,没有赞叹,只有一种被取悦了的丶野兽看到猎物主动献祭时的浓厚兴味与被挑衅後升腾而起的丶更加炽烈的征服欲。
他反手,轻轻关上房门。这次,没有落锁的「咔哒」声,但空气中无形的枷锁却比任何物理的锁具更加牢固。他迈开步伐,不疾不徐地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江舒迟敏感的神经线上。卧室内柔和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使他那张本就俊美得具有攻击性的脸庞,更添几分邪肆与莫测。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一寸一寸地,从她头顶那对随着她细微颤抖而轻轻晃动的黑色猫耳,滑过她戴着皮质颈圈丶显得格外纤细脆弱的脖颈,流连在那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勉强遮盖住的丶饱满挺翘的雪乳,掠过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最终,停留在她因跪坐姿势而更加凸显的丶浑圆挺翘的臀线,以及那双并拢的丶却在微微颤抖的长腿之间。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细的扫描器,带着灼人的温度,将她这身近乎赤裸的丶充满暗示与臣服意味的装扮,连同她身体每一丝因紧张和期待而产生的细微反应,都牢牢刻印在脑海里。空气中彷佛有无形的火花在劈啪作响,弥漫开一种混合着高级香水丶沐浴後清新体香与逐渐升温的情欲的丶令人窒息的氛围。
江舒迟感觉自己快要在他沉默的注视下融化丶燃烧。她强迫自己抬起眼,迎上他的视线。那双平日里清冷如秋水的眸子,此刻氤氲着水汽,眼尾泛着动情的红晕,里面有羞耻,有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豁出去的丶孤注一掷的媚态。她试图维持某种主动的姿态,但微微颤抖的唇瓣和急促起伏的胸口,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涛汹涌。
终於,他在她面前一步之遥处停下,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投下的阴影将她纤细的身躯包裹。他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这个动作本应拉近距离,减弱压迫感,但由他做来,却带着一种猛兽狩猎前审视猎物的从容与危险。
他伸出手,没有直接触碰她,而是用修长的丶骨节分明的食指,轻轻勾起了她颈间那个小巧铃铛。冰凉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温热的颈侧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丶极其短促的「叮铃」声,在这寂静中格外清晰。
「饿了?」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陈年的威士忌滑过喉咙,带着微醺的醉意与灼热的温度。语气里的玩味与戏谑毫不掩饰,彷佛在逗弄一只真正宠物猫。
江舒迟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努力维持着镇定,甚至试图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更具挑衅性,但出口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嗯。」
「哪里饿?」他追问,目光如同实质,从她的眼睛缓缓下移,掠过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最後定格在她双腿交汇处那片被极少量黑色蕾丝遮盖的神秘地带。那里的布料,似乎已经因为她身体深处不自觉渗出的爱液,而变得颜色更深,呈现出一种湿润的丶黏腻的光泽。
如此露骨的问话,让江舒迟的脸颊瞬间烧得更旺。她几乎要承受不住他这样直接的目光与询问,想要退缩,想要躲藏。但体内那股驱使她穿上这身衣服丶发出那条讯息的欲望洪流,却支撑着她,让她没有移开视线。
她舔了舔突然变得乾涩的唇瓣,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在郁景眼中却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她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气音丶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回答,带着连她自己都惊讶的丶黏腻的媚意:
「……下面……下面饿了。」
话一出口,强烈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打破禁忌的丶扭曲的快感。她看到郁景的眸色瞬间沉了下去,如同骤然卷起漩涡的深海,那里面翻涌着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欲火。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磁性而愉悦,却像带着钩子,挠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我的小猫……什麽时候学会这麽诚实了?」他的指尖放开铃铛,转而轻轻抚上她头顶的猫耳发箍,那毛茸茸的触感与她柔顺的发丝形成奇妙的对比。
