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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兴(H)

    暮色四合,宛如打翻的砚台,将天际最後一缕橘红吞噬殆尽。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流光溢彩的灯河蜿蜒至视野尽头,却丝毫照不进江舒迟心底那片湿漉漉的迷雾。

    从那片过度繁衍丶充满原始欲望的温室回到这间线条冷硬丶充斥着现代极简主义的卧室,彷佛是从一个黏稠的梦境跌入另一个无处可逃的现实。她将自己浸泡在宽大的按摩浴缸中,热水汹涌,试图冲刷掉肌肤上每一寸属於郁景的气息——那雪松混合着阳光,却又掺杂了情欲汗水後更为浓烈逼人的男性荷尔蒙。热水熨帖着酸软的肌肉,尤其是腿根深处,那隐秘的丶被过度开垦使用後的酸麻感,伴随着热流的冲刷,竟隐隐唤醒另一种空虚的悸动。

    她闭上眼,温室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幕便不受控制地浮现。原木矮榻上深色的湿痕,他滚烫的指尖,强势的贯穿,还有自己那陌生而放浪的呻吟……这一切,都远远超出了那场所谓「协议」的范畴。身体像一本被强行翻开的书,每一页都写满了被他触碰丶点燃丶乃至征服的印记。羞耻感如同藤蔓缠绕心脏,然而,在藤蔓的缝隙里,却悄然滋生着一种对极致快感的恐惧与……沉溺。

    浴室外传来极轻的敲门声,随即是不容置疑的推开。郁景甚至没有等待她的允许,就那样倚在门框上,彷佛踏入自己的领地。他已换上一身哑光黑的休闲装,材质考究,剪裁利落,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那股玩世不恭的气息被华服包裹,更添几分难以接近的矜贵与危险。

    他的目光穿透氤氲的水蒸气,落在浴缸中那片朦胧的雪白胴体上。水波荡漾,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水下惊心动魄的曲线——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以及那双在水中更显修长笔直的腿。他眼神深了深,像猎人审视着已落入陷阱的猎物,带着满意与一种更深层的丶未餍足的欲望。

    「半小时後出发。」他的声音在浴室磁砖上产生微弱的回音,打破了满室只有水流的寂静。「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他用下巴指了指浴室柜上那个巨大的丶系着暗银色缎带的礼盒。

    江舒迟将身体往水里沉了沉,只露出一张被热气熏得绯红的脸,湿漉的黑发贴在颊边,眼神里带着戒备与一丝未褪的疲惫。「我没答应要去。」

    郁景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这由不得你」的笃定。他迈步走进来,手工定制的软底鞋踩在湿润的地面上,几乎没有声音,却每一步都像踏在江舒迟紧绷的神经上。他无视她瞬间僵硬的肢体语言,径自走到浴缸边,弯腰,拾起漂浮在水面上的几瓣玫瑰,指尖捻动。

    「派对上有你想见的人,或者说,」他俯身,靠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混合着他刚沐浴後的清新与自身强势的气息,钻入她的耳廓,「有你想摆脱的麻烦?」他的话语如同毒蛇吐信,精准地刺探着她内心不为人知的角落。

    江舒迟心头一凛。沈聿修?还是其他她试图远离的丶来自过去社交圈的窥探?在国际学校那个看似光鲜,实则关系网盘根错节的小社会里,她的突然「寄居」在郁家,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引来各种猜测。与其被动地成为话题,不如……

    她别开脸,避开他过於侵略性的气息。「我自己会准备。」

    郁景对她的抗拒不以为意,视线从她湿润的眉眼滑到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锁骨,再往下,是隐没在水波下的诱人风景。他的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很好。」他直起身,将那瓣被他揉搓得不成形的玫瑰随手丢回水中,「别让我等。」

    他转身离开,关门的声音并不重,却像一声闷雷,敲在江舒迟心上。

    半小时後,江舒迟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几乎认不出那是谁。礼盒里是一条「AlexanderWang」的黑色吊带紧身短裙,面料是带有微弹力的顶级棉混纺,像第二层皮肤般紧密地包裹着她的身体。裙长极短,刚过臀线,将她一双笔直修长丶线条完美的腿暴露无遗。深V的领口设计,毫不吝啬地展现着她饱满的胸型与深邃的事业线,腰侧大胆的镂空剪裁,则勾勒出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和隐约可见的马甲线。这条裙子将她「文武双全」训练出的丶充满力量与性感的身材优势放大到极致,同时也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丶物化女性的意味。

