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那是後花园假山後的提心吊胆。
粗糙的假山石磨着赤裸後背,长衫撩到腰上,下身空无一物,穴口还挂着没擦乾净的浊液。园丁老王就在几步之遥修剪花枝,「喀嚓丶喀嚓」的剪刀声像悬在头顶的刀。
「嘘——听见没?」朱智勋从身後顶进去,故意缓慢地研磨那块敏感肉,「老王就在那边。要是你叫出声,被他看见少帅夫人光着屁股在这里挨肏……你猜他会怎麽想?」
「唔!……求你……轻点……会被听见……」
苏勋皓吓得穴肉死命绞紧,爱液却因为恐惧夹着秽物失控地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羞耻的滴答声。
朱智勋非但没有怜惜,反而像是被这禁忌的刺激感点燃了暴虐欲。他冷哼一声,大掌掐住苏勋皓不断颤抖的胯骨,腰腹肌肉瞬间绷紧,开始了令人绝望的凿桩式肏弄。
「啪啪啪啪!」
那根狰狞的凶器在湿软的甬道里进出得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狠狠碾过那点最酸软的凸起,再重重撞在深处的敏感点上。囊袋拍打臀肉的「啪啪」脆响根本掩盖不住,在安静的花园里听起来惊心动魄。
「夹这麽紧?看来你也觉得在外面被操很刺激。」朱智勋贴着他湿透的後背,恶劣地加快了频率,每一下都顶到苏勋皓全身痉挛,「既然怕被听见,就把嘴闭好。要是敢漏出一声呻吟把老王引过来,我就让他看看,平时高高在上的少帅夫人,是怎麽张着腿求欢的。」
苏勋皓整个人随着撞击在粗糙的假山石上摩擦,胸前的乳尖被石壁磨得红肿不堪。他怕极了,慌乱中抓起凌乱的长衫衣襟塞进嘴里,死死咬住那团布料,把破碎的呜咽声全堵在喉咙口。泪水浸湿了衣料,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下身那处被暴力撑开,随着男人的抽插,喷出更多混乱的液体。
那是马背上众目睽睽的巡营恶梦。
这是最深的恐惧。他坐在朱智勋身前,宽大的黑色军用披风从後方拢来,将他整个人严密地裹在怀里,挡去了所有窥探的视线。外人眼里只是少帅护着夫人,殊不知在那沈重的披风掩护下,长衫下摆早已被推高至腰际,底下什麽都没穿,肉棒随着马蹄的节奏一下一下往上顶,精准地凿开穴口。
「少帅好!」路过的士兵齐声敬礼。
朱智勋一手拉缰绳,一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揉捏他的乳尖,在他耳边命令道:「跟弟兄们打招呼啊,夫人。别光顾着爽。」
苏勋皓在披风的遮掩下,双手颤抖着紧紧抓住了朱智勋的大腿,隔着军裤掐进那紧绷的肌肉里,像是求饶。
「不要这样……」
冷汗湿透衣襟,在士兵们崇敬的目光中,他被顶得眼前发白,在那剧烈的颠簸中羞耻地失禁丶高潮。
「呃啊……!」他崩溃地咬着唇不让呻吟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淫水顺着马鞍滴滴答答流了一路,在尘土飞扬的校场留下一条闪着水光的腥甜痕迹。
床上的日日夜夜更是地狱。每一场高潮,朱智勋都像是要将他生吞入腹。
「舒服吗,勋皓?只有我能这样占有你吧?」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他只能夹着男人的手臂哭求。
但那人永远不会放过他,只会一边亲吻他满是泪痕的脸,一边用病态的温柔说:「哭得这麽漂亮,下面咬得这麽欢,怎麽舍得停下来?」
日日夜夜,没有空过。苏勋皓的身体里永远都被灌满,一刻都没有乾净。
TBC……
【鸭鸭边写边吐槽】
老王就在几步之外剪树枝,
这两人还在那边“啪啪啪”(????ω????)?。老王表示:「我只是个园丁,为什麽要考验我的听力?我是不是该去申请工伤?」
((((;゜Д゜)))
马的避震系统那麽好的吗??(oΔo)在那匹马背上搞这种高难度动作,这匹马的心理阴影面积大概有草原那麽大。少帅跟马的步频能同步吗?这技术含量也太高了吧!Σ(っ°Д°;)っ
不管了!一切剧情都是为肉服务!!!(///▽///)?(理直气壮.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