他的抚摸很轻,带着一种看似宠溺的姿态,但江舒迟却从中感受到了更深的掌控意味。她像一只被顺毛的猫,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一种混合着屈辱与快感的电流从头顶窜遍全身。
「穿着这种东西,」他的手指从猫耳滑落,沿着她的脸颊轮廓,轻佻地划过她的下颚线,语气里的嘲弄加深,「是在邀请主人……好好喂饱你吗?」
「是……」她顺从地回答,声音更软,眼神更加迷离。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因为他的靠近丶他的触碰丶他的话语而变得愈发强烈,那被蕾丝内裤边缘微微勒住的私密花园,已经泥泞不堪,渴望着更真实丶更粗暴的填满。
「说清楚,」他却不满足於此,指尖来到她睡裙——如果这几近透明的布料还能被称为睡裙的话——的肩带边缘,轻轻勾住,却没有拉下,只是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邀请我做什麽?」
江舒迟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被剥离。他的步步紧逼,他的语言刺激,将她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赤裸裸地挖掘出来,摊开在两人之间。她闭上眼,长睫剧烈颤动,再睁开时,眸中只剩下纯然的丶对情欲的渴求。
「……操我。」她吐出这两个粗俗而直白的字眼,声音不大,却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和颈项,身体因为这极致的羞耻而微微蜷缩,却又因为渴望而向前倾斜,如同一朵等待采撷的丶盛放到极致的花。
这两个字,如同点燃炸药库的最後一丝火星。
郁景眼底最後一丝戏谑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暴的丶绝对占有的欲望。他不再满足於言语的挑逗与缓慢的试探。
他猛地伸手,不是脱掉那件碍事的内衣,而是直接抓住了她胸前那单薄的黑色蕾丝布料,用力一扯!
「嘶啦——」
布帛碎裂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那件精心挑选丶充满挑逗意味的情趣内衣,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瞬间化为几片破碎的黑色布料,从她身上飘落。她雪白饱满的双乳彻底弹跳出来,顶端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红宝石的蓓蕾,在空气中微微颤动,诱人采撷。
突如其来的粗暴与彻底的暴露,让江舒迟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用手臂遮挡。但郁景的动作更快,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不容她有任何退缩。他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後,用一只手便轻易钳制住,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覆上她赤裸的胸脯,用力揉捏那团软腻的雪乳,指缝间溢出的丰腴触感让他眼底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啊……」疼痛与快感交织,从胸口传来,江舒迟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在他粗暴的对待下,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空虚与渴望,腿心深处的湿意更加泛滥。
「不是饿了吗?」他俯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那就好好承受。」
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将她从地毯上捞起,粗暴地扔在了那张宽大柔软的床榻中央。她的身体在富有弹性的床垫上弹跳了一下,黑色的猫耳发箍歪斜在一边,颈间的铃铛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发出一连串急促的丶凌乱的声响,更添几分糜乱的气息。
他随即压了上来,沉重的身躯将她完全覆盖,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几乎要将她烫伤。他没有急於进入,而是用膝盖强硬地分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让她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那片萋萋芳草早已因为动情而濡湿,晶莹的爱液将细软的毛发黏连在一起,闪烁着淫靡的水光。粉嫩的花唇微微张合,如同渴望滋润的娇花,中间那小小的丶敏感的珠蕊早已充血勃发,颤巍巍地挺立着,等待着爱抚。更深的幽谷入口,正不断收缩着,吐露出更多透明的蜜液,将身下的床单沾染出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郁景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他低下头,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吻住她的唇,而是沿着她优美的颈线丶锁骨,一路向下,最後,将脸埋入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湿热的丶散发着浓郁雌性荷尔蒙气息的秘园。