    她没有过多犹豫,换上了这条裙子。与其忸怩作态,不如坦然面对。既然是一场由他主导的游戏,在找到反击的机会前,她需要先弄清楚规则,以及……他的底牌。

    当她踩着同样是礼盒内准备的丶鞋跟极细极高的「ChristianLouboutin」黑色绑带凉鞋走出房间时,等在外厅的郁景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惊艳与占有欲。他的目光如同实质,从她脚踝精致的骨节,沿着小腿流畅的线条,到大腿根部被短裙遮掩的诱惑地带,再到腰肢丶胸脯,最後定格在她那张清冷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脸庞上。

    「看来我的眼光不错。」他走上前,手臂自然地揽住她裸露的腰肢,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面料烙印在她皮肤上。「或者说,是这身体……天生就该被这样展示。」

    江舒迟身体微僵,却没有推开他。他的触碰让她想起温室里的种种,腿心深处似乎又泛起那熟悉的空虚酸麻。她强迫自己忽略身体的反应,语气平淡:「可以走了吗?」

    郁景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隐忍和身体细微的颤栗。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揽着她向外走去。

    派对的地点位於滨海路一栋极具现代感的临海别墅。还未靠近,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声浪便已穿透车窗,冲击着鼓膜。别墅内光影迷离,镭射灯切割着充斥着酒精丶香水与荷尔蒙的空气。形形色色的年轻男女在舞池中扭动身体,眼神迷离,动作大胆,空气中弥漫着放纵与颓靡的气息。

    郁景的到来如同投入沸腾油锅的一滴水,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他不仅是这群顶级富二代中的核心人物,更是凭藉着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和玩世不恭的气质,成为无数女生趋之若鹜的对象。而此刻,他手臂紧紧箍着的丶穿着极尽性感黑色短裙的江舒迟,则成了所有视线的焦点——惊艳丶探究丶嫉妒丶不屑……各种目光交织在她身上。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瞩目,尤其是当其他男性惊艳的目光落在江舒迟身上时,他揽着她腰肢的手会收得更紧,像是在宣示所有权。他带着她穿梭在人群之中,偶尔与相熟的人点头示意,却并不停留交谈,只是将她牢牢控制在身侧。

    江舒迟不喜欢这种感觉,像一件被展示的商品。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果然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包括那个总是温文尔雅丶眼神却让她不太舒服的沈聿修。他正端着酒杯,与人谈笑风生,目光却时不时地扫过她和郁景,带着一种复杂的审视。

    「看来『麻烦』确实来了。」郁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嘲弄。「要过去打个招呼吗?你的……聿修哥?」

    他的语气让江舒迟感到不适。她收回目光,冷冷道:「不必。」

    「很好。」郁景似乎满意她的回答,带着她绕过喧闹的舞池,走向一侧相对安静的走廊。走廊尽头是一间装潢奢华的休息室,隔音极好,关上门便将外面的喧嚣隔绝了大半。

    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只有柔和的暖光灯和昂贵的皮革沙发。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菸草与香槟气息。

    「站好。」郁景松开她,反手锁上了门。

    江舒迟心头一紧,戒备地看着他。「你想做什麽?」

    郁景没有回答,而是从旁边一个看起来像是音响设备箱的盒子里,取出了两个包装精致的小东西。当他拆开包装,将那两个物体摊在掌心时,江舒迟的呼吸几乎停滞。

    那是一个造型流线丶触感光滑的粉红色跳蛋,以及一支尺寸惊人丶仿照男性阳具形状丶布满细密凸起的震动棒。即使在柔和的灯光下,它们也散发着一种情色而冰冷的科技感。

    「派对才刚开始,」郁景走到她面前,指尖捏着那枚小巧的跳蛋,开关被他轻轻拨动,细微却存在感极强的「嗡嗡」声立刻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像某种危险的信号。「一点助兴的小玩意儿,我亲手挑的。」他的目光落在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上,带着一种残酷的兴味。

    「你疯了!」江舒迟下意识地後退,脊背抵上冰冷的墙壁。恐惧和屈辱感瞬间攫住了她。她无法想像,在这样一个陌生的丶充满窥探可能的环境里,使用这些东西。

    「疯?」郁景逼近,将那枚震动着的跳蛋抵在她裸露的锁骨上。冰凉的机身和强烈的震感形成诡异的对比,让她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这只是协议的延伸,或者说,是对你下午……『优异表现』的奖励。」他的指尖带着跳蛋,沿着她锁骨的线条缓缓下滑,来到她深V领口暴露出的肌肤上,那震动透过薄薄的面料,隐约传递到顶端敏感的蓓蕾。

