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成为朝廷鹰犬,我选择放飞自我 >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1

    严文才原本都快被吓死了,见到林清为他据理力争,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可假的就是假的,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将罪名顶替下来的时候,林清拿出那封密旨。

    严文才震惊了,震惊之后,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一颗心犹如被塞满了棉花,堵得他难受。

    陛下居然真的愿意封他一个废物当钦差!

    原来他不是假的,他是真钦差,他真的当上钦差了!

    魏无极也是呆住了,他没想到林清竟然真有能力从皇帝那里拿来密旨,他垂下眸子,掩盖住眼里的复杂,看来他要再评估一下林清在陛下心里的位置了。

    魏长风狠狠瞪着那张密旨,心中的怒气翻江倒海,却又不得不被他压下去,林清拿到密旨,他们鲁国公府竟然没收到一丝消息,这一次是他失算了。w?a?n?g?阯?F?a?布?y?e?i????ü?????n???0??????????o??

    他回手一巴掌抽在曾宏脸上,斥道:“好你个曾宏,究竟是何居心,竟挑唆本官为难三位大人!”

    曾宏被抽飞出去,半边脸都肿了,阴毒的眼神在魏长风脸上闪过,随即化为惶恐,“这是误会,是误会!”

    魏长风看向林清,一改方才的咄咄逼人,“伯爷听见了,是这曾宏不识好歹,弄错了消息,咱们都是为陛下办差的,一场误会罢了,想必伯爷不会这等小人一般计较。”

    林清懒得跟他废话,做了个请的姿势。

    官差收队,魏长风走了几步复又停下,转过身看向魏无极,“大哥走得急,父亲很是担忧,若有空还是快些回家去吧,否则又要惹父亲生气了。”

    魏无极啪的一声甩开折扇慢慢摇着,“那二次此番过来所为何事,不会真的是为了真假钦差吧?”

    魏长风:“大哥来此,又是所为何事?”

    魏无极哈哈一笑,“听闻华宁风景秀丽,我一纨绔,自是过来赏景游玩的,倒是二弟在官场一向汲汲营营,居然能抽出时间过来这边,还真是令人称奇。”

    “大哥,小心风大,闪了舌头。”魏长风最是看不惯魏无极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废物就是废物,可如今废物身边却多了个帮手,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不一会,这处港口就只剩下林清几人。

    魏无极这才轻轻呼出一口气,气势萎靡不少,“林兄,你是要吓死我啊,有圣旨怎么不早些拿出来?”

    林清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在水上待了一天是为什么。”

    密信在华宁与京城传播,就是快马加鞭也需要一日的功夫,她在水上晃了一夜,还不是为了这封密信。

    魏无极尴尬的摸摸鼻尖,退到一边。

    严文才走过来,别扭的低下头,“此次大难,多谢伯爷为我出头。”

    “算不上,毕竟是我将你拉到这的。”林清跳上马车,“这么一闹天都亮了,先回吧。”

    严文才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马车里。

    事已至此,他自是不能再回田家,干脆跟着林清去来福客栈租了一间小院,周虎也顺理成章的重新回到林清这边。

    林清返回房间,洗漱之后,又回床上补了会眠,醒来时已是巳时末,门外突然传来周虎的声音,“头儿,您可醒了?”

    林清起身打开门,“何事?”

    周虎将佩剑递给林清,“您的剑也被送来了,属下给您送过来。”

    林清将剑鞘挂在腰上,手掌熟练的抚摸着剑柄,心里舒坦极了,“怎么想着把剑给我送过来了?”

    周虎:“是陛下特意吩咐的,陛下说了,若无长剑在身,您铁定睡不好觉。”

    林清笑笑,没说话,心里却是暖洋洋的,不过是在北境提过一嘴,没想到李明霄竟还记得。

    周虎候在一听吩咐,就见严文才也进了院子,手里还端着一个装着清水的金盆。

    没错,纯金的那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晃得林清眼睛有点疼。

    “我算算时间知道您也该起了,就打水过来给您洗漱。”严文才捧着盆,弯着腰,对林清咧嘴一笑,怎么看怎么带着一股贱嗖嗖的味道。

    林清:“……”她真没奢侈到用金盆洗脸的地步。

    “不是,严文才你什么意思!”周虎却不干了,气道:“我们头儿这么帮你,你知道为了那封密信累倒几匹马嘛,结果你弄个金盆诅咒我们头儿,怎么着,让我们头儿就此金盆洗手回家种地?”

    “不是,我真没这个意思!”严文才慌了,“我就是觉得唯有这金子才能配得上伯爷,既然金子不行,那改日我寻块翡翠料子,给伯爷雕个翡翠盆子,麒麟祥云纹怎么样?”

    周虎见他道歉还算真诚,勉为其难的同意,“玉盆还差不多,不过别雕什么麒麟,要雕也是白虎一类的猛兽才能配上我们头儿的英勇。”

    他嫌弃的看了一眼那金盆,“这金盆太俗气,赶紧有多远扔多远,别污了我们头儿的眼睛。”

    林清:“……”其实金盆挺好的,瞧那闪亮的颜色,晃得她心发慌。

    她是俗人,她爱大金盆!

    然后她看见严文才急匆匆的抱着金盆跑了。

    林清有种想要叹气的冲动,罢了,她就知道她这辈子财运好像一直都不怎么好。

    不一会严文才又跑了回来,手里捧着一个大木盆,盆里的水装到八分满,不断有白色的热气从水里往上飘。

    他每走一步,那水花都高高从盆里跳出,又神奇的被严文才接回盆里。

    林清眼睁睁看着水盆被端进在她屋里,放在那洗脸用的木架上,然后严文退到周虎旁边站着,跟个小厮似的。

    林清觉得她好似亲身经历了一场金斧银斧的故事,连结果都跟故事差不多,到她手里,只是那个与原来一模一样的木盆。

    严文才见她盯着水盆不动,小心翼翼的问道:“伯爷,要我帮您洗脸?”

    林清无语看向他,“你确定这水能洗脸?”不是给猪退毛?

    “当然能。”严文才立马把手伸进水盆,下一息直接被烫的蹦了起来,“奇怪,我刚才倒水时好像也没这么热啊。”

    他又跑出去弄了半盆冷水回来,往热水里倒,愣是将八分满的盆装成十分满,试了试水温,讨好道:“这回好了,不烫了。”

    林清看着木盆四周的水渍,默默洗了把脸,刚直起腰,严文才已经把巾布甩她脸上了,然后就跟擦桌子似的。

    林清本能向后躲避,忍了又忍才没直接给他一脚。

    严文才手忙脚乱,身子一动,正好撞在一边放着盆的架子上,接下来就是木架水盆倒地的声音。

    几乎满盆的水洒落一地,除了距离远点的周虎安然无恙,林清和严文才衣服都湿了大半。

    林清额头青筋微跳,低头看着腰部以下已经湿透的衣裳,以及一双伸向她腰带的手。

    严文才:“是我错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