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耐。
此时她的小腿又交叉,脚踝相勾,完全从背后锁住了他,蒋垣没忍住笑,“你在练泰拳道吗?”
陆霓并不回答,“背不动我了吗?”
他拍拍她膝盖,“放松点儿。”
陆霓在心里发出长长的叹息,已经很久没有与人发生如此亲密的行为了,毫无欲望的时候她的身体仿佛干涸了,但是淋了点春雨又活过来了。
“这样舒服。”
“我出去的时候,你把头低一点。”他说,否则脑袋要撞了。w?a?n?g?阯?F?a?布?y?e?ī????ü?w?ε?n?2?0?Ⅱ????.????o?M
“你这样好端碗吗?要不要我来?”
“不用这么麻烦。”
蒋垣把面盛出来,出厨房的时候陆霓很注意低了头,但是腿撞到了门框上,拖鞋被撞掉了一只。
“放我下去。”
“就待在我背上。”他伸手托了下她,“想多背你一会儿。”
陆霓不动了,两人又不厌其烦地回去穿鞋,
直到坐在餐桌边吃早饭才被放下来,她吃了一碗阳春面,清爽的热汤面,胃很舒服。
蒋垣早上就把上午的事处理完了,本来这个时间应该出门健身的,但是现在没什么出门的理由。
陆霓昨晚带了花来,没处理,插在花泥里这会儿还很新鲜。她把旧的丢掉,花瓶里换上新的,重新放在餐桌上。她逐渐找到节奏,开始变得自在,又问蒋垣,他厨房里的烤箱,自己可以不可以用?
“你要做什么?”
陆霓说:“我想烤点曲奇饼干。”
“家里没有烤饼干的材料。”
“没关系,我现在下单,半个小时就能送到。”陆霓拿出手机,点开购物软件选了东西,又把手机递给蒋垣,“地址。”
于是蒋垣把家里的地址输进去。
东西很快送过来,除了低筋面粉,黄油,淡奶油这些,她还买了蔓越莓和巧克力,准备做两种口味。
她扎上头发,系上围裙就开始了,做法和用料已经被牢牢记在心里,相当熟练,她也不需要他帮忙教操烤箱,自己可以摸索。
蒋垣原本在客厅,过了会儿进去厨房,看见她在洗蔓越莓干。一边洗一边往嘴里丢,巧克力也已经吃了好几块。
被抓现行,她翘起嘴角,义正言辞解释:“我尝一下。”
三分之一都被她尝掉了。蒋垣一时无言,“还好你开的是花店,不是面包店。”否则把自己先吃破产。
陆霓把洗干净的蔓越莓干用厨房纸吸干水后,往他嘴里也塞了一把,蒋垣囫囵吞下,还是不忘奚落她,“堵我的嘴吗?”
陆霓拿眼瞪他,捏了他胳膊一下。
陆霓唯一虔诚的事就是吃。小时候,家里有点吃的喝的,谁拿到了就得立马吃进肚子里,要被别人看见又得争抢了,她年龄最小,未必抢得过二姐和三姐,最后自己还气得哼哼的饿肚子。
长大以后食物一样珍贵。后来,恋爱结婚,她也从不在吃食上亏待自己,没有坏的饮食习惯,但想吃什么就要立马吃到。
蒋垣吃痛地摸了摸手臂,她这人很要面子,很容易恼羞成怒,他却突然使坏地说:“咱俩要一块儿吃,就用不上烤箱了,直接在嘴里完成烹饪还节省了工时。”
真损。陆霓不再看他专心去搅蛋液,如果不被定义为家务,陆霓很喜欢烘焙。
蒋垣把她的脸拨回来,食指挠她下巴,仔细看她的眼睛。
陆霓抬手,在他脸上推了一把。这个动作谁都没有料到什么样的效果,推完,两个人都愣了下,陆霓怕他会生气,睁大眼睛看他的表情。
“你生气了吗?”
他抬了抬眼眸,嘴角浮起一层极淡的笑,把她扯进怀里,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以示惩戒。他从来没有真正对她生气过,是她自己没意识。
“生气了你怎么补偿?”
“我……”她也不知道。
蒋垣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又亲亲眼皮儿,把她抵在了岛台上,两人的心跳忽然都有点错乱。她穿着他的睡衣,里面并没有穿内衣。
蒋垣一抱住她,就会贴上她的柔软,被她吊了一早上,就是不给亲。
厨房里充斥着黄油的香味,客厅音响也在循环歌曲,慵懒女声唱的是《timemachine》
“whydoweonlyhaveonechancetotry
为何我们只有一次尝试的机会,
iwishicouldgobackintime
真希望我能让时光倒流。”
莫名契合此刻的氛围,像一个疗愈过程。
陆霓微微眯眼,短暂地沉浸到这首歌里的,圈着手,当做麦克风,举到他唇边命令:“想听你唱。”
蒋垣没有拒绝,顺着她的意思哼了两句。
“Staringatstarswatchingthemoon,
凝望着星空,看着那一轮明月hopingthatoneday,they'llleadmetoyou
希望有一天他们能带我找到你waiteverynight'causeifastarfalls
每晚都等待着,以为如果有一颗星星坠落i'llwishtogo,butyoulookthesunsetiloved
我希望能找回那些我挚爱的时光。”
……
他的声音很空,也很轻,甚至音准都是完美的。哼完,他低头,唇瓣含上她的手指。
坚硬鼻尖抵住她柔软掌心,炙热,潮湿,她的心跳再次乱起来,并不是幻觉,他的手在揉摸她的心脏。
连绵的快乐,年轻的身体,她的眼里有粘稠蜜浆,纤瘦身躯敞开怀去拥抱他。
蒋垣把她抱起来走到客厅,放在沙发上,倾身下来又吻了好久,直到烤箱都停止工作。
睡衣披在她身上,无暇白璧的肌肤,白中一抹绯红,让人脸热心跳。陆霓躺在他怀里,捉住他抚下来的手,“不要。”她的眼睫也湿湿的,低声告诉他:“那个地方,好像肿了。”
“我不是要做。”蒋垣解释,她误会了他的意思。
短时间内做得太频繁难免受不了,三颗胶囊全都用完。明明是想留人下来做些正经事,但有过亲密行为了,总是会自然而然地吸到一起,不受控制,如同连体婴,怎么也不想分开。
蒋垣握住她阻挠的手,眼神闪烁:“我看一下,要不要涂药。”
陆霓知道他要看什么,紧紧并拢双腿拒绝。几番厮磨拉扯,她的脚踢到他,可力量上拗不过他,蒋垣撑着肩膀俯身,掀开衣服小心看了眼下面。
是他十恶不赦的罪证。
她被凉风吹得战栗,蒋垣