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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恶鬼本身没有体温,也没有心跳,他的身体贴上来时,参禾被冷得瑟缩了一下。

    可当灵力缓慢流转之时,戚绛渊此刻的动作却带着惊人的热度。

    参禾能感觉到,戚绛渊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

    一滴汗从戚绛渊的额角滑落,沿着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滴在参禾锁骨上。

    是温热的。

    参禾感受到的不再是冰冷,而是温热的肌肤,两颗心以相似的频率跳动着,参禾忽然有种奇异的错觉,仿佛他们很早之前就有所联系,只是分离了太久太久。

    床褥被攥出深深的褶皱,参禾的手指深陷其中。

    戚绛渊的吻从参禾下巴开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唇瓣划过自己的皮肤。

    随后,戚绛渊不容拒绝地分开了他的双腿,吻继续向下。

    参禾猛地一惊,他竟是想要用嘴——

    戚绛渊忽然抬起头,按住他:“双修有用么?”

    小萝卜别开脸,耳尖通红。

    的确有用。

    他能感觉到灵力在两人之间流转,顺着接触的部位汇入自己灵台。

    但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戚绛渊也不需要他的回答,重新低下头去。

    参禾终于忍不住,侧头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将喉间的呻.吟生生咽了回去。

    他迷蒙着眼看向头顶帷帐,思绪纷乱。

    戚绛渊怎么这样啊……

    ……

    夜色褪尽时,参禾饿得吃了两碗饭。

    他刚沐浴完,头发还湿漉漉地贴在脖颈上,穿着戚绛渊的寝衣——太大了,袖口卷了好几道,领口松松垮垮露出半边锁骨,上面还留着昨晚的痕迹。

    戚绛渊拿了药膏过来:“让我瞧瞧,那处有没有破皮?”

    “不用了。”参禾别过脸。

    腿根处的确还残留着些许摩擦带来的刺痛与酸软,可让戚绛渊亲手给自己上药……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让他脸颊发烫,难为情得要命。

    结果戚绛渊压根不听他的抗议,手臂一伸便将他轻易捞回,稳稳摁在铺着软垫的榻上。

    “别动。”

    随即,他便强制性地替参禾检查、上药。

    参禾整张脸涨得通红,羞愤交加,待戚绛渊一松手,便气鼓鼓地且一瘸一拐地跑开了。

    腿一直被迫架在戚绛渊肩头那么久,现在又酸又麻,走路都别扭。

    不过不得不承认,此等方法补充修为,速度确实骇人。

    仅仅一夜,参禾几乎接近全盛时期,只差最后那么一点微末。

    可就这么一点,他也不敢再主动同戚绛渊提双修的事了。

    昨夜最后关头,参禾瞥见戚绛渊那……吓得一直掉眼泪,死活不肯进行到最后一步。

    若真让他凿进去,自己这几日都别想踏出寝宫半步。

    小萝卜心有余悸。

    他还是想办法给解决戚绛渊境界滞涩的事情吧。

    双修也太可怕了。

    现在参禾再不愿意去藏书阁,都巴不得去那边躲躲。

    藏书阁里静悄悄的。

    参禾慢吞吞地走进去,腿还酸着,步子迈得小。谢锁言正在整理书架,回头看见他,揶揄道:“小殿下怎得不多睡一会儿?今日居然还能起得来床?”

    参禾好想打他,但打不了,快气死了。

    “闭嘴。”他瞪了谢锁言一眼,“我前几日看书,瞧见制作牌位需要雷击木,便去了鬼市一趟。结果回来用雷击木给殿下做了个牌位,还是没什么用处。你帮我翻翻,是不是鬼王有专门的形制规格?”

    听见是正事,谢锁言忙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

    “行,我来去找找。”

    小殿下也真是关心殿下,都不能走了还要来帮殿下“治病”。

    两人默默前去最深处找书。谢锁言将舌头都打了个结,防止舌头碍事,双手捧着重重的书。参禾如今已经不再需要省着灵力用了,直接坐在软垫上,操纵着根须,觉得合适的,就往谢锁言身上扔。

    抱过来的书全都摊开在了桌上,参禾又慢吞吞用根须给自己铺好软垫,才安稳坐好。

    这么多书,想找到确切答案,无异于大海捞针。

    参禾一边看书,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头梳理。

    戚绛渊这病,说是病,实则是境界停滞,无法突破。

    论实力,他能与已飞升的清磐尊者比肩,甚至可能更胜半筹,却始终无法突破,只能等死。

    先前,他一直执着于“无人供奉”这一点,以为解决了香火问题,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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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今冷静回想,或许从一开始,方向就错了。

    为亡魂供奉香火,最大的作用在于减轻天劫加身之苦,获得天道一丝庇护。

    但问题的核心是戚绛渊现在连天劫的边都摸不着!

    那天劫都无从降临,这香火供奉的意义何在?

    两人埋头翻了近一个时辰,眼睛都看得发花。

    古籍中关于鬼修飞升的记载本就稀少模糊,提及香火供奉的也多是泛泛而谈,与戚绛渊的情况似乎都对不上。

    小萝卜忍不住长叹一口气,挫败感涌上心头。

    他抓起面前一本厚重古籍,“砰”地一声轻响,将脸埋了进去。

    “找不到……”

    一个戒尺拍在了桌上。

    参禾连忙支棱起来,对上鬼夫子格外严肃的脸。

    参禾:……

    他是真的相信鬼夫子生前是位严师了,就趴下来休息一会儿都会被盯着。

    一旁的谢锁言却是灵光一闪,虚心请教:“夫子,晚辈有一事不明,想请您解惑。”

    鬼夫子略微缓和了神色,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嗯?”

    “也是关于鬼修受香火供奉之事。”谢锁言斟酌着措辞,“寻常鬼魂欲受香火,立下牌位乃是最紧要的一环。”

    “可若是有一鬼,不论用何种珍贵材质制作牌位,都无法接收到半分香火愿力……这究竟是为何?”

    鬼夫子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谢锁言:“这和牌位材质有什么关系?”

    “我看你们在这儿为这般简单的问题找了那么久,实在是看得焦急。”

    谢锁言一愣:“那和什么有关?”

    “这你难道不知道吗?”鬼夫子叹一口气,“与其在这儿死磕牌位是用金子打的还是木头刻的,不如去想想,是不是少了什么更根本的东西。”

    “啊?”参禾同样不解,“可是书上很多记载,都强调牌位材质至关重要啊……”

    “笨!”鬼夫子气得用戒尺虚点了点他们,“有钱有势了,自然想充充门面,把身后事也办得风光些。”

    “尸首沉重不便携带,鬼修为了轻省,不也流行把骨头烧成灰,做成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随身带着?那些女鬼,还热衷于把自己的牌位做成透明的,里头装着会流动的彩色砂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