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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

    千斤重,“在那。”

    她的手指向轮椅上周福生。

    孟杰仿佛被雷劈了一般,不敢置信的看向周福生。

    其他人亦是震惊的望着周福生。

    唯有周福生好似没看见一般,只是眉目含笑,就这么注视着林清。

    林清稍稍侧过头,“姜若漪,你出生便是世子,你的父亲也因你才能登上国公之位,你理所当然的认为镇国公之位一定是你的,你也不断朝这个目标拼尽全力,偏偏在这时,你发现镇国公心中属意的世子从来都不是你。”

    “所以你转投上雎,在上雎的扶持下建立白莲教。上雎当然不放心你一人控制白莲教,于是便派了周福生,表面上是你的人手,暗地里亦是监督你的作为。”

    姜若漪冷笑,“你就不好奇,周福生为何会成为上雎的细作,又摇身一变,成了炼人雨?”

    林清:“周福生八年前曾执行一项刺杀任务,刺杀失败,坠落悬崖,正巧赶上刘华母亲路过,将他救下。”

    她拍拍手,刘青就从侧门走进来。

    刘青向林清作揖行礼,道:“此事草民能够作证,草民的继母是上雎人,八年前曾回国探亲,三月十五返回,路上救下一位少年,约么在刘府住了半年,后不知所踪,虽说当时那少年面容有损,但依稀能辨出与周福生有几分相似。”

    刘青第一次见到周福生的时候并没有多想,毕竟人有相似,又相隔这么多年,记忆早已模糊了,还是林清派人过来与他了解当年之事,他方才想起来。

    林清看着周福生,“当初你与我说救下你的是商队,是那村里的郎中好心收留你。”

    “你知道,都是假的。”周福生仍旧柔和的笑着,只是多了一点苦涩,“我身份暴露,被上雎之人劫持,他们给我下了蛊,听话,就能活着,不听话,就得死,之所以待在那处村子,不过是为了等你。”

    林清垂眸,缓了缓,再次看向姜若漪,“因为周福生的存在,上雎得知天禄司暗部的信息,天禄司的暗卫遍布大渊每一个角落,这么庞大的一股力量,上雎怎会不动心呢。”

    “能完全掌控这股力量的,只有天禄司指挥使和他下一任的继承者,现任指挥使诸葛绪不好对付,所以从一开始你们的目的就是我。”

    陆家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只要诸葛绪受伤,那么前往北境的就只能是她。

    在来路上的之所以遇伏,便是要逼得她跳河求生,顺流而下,前往那处村子,遇见周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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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看向周福生,“若那夜我没能在河水里走出来呢?”

    周福生肯定道:“不会,我与右护法一直在水里跟着你,若你有危险,我会救你,也一定会将你带入那片芦苇荡里。”

    林清笑了笑,所以说所谓的巧合不过是必定的结局罢了。

    她看向姜若漪,“真正让本官确定你有问题的,是在张未山家那间密室里,找到兵符的时候,即便你尽力隐藏,但仍旧隐藏不住你的激动,仿佛你寻找得目的从来就不是你的父亲,而是兵符。”

    林清取出那枚兵符,“可你立即发现这兵符与刘荣手里的那块一样是假的,你很失望,于是你将兵符以保管为由交给本官,堂堂镇国公府的世子却将兵符交给天禄司副使,那时候本官便确定你有问题。”

    姜若漪有问题,周福生同样有问题,天禄卫不知所踪,她不得不暂时蛰伏,直至抵达永安村。

    “大概是你们也担心本官会怀疑你们,所以准备找人代替炼人雨假死,借此摆脱嫌疑。”林清的视线再次落在周福生的脸上。

    周福生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张小牛是个什么货色,让张小牛冒充炼人雨,必定一眼就能被她看穿。

    看似是阴谋算计,但实际上从一开始,周福生就将一切以他的方式摆在了明面上,让真相待在她能触及的地方。

    也是周福生让姜若漪的谋划看似完美,实则漏洞百出。

    若之前的一切早就姜若漪的第一次败露,那么她突然来到陆家庄挑明陆家庄与天禄司的关系,就是第二次搅乱了姜若漪的计划。

    姜若漪看林清的目光如同淬了毒,陆家庄作为天禄司暗部势力,不但可以牵制其他势力,在计划完成之后,更是让天禄司为他背锅的重要暗棋。

    暗棋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暗’字,被林清挑明关系,便等同于废了,若只是如此,他恨归恨,再谋划就是,可林清下一步动作直接等同于让白莲教覆灭!

    林清全当没看见,道:“姜世子怕陆有善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便派王明与慈悲和尚将他杀了,但是张未山的脑袋也藏在那间柴房里。当本官的人去通知姜世子时,姜世子知道瞒不住了,便又生一计,让巨蟒在半路埋伏,咬伤自己,一个已经陷入昏迷的人,自然就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不论陆家庄发生什么,都与姜世子无关。”

    孟杰听得有些迷糊,“头儿,既然姜世子不愿意咱们发现那张未山的脑袋,那为何还要他们的人给咱们指路?”

    林清:“只是一个纹身罢了,谁说那位指路的冯管家就一定是白莲教众。”

    姜若漪的脸色很难看,“是谁?”

    林清抬手指向屋顶,“穆晚唐。”

    屋顶上不知何时正坐着一个人,正是穆晚唐。

    他仍旧穿着一身白衣,狭长的狐眼波光洌滟,饶有兴致的望着林清,“林大人莫要胡说,穆某可一直被控制在铁矿内。”

    林清一副看智障的神情,陪穆晚唐演戏归演戏,她又不是傻,“就你那手神鬼莫测的轻功,愁长青真的能控制住你吗?”

    穆晚唐顿了顿,“林大人又没见过那冯管事的尸体,又如何知道就一定是穆某的人?”

    林清:“姜若漪让炼人雨砍下张未山的脑袋,为的就是隐藏张未山出过家的事实,避免本官盯下那些寺庙,这种情况下,他又岂会派人将天禄卫引入那间藏着脑袋的柴房。”

    她看向穆晚唐,眉目间带着戏谑,“但你就不一样了,都是为了那宝图碎片来的,本官与白莲教斗得越狠,对你而言好处就越大,只是你没想到,本官会发现军中的舆图有问题,随身更携带着另一张舆图,借此发现大关山的秘密,逼得你只能临时与愁长青演了一出好戏,愁长青是你的人。”

    穆晚唐兴致更甚,“你如何确定?”

    林清从怀里取出那张卖身契,“你忘记了,本官见过你的画,画上有题字,这张卖身契上的字,本官看第一眼就知道是你自己写的,这字迹游刃有余,丝毫不见急迫,显然写它的时候主人很是自在啊。至于愁长青那所谓的交易更是处处破绽,糊弄鬼呢。”

    “本官唯一想不通的,就是你明明有事要做,却偏偏赖在本官这里不走,怎么,难道真是对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