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在俄罗斯当倒爷 >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喊“救命”和“绑架”。

    可何长宜的反应更快。

    蔡才书才刚喊出声,何长宜一巴掌就打了下来。

    “你这个淫|荡的同性恋,你居然勾引男人,背叛我们的家庭,你必须回去给全家人一个交代!”

    出租车司机看蔡才书的眼神当时就不对劲了。

    要知道峨罗斯是东正教国家,一度将同性恋视为有罪,出柜基本等同社会性自杀。

    同性恋叠加骗婚和出轨,出租车司机一边对何长宜报以深切同情,一边八卦地打探内情。

    何长宜顺水推舟,以港台小报惊爆眼球式的口吻,讲述一个骗婚基佬娇媚勾直男,大婆抓奸在床惊觉小三长鸡鸡的故事

    ——给这帮没见识的老毛子浅浅来一点后现代荡夫羞辱的震撼。

    没见过世面的出租车司机听得一愣一愣的,差点开错了路口。

    蔡才书几次想要打断她的话,朝出租车司机崩溃大喊:

    “她在骗人!他们是绑架犯!请救救我!”

    出租车司机却鄙夷地说:

    “你这个无耻的家伙,你竟然这样对待你的妻子和家庭,你应该被捆在火刑架上!”

    蔡才书傻眼了。

    “是她在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请相信我!救命啊!”

    司机只是嘟囔着说:

    “这话我在一百个出轨的男人耳中都听到过!”

    周诚听不懂峨语,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紧张地问何长宜: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何长宜憋笑憋到快要内伤,不得不捂住脸,以免被出租车司机看到她脸上灿烂的大笑。

    她用中文对周诚说:

    “没事儿,你看好这家伙,别让他跳车就行。”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何长宜低着头将脸藏在手心,肩膀还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泣。

    他安慰道:

    “可怜的姑娘,别难过,这只是你人生的一个小插曲,你会遇到更好的男人。”

    何长宜实在乐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勉强抬起一只手摆了摆,示意她还好。

    出租车来到公寓楼下,周诚将赖在座位上的蔡才书强行扯下了车。

    何长宜付钱时,出租车司机无论如何都不肯收她的钱,最后还是何长宜强行把钱扔到车里才算完。

    离开前,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冲着蔡才书破口大骂:

    “下地狱去吧!该死的基佬!”

    被骂的狗血喷头的蔡才书:???

    不是,青天大老爷,我冤啊!

    直到一行人来到何长宜的办公室,将蔡才书关进小房间,周诚才松了一口气。

    “这家伙,都被我抓住了,还想着逃跑,这一路给我折腾的可真够呛。”

    何长宜拿出医药箱,毫不温柔地用双氧水给周诚手心的伤口消毒,疼得这个小年轻嗷嗷直叫。

    “啊!姐!轻点儿,轻点儿!那是我的肉!”

    何长宜白了他一眼,不客气地呵斥道:

    “不许动,收声!谁知道姓蔡的那家伙有没有病,难道你想被感染吗?”

    周诚不敢再躲,伸出手任由何长宜消毒,可怜巴巴地嘟囔:

    “可是真的很疼……”

    处理完伤口,何长宜收起医药箱,拿出珍藏的茶叶,泡了一壶茶。

    周诚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咂巴咂巴嘴,来了一句:

    “有点淡。”

    何长宜快被这家伙气笑了,这可是上好的白茶,她亲自带到莫斯克,平时自己都不舍得多泡。

    用妙玉的刻薄话来说就是,一杯为品二杯为饮,而周诚喝茶纯属饮牛饮骡。

    她索性打开茶柜,将一包最便宜的、平时用来糊弄不懂茶老外的叶子茶丢给周诚,他自来熟地拿出自带保温杯满满泡了半杯的茶叶,满足地吸溜一口。

    “还是这个味儿正!”

    从紧张的押送中缓过神后,何长宜看了看不远处的小房间,轻声地问周诚:

    “你打算怎么带他回国?”

    说起这个,周诚也有些挠头。

    “原本是打算坐火车,可这家伙不老实,我怕他在火车上嚷嚷起来……要是车上的老毛子多管闲事就糟糕了,毕竟还在人家地界上,钟国警察没有执法权啊。”

    这确实是个问题。

    以蔡才书的精明程度,不难猜出周诚是以私人名义来到峨罗斯,没有在国外逮捕抓人的权力。

    虽然何长宜在来办公室的路上将蔡才书伪造成醉汉,又用骗婚基佬的劲爆八卦转移了出租车司机的注意力,但回国的火车足足要走六天六夜的时间,难免不会发生意外。

    周诚头疼地说:

    “你说咱家怎么就和老毛子没官方合作呢?要是能跨国办案,也就不发愁这事儿了。”

    何长宜问他:“能不能直接让峨国警察逮捕蔡才书?”

    周诚说:“现在谢里可夫斯基已经被莫斯克警察逮捕了,要是蔡才书也被这边的警察带走,那咱家的案子就办不下去了,犯罪嫌疑人都在国外,没米下锅啊。再说了,家里还有二十多个受害人家庭等着呢,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啊。”

    何长宜皱眉想了片刻,对周诚说:

    “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找个人,或许他能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

    何长宜穿上大衣离开,周诚在她后面追着问:

    “我能不能用你办公室的电磁炉做饭啊?天天吃老毛子的饭,吃得我嘴里快淡出个鸟了!”

    何长宜没回头,随意地摆了摆手:

    “用吧,做完了给我留一份菜。”

    周诚格外响亮地应了一声。

    “哎!”

    将整个火车站翻了一遍后,何长宜终于在偏僻无人的角落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安德烈!”

    金发的警察背对着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何长宜走到他面前,再次喊了一声。

    “安德烈。”

    安德烈不得不看向何长宜,表情冷淡而疏离,像是一个陌生人。

    或者还不如陌生人

    何长宜问他:“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呢?”

    安德烈抿着嘴,垂眸看向地面,不肯与何长宜对视,半响,他才低沉地说:

    “我想,我并不适合做你的朋友。”

    这段时间以来,安德烈一直避着何长宜,虽然由于办公室就设在火车站附近的原因,她在这里出现的频次比以往更高,但反而更少有机会遇到安德烈。

    有时何长宜在人群中远远看到安德烈的身影,他分明也看到了她,而下一秒,他像一滴水般消失在人来人往中。

    如果一个人存心要避开另一个人的话,偶遇就变成了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巧合是上帝的玩笑。

    但上帝不会总开玩笑。

    何长宜知道,之前她逼着安德烈将自己引荐给勃洛克局长的事,在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