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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4

    确实很久。

    到底还是心软了,只得默叹一声,认命般闭上眼睛。

    燕行得寸进尺,一手揽着人劲瘦的腰肢,一手从衣袍下摆滑进去肆意探捏。感受到怀中人压抑的轻颤,不禁低声笑起来。

    他笑得宋棠心神大乱,黑暗中一切触感被无限放大,睁开眼就看见盛满星光的江水中,映着自己潮红的脸。宋棠终于忍耐不住,剧烈挣起来,却被燕行骤然打横抱起,抱进了船舱够了。

    “够了。”以往在外面时,做到这一步,对方便停手了。

    谁料燕行今天不知喝了什么酒,出奇地混账:“这就够了?那我岂不白担了登徒子的名声?”

    小船停在江心,江水的波澜,寒凉的夜风,都尽数被无形屏障挡在外面。

    宋棠感受到此间气息变化,料想对方布了隔绝窥探的禁制,心道这人掩人耳目的法子越来越高明了。

    ……该不会是专门学来做这等荒唐事吧?

    忽然身下一凉,原来是亵裤也被人褪下,之后再由不得他多思多想。性器被人握在了手中,不轻不重地安抚玩弄着,极尽挑逗撩拨,充满侵占意味的吻,也铺天盖地地压下来。

    濡湿的唇舌从脖颈吻到锁骨,又去折磨他乳首。宋门主只是闭目蹙着眉,咬紧牙关默默承受,冷淡地一言不发。

    可惜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喘息愈来愈重,性器也颤巍巍地立起来。

    燕行最爱他现在的样子,往日穿戴整齐的道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不能蔽体,露出修长白皙的两条长腿。簪子掉了,一头乌发披散开来,面上禁欲端庄,下身却狼狈不堪。

    登徒子此时耐心极好,手法下流地揉弄起对方的臀肉,将一指探入紧闭的穴口。

    “你我合籍道侣,欢好乃是伦常……呵,咬得真紧。”

    他少时混迹市井,认识的什么三教九流都有,在床笫之间,总免不了调笑几句。

    宋棠不一样,自幼被带回青麓练剑苦修,继任掌门后更是严于律己,讲究的清规戒律堪比皆空寺的出家人。

    情爱欢好已让他羞耻,如何还受得了调笑?

    “太紧了,放松点。”

    对方生着薄茧的手指在他甬道内进出,甚至恶意地弯曲作乱,宋门主忍着私处被侵犯的难堪:“别说了……啊——”

    体内不知被准进了什么东西,像是一颗珠子,被手指挑动着向深处推去。

    宋裳的境界威势刚一爆发,就不由分说地被死死压制,燕行一手化去他的攻击,一边舔咬着他的乳首:“别怕,是药。”

    他气息一乱,整条孤舟都随波剧烈摇晃起来。

    宋棠不敢再挣扎,那颗药丸融化在他体内,湿淋淋的药液顺着腿流下采,很是淫靡。

    三根手指在甬道内仔细研磨,不知磨到哪个点,酥麻的快感令他猛然战要起来。

    燕行便抽出手指,抬起他一条长腿架在肩上,正面进入了他。

    “别闭眼睛,看着我。”

    没有循序渐进,灼热的硕大狠狠顶进来,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上,凶狠得近乎残忍,力道几乎要将他贯穿。

    宋棠被压在船舱壁,被折膽得浑身酥软失力,终于再难忍耐,声带了几分哽咽:“你放肆……”

    却只换来对方低沉的笑:“更放肆的事情,都舍不得对你做……”

    宋门主不再说话,紧咬着牙关,唯恐自己发出难堪的呻玲,喉中却止不住发出呜咽。

    燕行的性器被湿热的甬道吮吸着,愈发舒爽快活。

    他强硬道:“叫出来。”

    宋棠只顾摇头。

    于是大开大合的操弄停下来,对方一手扶着他的腰,炙热坚挺的体内那一点画着圈厮磨。他前端不住地吐出淫液,又被一只手握住,自根部玩弄到铃口。

    宋门主终于被逼出了泪:“燕行……”

    登徒子如愿以偿:“总是这种时候,你才肯喊我名字。”

    什么“燕道友”,他真是再也不想听见了。

    一记狂烈的贯穿,宋棠颤抖着射出白浊,高潮之后的敏感身体却没有被放过,又被提着腰换了姿势,从身后粗暴地进入。

    再后来,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好像自己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沉浮,欲海没有尽头。他被人禁锢在身下,无论是想逃开,还是想念清心咒,都会被强硬地拉回去。也不知被做了多久,又哭求着说了什么,换了哪些羞耻不堪的姿势。

    他只记得告诫自己,下次定是不能让这人得手了。

    燕行始终是清醒的,直到尽兴满足,才松开精关一泄如注,又分出道真元,引导怀中人运起双修之法。

    舟行江中,两岸不知何时变了景色。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他抱着昏沉的人坐在船头。

    想起第一次遇见宋棠的时候,寂寥的深夜长街,树影婆娑,狭路相逢,月光落满他的泼墨山水袍。真好看。

    分明是意气风发的青年人,却故作老成沉稳的模样。

    让人忍不住想去逗弄。

    想起来真像上辈子的事,原来这些年,就这样过去了。

    他抱着他,好似抱着一江春水,又像抱者微凉的月光。

    第125章番外六一切怨憎会

    暖雨晴风初破冻。

    淅浙沥沥的春雨染绿草木,沧涯山笼在迷蒙烟水间,如披薄纱,透追渺远。忽有一道青色流光飞掠而来,倏忽间便穿过雨幕与重重禁制,向着千山万壑的深处去了。

    那流光直上云海,飞进一扇半开的雕花窗棂,落在檀木案上,化作一只不足巴掌大的青色鸾鸟,羽翼光洁柔顺,不沾半点潮气。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覆来,它眯着眼蹭了蹭来者手心。

    柳欺霜解下它爪上的细竹筒。

    纸是夔州云母笺,轻薄绵软,墨是兰台沉水墨,均匀稠密。字迹遒劲,清朗如亭亭修竹,又似宝剑藏锋。

    “昨夜又落了雪,或许是今年最后一场。园中白梅未落,暗香浮动,官人取梅上雪泡茶,甘冽清润。万里之遥,不知沧涯山晴雨几何,可是又逢春风过南山……”

    柳欺霜心想,北陆的冬天真是漫长。

    不知道师弟修为可有进境,总之性情是越来越沉稳,字也愈发有模样了。对于寄来的长信,她起先只答寥寥数语,时日久了,也能提笔回上几页。

    修行者传讯的方式有很多,段崇轩似乎偏爱写信,殷璧越和燕行倒是喜欢传讯符。看见师弟们都过得不错,她便放心了。

    白驹过隙,岁月无声。

    她从未去过北皇城,却知道那里有三十六条主街,八十二条辅道知道每座高楼的名字,知道每一个佳节风俗。

    她从未再见师弟一面,却也知道他每天几时早朝,几时就寝,知道他的御花园里新植了银线秋海棠,知道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