    江舒迟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一种混合着恐惧丶羞耻与……该死的丶被唤醒的生理反应。温室里极致的快感记忆如同潮水般回涌,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再次变得清晰而强烈。

     「不……拿走……」她的抗议虚弱无力。

    「嘘,」郁景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侧,在那镂空的边缘摩挲,指尖时而触碰到她敏感的腰肌。「你会喜欢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如同魔鬼的低语。「还是说,你更怀念……我的『亲自』服务?」他的胯部若有似无地抵住她的腿根,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蛰伏的丶巨大的轮廓。

    江舒迟绝望地闭上眼。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在这个被他把控的空间里。与其激怒他,引来更不可控的後果,不如……

    见她不再激烈反抗,郁景低笑一声,对她的「顺从」感到满意。他关掉跳蛋,却将那支尺寸更为惊人的震动棒拿了起来,同时从旁边的矮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瓶,里面是澄澈的金色液体。

    「别紧张,」他打开瓶塞,一股浓郁而奇异的芳香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像是某种热带花卉混合了檀木与麝香的气息,带着催情般的暖意。「先放松一下。」他将那精油倒入掌心,双手搓热。

    然後,那双带着滚烫温度和精油滑腻感的手,覆上了她裸露的肩头。

    「嗯……」江舒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精油的滑腻和他恰到好处的揉捏力度,让紧绷的肌肉瞬间松弛了些许。他的手法极其专业,拇指按压着她颈侧的穴位,带来一阵酸胀後的舒畅,然後沿着她优美的肩线,一路向下,来到背脊。

    他撩开她披散在後背的长发,指尖蘸取更多精油,涂抹在她光洁的背部肌肤上。掌心贴合着她的脊柱沟,缓慢而有力地向下推按,时而用指节刮擦着两侧的肌肉群。精油的芳香分子在体温的蒸腾下愈发浓烈,彷佛带着某种迷幻的效果,让她的大脑开始昏沉,意识逐渐模糊。

    他的按摩并不带有立即的侵略性,反而充满了耐心与技巧,像是在精心保养一件属於自己的珍贵乐器。然而,那游走的手,时而滑过她腰侧最敏感的肌肤,时而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她臀瓣的上缘,每一次不经意的擦碰,都像投入乾柴中的火星,点燃她体内潜伏的欲火。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脸颊染上动情的酡红。身体在他的抚触下软化,像一块逐渐融化的奶油。腿心深处,那熟悉的湿意开始泛滥,空虚感伴随着精油的暖流和他指尖的魔法,变得愈发难以忍受。

    「看来,身体很诚实。」郁景的声音在她耳後响起,带着得逞的笑意。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蜗。

    江舒迟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更丢脸的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掩饰,胸前两点在紧身裙的包裹下明显地凸起丶硬挺,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郁景的手终於来到了她的腰臀交界处。他双手张开,几乎覆盖住她整个挺翘的臀瓣,隔着薄薄的裙料,缓慢而色情地揉按起来。指尖陷入富有弹性的软肉,时而向中间挤压,时而向外扩展,模仿着某种律动的节奏。

    「啊……」细碎的呻吟终於还是从她齿缝间逸出。那种被掌控丶被揉捏的感觉,混合着精油的滑腻和芳香,将她的理智一点点剥离。

    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郁景的手突然从裙摆下方探了进去!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火热的肌肤,让她猛地一颤。他的掌心直接贴上了她大腿後侧细腻的肌肤,然後毫不犹豫地向上,覆盖住她只着一条极薄底裤的臀瓣。

    隔着那层可怜的布料,他精准地找到了那条隐秘的缝隙,用一根手指,沿着那道凹陷,从上至下,极缓极慢地滑过。

    「唔!」江舒迟身体剧烈一抖,双腿瞬间发软,全靠他揽在腰间的手臂和身後的墙壁支撑。那一下轻描淡写的抚摸,带来的刺激却堪比直接的侵犯。

    「湿透了。」他陈述着事实,语气带着令人难堪的愉悦。他的指尖停留在那早已被爱液浸透的底裤中心,感受着那里的灼热与湿濡,甚至恶意地按压了一下那颗藏在布料下的丶早已肿胀不堪的小核。

