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这也是第一次伺候人,没事没事,以后习惯就好了,我这就给您换衣裳,正好我那……”
林清忍无可忍,一脚将人踹飞出去,只听撕拉一声,她的腰带碎了。
林清脸都黑了,厉声道:“周虎,把严文才给魏无极送过去,给老子告诉他,若是看不住人,以后他俩就栓一起过日子吧!”
一个要跟她睡一张床,一个撕她腰带,累了,毁灭吧。
周虎也是看的嘴角直抽抽,把还要往里冲的严文才拖走了。
林清关上门,又重新换了身衣裳,这才松了口气,结果气还没松到底,魏无极与严文才从外面冲进来,周虎跟在最后面,替他们把门关上。
林清差点被噎死,但一看二人表情,就知道出事了。
魏无极脸色阴沉,“田长乐敲了登闻鼓,说陈旭偷盗田家财物,如今已经逃逸!”
林清一愣,“曾宏派人去查了?”
魏无极:“已经派衙役去了,这事必然又是魏长风搞出来的,若陈旭被捉,只怕要糟。”
“他抓不住。”林清低眉思索,陈旭和刘金良是她藏的,魏长风便是犁地三尺,也不可能将人捉出来。
魏无极紧紧皱着眉头,“那陈旭只是一个护院,他们为何要抓陈旭?”
林清指尖一下下有节操的敲着桌面,“按照魏长风的性子,他若真要捉陈旭,就把捉人的事情放在明面上。”
魏无极:“你是说捉陈旭只是幌子,魏长风另有安排?”
林清颔首,天禄司衙门就在京城,外面不好说,但京城那一亩三分地,各个官员家是个什么情况,主子又是什么性子,几乎摸的一清二楚。
魏长风这人说白了,就是总以为他是猫,别人都是被他捉的老鼠,若真要捉陈旭这只老鼠,他会悄无声息的出手,然后在众人面前拿出来炫耀,告诉别的老鼠们,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可若不是为了陈旭,那么还有什么原因值得魏长风如此行径……
魏无极道:“我去会会我的好二弟,或许能探些蛛丝马迹。”
林清拒绝道:“不必,我知道他的目的所在了。”
魏无极并不怀疑林清的话,直接问道:“他究竟要干什么?”
林清:“咱们此次过来是为了佟县令暴毙的案子,若按照我以往的办案习惯,我会先开棺验尸。”
以往的人命官司,她基本都是这么做的,这样一推测,魏长风的目的便昭然若揭了。
魏无极猛地瞪大双眼,“他要毁尸!”
林清:“不止如此。佟县令为官清正,深受此地百姓爱戴,他的尸身入土多年,直到现在还时常有百姓前去祭奠,一旦尸体被毁,再趁机嫁祸给我们……”
他们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若再有几个硬骨头因此告到京城,李明霄也无法袒护他们。
严文才这次出奇的老实,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直到此时方才问道:“这开也不行,不开也不行,那我们要怎么办?”
“不难。”林清微微一笑,对他们招了招手,等他们附耳过来,才道:“佟县令乃是本地人,亲族就生活在华宁县东方的东封村里,你们过去多带些人过来,今夜我们就在坟边守着,把这盗坟毁尸的罪名给他做实了。”
魏无极眼睛一亮,这主意够损,他喜欢。
-----------------------
作者有话说:感谢在2024-05-1111:30:17~2024-05-1211:30: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彼岸花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白露20瓶;彼岸花5瓶;夜淡如水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4章
魏无极与严文才去联络佟氏族人,屋子里就只剩下林清周虎。
林清道:“周虎,你潜入县衙,将佟县令的尸检记录替换出来,回头去佟氏祖坟那边会合。”
“属下这就去。”周虎抱拳行礼,也出去了。
林清坐了会,又回去换了身衣裳,将剑取下放在床头,然后去后厨拎了两包点心,出城之后一路往西。
此时已是午时末,正是乡民离城返家的时候,这些人大多穿着棉麻一类的粗布制成的衣裳,少数家境好的穿着细棉布做成的衣裳。
他们有些步行,也有些选择乘坐牛骡一类的板车。
林清身上的衣裳是深青色细棉布,混在人群里也不算显眼,就是偶尔几个姑娘对她悄悄红了脸,又有几个小子对她横眉竖眼。
林清扭头看向路边的风景,全当没看见。
这时,前方突然传来阵阵惊叫。
“惊牛了,快跑!”
林清双眉微蹙,疾走几步赶过去,就见一头拉着板车的老黄牛正狂躁的来回冲撞,板车上还坐着几个乡民。
他们惊慌失措的惊叫着,一个个被甩了下来,其中一位姑娘被甩在地上还没爬起来,那老黄牛已然转过弯向她奔了过去。
那姑娘吓破了胆,浑身瘫软。
此时也顾不得了,林清脚下借力,跃上牛背,双手抓住牛角往右使力。
她能感觉到两条胳膊上肌肉爆涨的拉扯感。
老黄牛发出一声悲鸣,即将落下的牛蹄腾空,连牛带人向右倒去。
林清灵活的翻身躲过,扑在牛身上,一直在旁边等机会救人的汉子们见状全都扑过来,合伙将牛按在地上。
林清站起身,拍掉衣服上沾染的泥土。
一位中年汉子过来,对她竖起拇指,“小伙子身手不错。”
林清笑了笑,“只是运气好罢了。”
“今日要不是你,我们村可就要倒霉了。”中年汉子是真心感激林清,“我叫吴金山,是东面吴家屯的,这是我们村长家的牛,要是出了事就得赔人家十几两银子,便是卖儿卖女也赔不起啊。”
林清也清楚一头牛对百姓而言不便宜,否则她一掌就能拍碎牛头骨,何须费这么大力气,“这牛是吃错了东西吧?”
吴金山道:“误吃了疯牛草,已经有人去找药草了。”
所谓的疯牛草只是一种不打眼的野草,唯一的药用就是牛吃了会疯,所以才给起了这么个名,药性也好解,大多养牛的村户都认识这些草药,去林子里转一圈就能摘来不少。
又过了一会,老黄牛的药性也就解了,只是精神萎靡,拉不了太重的东西,于是老人和孩子坐在板车上,其他人就在旁边走。
吴金山问道:“林兄弟,你这是去哪啊?”
林清扬了扬手里的点心,“去祭奠一下佟县令。”
吴金山对林清的观感又好了不少,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