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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赚钱、开撕、家庭风波

    露娘花容失色,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任胭桃最是瞧不上她这个样子,多看一眼都觉得烦。

    “罢了罢了,不过说了两句实话,怎又这副模样了?我哪一句说错了,竟惹得你梨花带雨,别到头来又去大爷跟前告我一状才好。”她抬手掸了掸袖口,眼睛都不看露娘。

    “我只是想给你请安,咱们到底都是长房的人,都是大爷的枕边人。”

    露娘总算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赶紧忍住了泪眼,“咱们总是这般针锋相对也不是个办法,别的不说,若一直如此,迟早是要给人看笑话的;大奶奶你是名门之后,比我不知强了多少倍,这些道理定然比我更清楚。”

    “你有婚约在前,又是明媒正娶的原配,我在你后头进门,虽说蒙大爷垂怜,许了我一个平妻的身份,但我自己心里清楚的,我无论如何都越不过奶奶去的!你跟前,我哪有随意说话的份。”

    露娘说着,又垂下头轻轻拭泪,“奶奶心中介怀,不喜欢我,那都是正常的也是该派的……若当初早知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与大爷有这么一段。”

    坐在上首的任胭桃冷眼瞧着,不发一言。

    任由露娘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此时,娟婆婆进来。

    拿了只软垫给自家主子靠着,好让任胭桃腰后舒坦些。

    刚松手,娟婆婆就回头冲着露娘福了福,笑道:“露奶奶,论理这话不该我这个做奴仆的说,可既然奶奶你把话都说开了,咱们奶奶不回应又不好,但你这话让咱们奶奶如何回应呢?你说了你的不容易,难道咱们奶奶就容易?”

    “这……”露娘抬眼,一阵错愕。

    这回轮到任胭桃转过脸去,用帕子轻轻擦着。

    娟婆婆继续道:“都是女子,在这世上谁又能过得比谁舒坦?咱们奶奶命苦,但凡老爷太太还在,咱们奶奶也绝不是今日这样的日子。”

    “请您听老奴一句劝,得了大爷的宠爱还不够么?非要到咱们奶奶跟前来说这些,你不是拿着针锥在扎咱们奶奶的心么?也就是咱们奶奶厚道,不与你计较,换成谁家原配夫人能咽的下这口气?”

    “旁的不说,就说嫁进门来之后的日子,咱们奶奶先你一步入府,可如今大爷几乎日日都宿在你屋子里,咱们奶奶说话了么?”

    一句句铺天盖地,说得露娘满脸羞涩,几乎抬不起头来。

    她很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她真的只是想来与任胭桃打好关系。

    免得日后纷争,再闹得脸红脖子粗的,平白叫人看笑话。

    没想到任胭桃身边一个婆子就能这般厉害。

    最后露娘几乎捂着脸从房中离开。

    等她走了,任胭桃回眸看去,冷笑两声:“还以为能有多少能耐,不过如此。”

    “她是仗着与大爷有一段不一样的情分,又仗着年轻貌美,所以不知天高地厚的,奶奶别与她计较。”

    “谁有空与她计较了。”任胭桃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从虞声笙手里夺权,至于妻妾之争,她还没放在眼里。

    只要府中中馈有一半落入她之手,就是长房有再多的妾室,她两只指头都能拿捏得住。

    府里没有不透风的墙。

    等晚间虞声笙回来后,自然有耳目将消息告诉她。

    虞声笙在外奔波了大半日,这会子已经有些疲惫了。

    乍一听到,她嗤笑两声,将脸埋进热乎乎的帕子里,狠狠去了去乏。

    外头,守门的丫鬟一打帘子,常妈妈领着众人传菜来了。

    不消一刻钟,饭桌已准备就绪。

    虞声笙没有等丈夫一起吃饭的习惯。

    要知道大户人家即便不缺钱粮,这每日的炭火柴草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虞声笙当然愿意先吃新鲜出锅的,至于那个晚回家的男人——他皮糙肉厚的,吃点凉的应该没问题吧……

    这个念头一起来,她立马就在内心忏悔,并吩咐常妈妈:“炉子上热着笼屉,别让将军回来了冷锅冷灶的。”

    常妈妈忙笑道:“夫人放心,老奴心里有数的,这是做惯了的事情,断错不了。”

    虞声笙安心了,大快朵颐。

    果然在外赚钱奔波,纵然辛苦都是快活的。

    今日她与玉厚郡主好好商议了一番锦绣布庄日后的规划安排,依着玉厚郡主的意思,是要开新的店铺,也就是锦绣布庄的分店。

    如今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虽说还比不上过去最火热的时候,但胜在稳定,光是一个稳定就足以让玉厚郡主赚到过往四五倍的银钱。

    开分店过去也不是没想过,只是迟迟未能决定。

    今年多了个虞声笙做帮手,她觉得时机到了。

    虞声笙能掐会算,卜卦一术很有门道,让她来选一新市口铺面,最好不过。

    玉厚郡主刚一开口,虞声笙就应了。

    财运亨通,四方开源的好机会怎能错过。

    这会子,她一边吃着一边在心中盘算着该选哪一处入手更合贴运道。

    还没吃完,白妈妈匆匆进来:“夫人,长房那边闹起来了。”

    “什么?”虞声笙还剩一碗汤,正被鲜得迷糊,冷不丁听到这话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长房那边闹什么?”

    “大奶奶屋子里的丫鬟说丢了东西,又说今儿就露奶奶去过,吵着嚷着要搜露奶奶的屋子呢;露奶奶身边的人如何肯依,这不就闹起来了。”白妈妈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说清楚。

    虞声笙脸色沉了一半。

    将汤一饮而尽,她又慢条斯理地净手漱口,这才起身吩咐:“走,咱们去瞧瞧。”

    刚到露娘院子外头,就听里面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正在说话。

    “我说奶奶,你是后头进门的,也让咱们大奶奶吃了你敬的茶,论理该是姨娘才对;可咱们大奶奶心善人好,不愿与你为难,更不愿让大爷为难,这才容下了你,你却不能自以为自己就是长房奶奶了,处处摆架子显威风的。”

    “今儿难道不是你去了咱们奶奶处请安?奶奶架子上的一尊青瓷玉雕佛手花插就这么没了……奴婢不过是奉命过来问问,却叫露奶奶你屋里的丫鬟一通抢白,有这样的道理么?”

    虞声笙冷眼看了一会儿。

    金猫儿乖觉地轻声道:“这是前不久刚派去大奶奶屋子里当差的盼儿。”

    又一个倒霉蛋。

    虞声笙在心中盖棺定论。

    四周不见任胭桃本人,更不见素日里她的心腹奴仆。

    只把一个急功近利,想要博得主子重用的小丫头推到前面来。

    这是炮灰中的炮灰。

    露娘身边的妈妈也不是软柿子。

    听到这话也忍不住了。

    “这位姑娘当真好厉害的一张嘴,颠倒是非黑白,你人心莫不是黑的?你张口闭口就说我们奶奶,大奶奶屋子里丢了东西不去查,反倒来我们院子里撒泼!什么姨娘,我竟不知这府里如今是你这丫头说了算,你还能给主子们定位份了?”

    “我可没这样说。”

    “刚刚我听得真真的,这么多人站这儿,姑娘可别想不认!”

    “横竖大奶奶让我领着人来搜,你把门让开不就好了,若你家奶奶清白,又何必怕这怕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