    江舒迟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像是在迎合他的触碰。

    「看来,是时候让『它们』上场了。」郁景抽出手,拿起了那枚重新被开启的跳蛋。那「嗡嗡」的震动声在此刻听来,如同催命的符咒。

    他蹲下身,在她惊恐而迷离的目光中,撩起她那短得可怜的裙摆,将那枚震动不休的小东西,隔着那层湿透的底裤,精准地按在了她最敏感的核心上。

    「啊——!」强烈至极的震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江舒迟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郁景牢牢按住。那高频率的震动毫无阻隔地刺激着她最脆弱的神经末梢,快感来得如此凶猛直接,几乎让她瞬间崩溃。

    这还只是开始。

    郁景调整了一下跳蛋的位置,确保它牢牢卡在那一处,然後,他拿起了那支更为粗长的震动棒。他挤出更多精油,涂抹在那仿真的龟头和柱身上,冰冷的机身沾满了滑腻温热的液体。

    他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将她最隐秘的领域完全暴露出来。然後,在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震动声伴奏下,他将那硕大的丶布满凸起的震动棒顶端,抵住了她泥泞不堪的入口。

    「不……不要……太大了……」江舒迟摇着头,泪水因极致的刺激和恐惧而滑落。那尺寸看起来比郁景的实际更为惊人,她无法想像它要如何进入。

    「别怕,」郁景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它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腰身微微前送,藉着精油的润滑和她自身汹涌的爱液,将那冰凉而巨大的异物,缓慢而坚定地,一点一点地推入了她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呃啊——!」异物入侵的饱胀感混合着强烈震动带来的疯狂快感,形成一种毁灭性的冲击。江舒迟仰起头,颈线拉出痛苦的弧度,脚趾在高跟鞋里死死蜷缩。内壁被那粗长的物体强行撑开,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那上面的凸起刮擦着敏感的黏膜,同时高频率的震动从身体内部深处传来,与体外跳蛋的震动里应外合。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被疯狂蹂躏丶却又带来灭顶快感的极致体验。呻吟声变得高亢而破碎,完全不受控制。身体内部剧烈地痉挛丶收缩,试图排斥那过於巨大的入侵者,却又被那无孔不入的震动刺激得汁水横流,只能绝望地绞紧。

    郁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他手下崩溃丶沉沦的模样。她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极乐的表情,身体因双重震动而不停颤抖的姿态,都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掌控欲和破坏欲。他并没有大幅度抽送震动棒,只是时而缓缓深入,时而稍稍退出,调整着角度,让那震动的源头碾压过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点,尤其是那处致命的G点。

    快感堆叠的速度超乎想像。江舒迟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云端,又瞬间跌入深海。意识在清醒与迷乱间徘徊,身体却早已背叛,疯狂地追逐着那令人窒息的巅峰。

    「啊……不行了……停……停下……」她语无伦次地哀求,身体却诚实地一次次弓起,迎合着那致命的刺激。

    郁景俯身,吻住她呻吟不休的唇,吞没她所有的求饶。他的舌强势地入侵,与她的小舌纠缠,模仿着性器的律动。同时,他空着的那只手探入她的裙领,粗暴地揉捏着她一边饱满的柔软,指尖夹住那早已硬如石子的蓓蕾,肆意拉扯捻弄。

    三重刺激之下,江舒迟的防线全面崩溃。身体内部积蓄的能量达到顶点,然後轰然爆发!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丶被吻堵住大半却依旧尖锐的哭喊,身体像被强电流击中般剧烈地抽搐起来,眼前白光炸裂,彷佛灵魂都在这一刻被震碎丶喷发。一股汹涌的潮液从身体深处喷溅而出,即使隔着震动棒,也湿润了郁景的手。

    高潮来得猛烈而持久,她瘫软在墙壁与他之间,只剩下无意识的颤抖和细弱的呜咽。

    郁景关掉了震动棒和跳蛋,将它们从她体内缓缓抽出。带出的爱液混合着精油,在她腿间留下狼狈不堪的痕迹。他看着她失神瘫软的模样,眼神幽暗。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柔软的沙发上。她像个破败的人偶,任他摆布,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迷离的灯光。

    他拿起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她腿间的狼藉,动作间竟带着一丝罕见的丶近乎温存的仔细。然後,他为她拉好裙摆,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

    「派对还没结束,」他抚摸着她潮热未退的脸颊,声音低沉,「我的『辅导老师』。休息一下,好戏……还在後头。」

    江舒迟闭上眼,将脸埋入沙发柔软的皮革中。身体的高潮馀韵尚未完全消退,心却沉入了冰冷的深渊。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坠入由他精心编织的欲望陷阱,而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习惯甚至……渴望这种失控的坠落。

    窗外的海平面漆黑如墨,倒映着别墅内扭曲的光影。这个夜晚,注定漫长而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