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引子
阅读指南:双洁、人外攻、伪末世、攻前期萌物后期进化阴湿触手怪,末世以及科研专业知识纯属虚构或杜撰,三观无,包含非人、触手、强制、q|禁,分|身,有异种崽子等常人无法接受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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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逼仄的洞穴里,黑暗,潮湿。
江弋躺在一堆黏腻冰凉的触手上,那些长满密密麻麻眼珠的触手,无意识的蠕动带起令人作呕的粘液声。
它们交织在一起,缠成一张网,将江弋稳稳困在中央,而那些多余的触手,像痴缠的情人般抚过他的腰际,再顺着腰腹,试着向下滑去。
身体还在隐隐作痛,江弋猛地攥住那条不安分的触手,指尖陷进怪物滑腻的组织里。
他的动作让头顶挡在洞口熟睡的庞然巨物轻轻动了一下,一缕微弱的光从怪物身侧的缝隙漏进来。
怪物没有醒。
这是连日以来,它第一次陷入沉睡。
江弋两股战战,小心翼翼挪开身上的触手。
捡起地上沾满污尘的衣服穿上。
熟睡的怪物并不知自己牢牢看守的洞口有了一条缝隙。
侧身挤出缝隙后,刺目的阳光几乎要刺瞎江弋的眼睛。
他不敢回头,拼命往前跑。
头顶烈日如火,过度的高温和紫外线已经给皮肤带来灼痛,眼前荒芜的大地像看不到尽头的沙漠。
末世之下,没有庇护的人类无法长时间在外面生存。
但江弋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争分夺秒,生怕那怪物醒来察觉自己不在。
体力耗尽那一刻,江弋气喘吁吁跌坐在一棵枯萎的树下。
他的皮肤已经被紫外线晒伤泛红脱皮,伴随着难忍的瘙痒疼痛。
好在太阳快要下山。
地表温度慢慢下降后,躲藏起来的小动物便开始活跃。
江弋靠树而坐,闭上眼短暂休息恢复体力。
“吱吱。”
不远处的地面传来异响,江弋立刻警惕地睁开眼,拔出枪指向声源处。
一只未受到基因变异的野兔,露出灰色的耳朵,钻出洞穴,小心翼翼探出脑袋观察着江弋。
江弋也看到了它。
在外界遍地变异生物的情况下,还能遇到没被感染的生物,属实难得。
他松了口气,将枪收进腰间,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块压缩饼干,掰了一小块,扔给它。
野兔蹦跳到碎饼干旁边。
忽然,野兔身前骤然被一大片黑影覆盖。
灰兔受惊而逃,黑影却没有给它逃离的机会,一条触手从黑影中伸出,利刃般穿透了灰兔的身体。
那巨大的怪物,蠕动着它胶质的身体,拖行着沉重的身躯和一路黑色粘液,朝江弋而来。
江弋瞳孔骤缩,起身就跑。
脚踝忽地一凉,江弋低头一看,一条触手死死缠上他的脚腕,紧接着被向后猛地一拽,江弋整个人重心前倾,重重栽在了地上。
触手开始把他往后拖。
怪物淌着粘液的庞大躯体,延伸出更多的触须,它们紧紧缠上江弋,想把江弋往怪物稠黏蠕动的身体里塞。
江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被吞进那团胶状的躯体中。
怪物不是要吃他,而是想要把他“塞”进身体里,重新带回它的巢穴。
“滚开!”江弋粗喘着拔枪,子弹没入怪物的身体,溅出绿色血液,怪物踉跄了一下,然后蠕动着,慢慢咧出一张密密麻麻长着细齿的嘴。
“江,江......”它用扭曲的声音模仿着人类的语调,“为什么....丢掉我......”
更多的触手缠了上来,“江...江......不听话,要,惩罚......”
怪物生气了,不顾江弋的挣扎,直接将人拽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带回了黑暗的巢穴。
怪物将江弋四肢束缚,悬空吊起,触须撕碎了他的衣物。
前不久摔倒磨破渗血的膝盖,被触须贪婪地舔舐干净。
怪物像是不满足江弋膝盖稀少的血液,除了血液,它还想要更多。
它知道怎么对江弋,江弋的身体就会产生他想要的。
当冰冷的触手再次探向他颤抖的身体时,江弋发出绝望的哀鸣。
“不,不要......”
怪物的眼珠紧紧贴着江弋的皮肤,然后又从眼睛里,长出舌头。
它依旧用非人的嗓音说话,像雏鸟,眷恋又亲昵地舐掉他眼角的眼泪。
“江......我爱.......江江。”
怪物贴着江弋,用扭曲的声音在他耳边喃喃。
“江江...永远...不能...离开......”
“不——!”
第2章外星样本
昏暗的卧室。
潮热的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情欲,柔软床垫上胡乱堆放着各种器具。
床上的人双目迷离,修长的双腿交叠,劲瘦腰腹以下盖着若隐若现的白色纱幔。
......
大脑短暂空白过后,卧室里骤然亮起冷白的炽光灯。
江弋从床上下来,眼尾仍飘着一抹红,但他已经从情欲中完全抽离,那双桃花眼中只有一片冰冷的清明,仿佛刚刚深陷情潮中的人不是他。
裹上浴巾,踩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余光里某个存在感极强的东西,还不堪的留在凌乱的床单上。
江弋眼中闪过强烈的厌恶,连带着崭新的床单,被江弋一同厌弃地扔进了垃圾桶。
他赤足走进浴室,清洁机器人熟练开始对房间全面消毒打扫。
水声淅沥。
洗完澡,江弋站在镜前。
浴室镜面蒙上一层氤氲的雾气,模糊映出一道清瘦的身影。
江弋抬手,抹掉镜上的水雾。
镜中人发丝湿润,眼角残留一丝未褪尽的薄红,眼神疲惫空洞。
那是一张极具有欺骗性的脸,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看人时总是温和含笑,好像谁都可以亲近他。
江弋指尖顺着镜中影像的脸下滑,落在镜中人唇角的那颗小小的浅痣。
很多人说江弋这颗痣生的妙,和江弋一样让人过目不忘。
但他只觉得恶心。
丝绸长袍睡衣松散地系着,领口大开,细长锁骨处微微渗血,是前不久洗澡时过于用力清洁留下的抓痕。
这副苍白浪荡的身体,配上这张纯良无害的脸,当真是反差极大。
江弋看着镜子,镜中人在看着江弋,眼中是同样的轻蔑和自厌。
“铃铃铃......”
通讯器的嗡鸣打破室内的死寂。
江弋垂眸,接通。
“师父,你快来研究院一趟!”
段飞扬火急火燎的声音立刻撞进了江弋的耳朵。
“说过了,”江弋稍稍拿远了通讯器,语调松散,带着一丝刚沐浴后的慵哑,“我不是你师父。”
“您就是我师父,哎呀先不管这个,师父你快点来!我们今天分配进第七小组,我提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