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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1

    指并拢,在细嫩穴肉上摩挲片刻,便寻到一处微微鼓起的嫩肉,手指在上头重重一按,嘴里恭恭敬敬道:“哥哥,这样够不够亲密无间?”

    赵判官登时两腿发颤,心魂飘忽,原本便充血硬挺的分身猛地颤了一颤,溢出一股清液。

    赵静仍将自己滚烫肉刃和赵杀分身握在一处,间或敷衍地套弄两下,插在赵判官后穴的手指却是勤勤恳恳,不住抽送研磨。

    等肉穴入口稍软,赵静就扶着上翘肉刃,稳稳顶入肉缝,一路将傲人肉刃挺至尽头,口中还不依不饶:“这样如何?哥哥,这样算不算亲密无间?”

    赵判官已是眼尾发红,强忍呻吟。那肉刃来去凶狠,圆润头部屡屡磨过后穴要害之处,近百下重捣重磨,甬道之中被凿得渗出汁水,甫一抽动,便带起汩汩水声。

    赵静听见这淫靡之声,嘴角噙笑,将肉刃抽离大半,仅在穴口处浅插浅送,不过片刻,赵判官便被撩拨得眼角湿润,嘴唇微张,不住粗声急喘,拿手指紧紧握着赵静手臂。

    他握了好一阵,赵静才温声道:“哥哥,容阿静歇上一歇,可好?”

    赵判官将手指收得更紧了一些,双颊通红,可他向来说不过这人。

    赵静把落在唇边的乱发挽到耳后,低声笑道:“傻哥哥,你为什么会来寻我呢?”

    说着,竟是又把分身往外抽出些许。

    赵杀被他折腾得后庭微痒,柔软穴口被勃发肉刃撑满,淋漓汁水被堵在甬道当中。

    当赵静再抽出两分,赵判官恍惚之际,终于忍不住死死绞紧了穴肉。

    赵静被他绞得微微眯了眼睛,唇色鲜红,片刻过后,才柔声问:“哥哥为什么会来寻我呢?阿静喜欢惹你动怒,喜欢看你落泪,不知真龙天命,只知睚眦心性……阿静有什么好?”

    赵杀脑袋里还一片混沌,竭力箍紧后穴,可赵静那柄肉刃仍是抽了出来,红肿肉缝一时难以合拢,溢出一股股黏滑清液,淋漓淌至赵杀腿根。

    赵判官失神之际,禁不住唤道:“阿静,阿静……”

    赵静将双眼闭拢,隔了片刻,突然使劲一顶,粗硕肉刃将穴口撑得变了形状,猛地填满甬道,一路捅入肉穴深处。

    赵杀眼前景色模糊,耳边嗡嗡作响,足足隔了半晌,人才勉强寻回神志,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泄了身,小腹上溅着点点白浊。

    他软在榻上,手足无力,好一会儿才问:“阿静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赵静一双猫儿眼中,又开始微微泛红,水气迷蒙,他极轻地笑了:“哥哥,我心里全是你一人,这该如何是好?”

    赵判官累得厉害,不住地喘气,仍握着赵静的手臂,认真哄道:“阿静,别怕,哥哥爱你。”

    赵静得了他这句话,神色恍惚了一阵,而后才唇角微扬,歪头笑了,将赵杀分身抚弄得再度硬起,然后才开始肆意抽插。

    等到赵静欲火最炽之时,赵杀亦是满身热汗,闷哼不止。

    他曲起赵判官双腿,将肉刃用力顶入抽出,一下比一下更重,一回比一回更深,最后一撞,便将一股股滚烫白浊注入甬道深处。

    赵判官被精水一烫,也颤抖地泄了出来,人像是被山精狐媚吸了精气,久久四肢无力,筋骨俱软。

    他仰躺在榻上,歇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商量道:“阿静,我们回去吧?”

    赵静眸中光华灼灼,先为赵杀拭去额上热汗,再替彼此着好缎裤锦袍、理正衣冠,最后才伸手一划,将眼前沧海巨舶的梦境分开一道裂缝。

    赵判官好不容易看到梦境出口,正要撑坐起身,满脸堆笑地牵了赵静出梦,忽见赵静笑盈盈退了半步:“哥哥,阿静骗你的,梦里这般好,一场梦哪里够,还是陪我多做几场梦吧。”说罢,就一卷袖袍补好缝隙,自赵杀面前含笑散去身影。

    眼前静谧夜色不多时就变了模样,脚下船舶顷刻碎去,茫茫大海转瞬干涸,靛蓝天幕散如狂花。

    赵判官气得猛一拂袖,正想运转法力,自己轰开这梦境天幕,却忽然想起一事。

    他急急低下头,掀开被褥,在坍塌大半的床榻周遭翻找,苦苦寻起一物。

    等这海上行舟的梦彻底散了,赵杀仍低着头,在一片空茫中来回寻觅。

    许久过后,眼前慢慢幻化出一条羊肠小路,赵判官长叹了一口气,捶着劳损腰身,循着小径,继续往前寻去。

    他才行了片刻光景,便看见前方坐落着一栋威严府邸,门前石狮品制似为王侯。

    赵杀犹豫着推开门,顺着长廊一路缓行,直走得双腿发颤,总算在曲廊尽头,看见一名文秀懂礼的黄衫小童,正抱膝坐在石阶上。

    那小童似乎是不能习武,满脸艳羡之色,痴痴望着远处演武场的方向。

    赵杀远远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走上前去。

    那黄衣小童听见脚步声,吓了一大跳,转过头来,看一眼赵杀,又看一眼演武场上正在教三名幼童演练武艺的稳重青年,疑惑道:“你是谁,是来找我哥哥吗?”

    赵杀想了一阵,也蹲下身,与小童目光齐平,柔声道:“我在找一块刻了‘小豆子’三个字的出宫令牌,我弟弟方才说过,想将这块令牌带出梦外,我想寻来送给他……你看见这块令牌了么?”

    黄衫小童听到此处,耳珠微微一红,自袖中掏出一块出宫令牌,悄悄塞到赵杀手边。

    赵判官接过来看了看,见果然是刻着“小豆子”的那面令牌,便强忍着笑,于出宫令牌上灌注法力,好叫此物能在梦外凝练成形,而后才将令牌递回小童手边,轻声笑道:“阿静,送给你。”

    那小童双颊如霞,珍而重之地接了,重新藏在袖里。

    赵杀将他隐忍喜色看得真真切切,忍不住多说了两句:“你这梦做得不对。我那时候,其实常常以余光看你……”

    那黄衫小童神色愈发古怪,从耳廓到颈项,都浮起一层浅浅血色。

    赵判官大着胆子摸了摸他满头青丝,小声问:“阿静,跟我回去可好?”

    那小童皱着眉,稍一忖度,只觉此时此刻确实是心满意足了,这才点了点头,猛地扑入赵杀怀中。

    梦境之外,赵杀种在酆都府邸里的桃花树,已有两株花满枝丫。

    树下黄衫青年一身华服锦衣,刚刚由梦中醒转过来。

    他负着手,回味了梦里幻象,轻吻过手中令牌,然后转身回了院落,把新得的令牌放入锦盒。

    盒中有赵杀用过的碗碟筷箸,佩过的木簪丝绦,赵静把一桩桩一件件甘甜如醴的琐事藏在这方寸小盒里,盒中十方世界,远胜过千般离恨万般愁。

    而那头赵判官被蜃珠摄起,也转入了下一场幻梦。

    然而赵杀这一回诸事不顺,入梦第一眼,便发现自己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