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直到今天。
朱智勋被一封电报召走,临走前罕见地没锁门,只有一句:「可以在府里走动,但别想踏出大门一步。」
这是他的「自由」。
苏勋皓裹着单薄外衫,整个人像坏掉的玩偶一样在回廊下发呆。这时,一个生面孔的小厮走近,装作跌撞,悄悄塞了一张纸条进他汗湿的手心。
【今夜子时,後门。我带你走。——张齐】
他指尖颤抖,将纸条立刻销毁。希望像一道光劈开死寂。他的心脏疯狂跳动。
为了这最後的机会,当晚朱智勋回来时,他主动迎上去,吻住男人的唇,声音甜腻:「回来了,我好想你。」
朱智勋半眯着眼,嘴角带着欲望与玩味:「今天这麽乖?」
「……想你了。」苏勋皓把恶心吞下去,主动搂住男人脖子,低声说:「今晚……别那麽粗暴,好不好?哥哥……」
那一夜,他主动分开双腿,跨坐男人身上,「噗滋」一声,穴口被硬生生撑开,内壁像被铁棍搅过一样烧灼酸麻。他撑着男人肩膀一点一点往下坐,体内早被前夜的浓精填满,这次又被狠狠撞进更深处。
他主动夹紧,用力收缩穴肉,一边流着泪一边迎合,每一下都像要榨乾男人的体力。「啪啪啪」的撞击声在床上炸开,汗水顺着脊背流进股缝,每次高潮都带出更多浊液。朱智勋被他勾得失去理智,把他压进床垫不知疲倦地索取了许久,最後满足地将大手盖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像最後的战利品。
……
苏勋皓忍着不适,拖着满身的体液慢慢挪动。每移动一下,穴口就「啵」地一声,更多黏腻的液体流下来。冰冷地板刺激着赤脚,他扶着墙颤颤巍巍走出房门。每一步都像地狱重生,双腿根本无法夹紧,内壁还在抽动丶外翻的肉瓣不停收缩,把灌进来的秽物一股股推到外头。
那感觉太湿丶太滑丶太痛,每一步都像要再次崩溃。夜风吹过,全身都在发痛,他忍着没叫出声,只怕惊醒那只刚吃饱睡着的野兽。
快到了,再几步就是希望。
「勋皓!」张齐一把将他揽进怀里,掌心碰到他湿黏火烫的身体,瞬间变了脸色:「你……他到底对你做了什麽?」
苏勋皓摇头,眼泪砸在张齐胸口:「别问……快带我走…」
他们刚要翻墙,身後突兀响起军靴踩碎枯叶的声音。
「啪丶啪丶啪。」
鼓掌声像死神的节奏。火把一齐点亮,夜色瞬间被照成白昼。
「夫人,去哪?」
朱智勋脸上已没半点刚才的慵懒,只有冷酷与杀意。他的目光像毒蛇一样死死盯着苏勋皓抓着张齐的手,嘴角勾起冷笑:
「演得真好啊,夫人。」他一步步逼近,声音沙哑又残忍,「今晚在床上那麽卖力地讨好我,主动张腿丶主动求欢,把我的精液吃得一滴不剩……」
他停在两人面前,目光在苏勋皓与张齐间流转,嗓音冷得像刀:
「我差点就信了,你这副淫荡的样子,是因为爱我。」
张齐护在苏勋皓面前,怒声喊道:「朱智勋,你这是非法囚禁!就算你是少帅,也不能这样——」
朱智勋勾唇冷笑,语气却轻柔得让人胆寒:「非法囚禁?整个城谁不知道,苏勋皓是我的少帅夫人。」
张齐刚要再说,便被一群下人压制住手脚。
苏勋皓尖叫:「不要——不要伤他!」
「别紧张,我怎会伤了你的贵客,勋皓。」朱智勋走上前,猛地将苏勋皓一把扛起,他挣扎着踢脚:「放开我!你这疯子——」
朱智勋的手狠狠掐上他大腿内侧,声音贴着耳根低语:「你刚刚骑着我喷水,现在装什麽?」
说完,他无视怀中人的疯狂挣扎,扛着苏勋皓大步走到离张齐仅几步之遥的开阔草地上。
「既然这麽舍不得他,我就让他看清楚,你到底是属於谁的。」
他带着一股病态偏执的占有欲,将苏勋皓强行按倒在草皮上,高大的身躯随即覆盖上去,将怀里的人牢牢锁死在身下,根本不给苏勋皓半点逃跑的机会。
「嘶啦——!」
最後一层遮羞布被无情撕碎。苏勋皓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月光下,冷风吹过他布满吻痕与指印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不……不要……张齐哥哥别看……闭眼!求你闭眼!」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