「不……别看……」江舒迟羞耻得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有力的手臂牢牢固定住。
他没有理会她微弱的抗拒,反而伸出舌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又极具亵渎意味的姿态,从下往上,缓慢而用力地舔舐过她紧闭的花缝。
「嗯啊——!」从未经历过的丶如此直接而羞耻的刺激,让江舒迟猛地弓起了腰身,脚趾死死蜷缩起来。那湿热丶灵活而带着粗糙感的舌苔,刮擦过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的快感强烈到几乎让她晕厥。
他的舔舐并不温柔,带着一种品尝与探索的意味。时而用舌尖分开两片娇嫩的花唇,探入那不断泌出爱液的狭小入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浅浅抽插;时而卷住那颗肿胀的珍珠,用力吮吸丶弹弄;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啃咬那最为敏感的顶端,引发她一阵阵剧烈的丶无法抑制的颤抖与呜咽。
「啊啊……郁景……不要……那里……太……太敏感了……」她摇着头,双手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颤抖。大量的爱液因为他唇舌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他的下巴和脸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
她的呻吟与哀求,彷佛是最好的催情剂。郁景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放与深入。他几乎是用唇舌在强暴她最脆弱的花心,那灵活的舌头每一次探入,都像是要钻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搅动她所有的感官。强烈的快感堆叠攀升,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冲刷着她的理智。
「啊哈……不行了……要……要去了……」她感觉自己即将到达顶点,身体紧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就在她高潮即将来临的前一刻,郁景却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抬起了头。他的唇瓣因为沾满了她的蜜液而显得水光润泽,眼神暗沉如最深的夜,里面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与掌控。
突然中断的极致刺激,让江舒迟难受得几乎哭出来。她迷茫地丶带着强烈渴求地望着他,身体空虚地扭动着,像离水的鱼一样无助。
「求我。」他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声音沙哑而冷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求你……」她几乎是立刻顺从地回应,声音带着哭腔和浓浓的欲望。
「求我什麽?」他却不满足,伸手解开了自己裤头的束缚,那早已勃发到极致丶青筋环绕的硕大欲望,瞬间弹跳而出,散发着惊人的热度与侵略性。那足有20公分长的巨物,狰狞而可怖,却又是她此刻身体最深处渴望至极的慰藉。
江舒迟的目光被那巨大的男性象徵牢牢吸引,恐惧与渴望交织。她颤抖着,用尽最後的力气,吐出更加露骨与卑微的祈求:
「求你……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我想要……好想要……」
她的话语彻底取悦了他。郁景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丶残酷的弧度。他俯身,将那炙热如铁的顶端,对准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丶不断开合收缩的入口。
然而,就在他即将进入的那一刻,江舒迟却像是突然被某种恐惧攫住,双手下意识地抵住了他的胸膛,眼神里流露出惊惶。「不……不要拿走……求你……一直放在里面……不要拿出来……」
这种在极度渴望下产生的丶对失去的恐惧,对被填满的极致依恋,让郁景眼底的风暴更加狂烈。他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宣告他的主宰。
腰身猛地一沉,那粗长骇人的欲望,没有任何缓冲,以一种近乎残暴的力度,深深地丶彻底地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
「啊——!!」
被完全撑开丶填满的极致饱胀感,混合着一丝被撕裂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快感,让江舒迟发出一声尖锐而绵长的哀鸣。她的身体被钉在了床上,脚趾蜷缩,指甲深深陷入他胸前的肌肉。内壁的嫩肉本能地丶疯狂地绞紧丶吮吸着那入侵的巨物,彷佛要将它彻底吞噬。
郁景发出一声满足的丶压抑的低吼。她的紧致与火热,每一次都让他为之疯狂。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开始了凶猛而有力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顶到她的子宫口,每一次退出,都几乎要完全抽离,只留头端卡在入口,然後再次狠狠贯入!
「啊……嗯啊……慢点……太深了……」江舒迟在他的冲撞下如同一叶小舟,随着狂风暴雨般的节律起伏摇曳。破碎的呻吟与求饶不断从她红肿的唇瓣中溢出,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清冷的形象早已荡然无存,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最原始欲望支配的丶沉沦在性爱中的女人。
他俯下身,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边吐出灼热而残酷的话语:「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穿着猫耳,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求我操你……现在,满意了吗?我的鸡巴,是不是比那冰冷的玩具,更能填饱你这只饥饿的小骚货?」
粗俗的话语混合着强烈的冲撞,将江舒迟的羞耻心与快感同时推向巅峰。她无法思考,只能顺从身体的本能,用更加热烈的收缩与呻吟回应他。
「是……是你的更大……更舒服……啊啊……顶到了……好深……」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双腿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主动抬臀迎合他每一次凶猛的进入,渴望着更深的结合。
她的诚实与放荡,彻底激发了郁景的兽性。他变换了姿势,将她翻过身,让她以跪趴的姿势背对着自己。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也更能欣赏她臀波乳浪的摇曳,以及两人性器激烈交合处那糜烂的水光。
他抓住她头顶的猫耳发箍,迫使她仰起头,如同牵引着真正的宠物。另一只手则绕到前方,用力揉捏她晃动的雪乳,指尖掐弄着那早已硬挺的乳尖。下身冲撞的力度与速度不减反增,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撞碎。
「说,你是谁的?」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命令道,撞击的力道狠得像要将她钉在床上。
「你的……我是你的……啊啊……」她几乎是立刻回答,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我是谁?」他再次逼问,巨物在她体内辗转磨蹭,刻意刮擦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郁景……主人……你是我的主人……啊啊……操死我了……」极致的快感让她口不择言,将内心最深处的臣服与依恋嘶喊出来。
这声「主人」彻底满足了郁景的掌控欲。他低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冲撞变得更加疯狂而没有规律,如同最後的冲刺。江舒迟只觉得体内那根坚硬的肉刃越来越烫,越来越胀,刮擦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内壁,快感堆叠到了一个临界点。
终於,在他一次最深最重的撞击下,她感觉到体内那敏感的一点被狠狠碾过,一股前所未有的丶毁天灭地般的高潮如同海啸般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开来!
「啊啊啊——!」她尖锐地哭叫出声,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心深处喷涌出大量的阴精,浇灌在那根凶猛的欲望之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郁景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吼,将她死死地按向自己,龟头顶住她颤抖收缩的花心,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强有力地丶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高潮的馀韵漫长而汹涌,如同温水般浸泡着两具汗湿的丶紧密相连的身体。江舒迟瘫软在床上,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连指尖都无法动弹。意识漂浮在虚无之中,只剩下身体深处那被填满丶被灼烫的真实感,以及那依旧在她体内微微搏动的巨物。
郁景并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覆在她身上,重量让她感到安心与归属。他轻轻拨开她汗湿的发丝,取下那早已歪斜的猫耳发箍,指尖抚过她颈间那条皮质颈圈,动作带着事後的慵懒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占有。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丶情事过後的麝香气息,混合着两人汗水与爱液的味道,淫靡而亲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随着他的抽离,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顺着她红肿不堪的腿心流淌下来,沾染在凌乱的床单上,昭示着方才的激烈战况。
江舒迟微微蹙眉,发出一声不适的嘤咛。
郁景将她翻过身,搂进怀里,拉过丝被盖住两人赤裸的身躯。他的手掌,带着一丝罕见的丶不算温柔但足够安抚的力度,轻轻拍抚着她光滑的脊背。
极度的疲惫与满足感如同潮水般袭来,江舒迟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她彷佛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极低丶极轻的叹息,夹杂着一个模糊的词语,像是「小妖精」,又像是别的什麽,她已无力分辨。
她只知道,在这个由他绝对支配的夜晚,她那被称为「饥饿」的空洞,暂时被填满了。而代价是,她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更深地献祭给了这个名为郁景的丶危险而迷人的恶魔。未来的路似乎更加迷茫,但在这一刻,在他怀抱的温热与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下,她竟感到一种扭曲的丶堕落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